鄭興華把崔建友押回公安局,剛才派去查崔建良家庭情況的馬小鋼已經回來了,一見鄭興華馬上跟他匯報情況。♪🐠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鄭隊,崔建良確實有兩兄弟,是雙胞胎,因為他大伯不能生育,所以就把他弟弟過繼給了他大伯家,兩人並不是在一個家庭長大,但是還是經常有來往,只不過不熟悉的人不知情。」
鄭興華點頭,「知道了!」
不過這個崔建友為什麼要那樣對付佩文?他應該知道自己哥哥喜歡付佩文的吧,為什麼還會做這種事兒?
鄭興華馬上提審了崔建友。
「姓名、年齡、籍貫……」
「崔建友,二十九歲,京城人。」崔建友從最初的驚慌已經鎮定下來。
「崔建良是你的哥哥?」鄭興華接著問。
「對!」崔建友點頭。
淡淡地看著鄭興華,「這位同志,你們為什麼抓我?我犯什麼事兒了?」
「犯什麼事兒你自己不清楚?」鄭興華看向崔建友,這是不想承認了?
「付佩文你認識吧?」鄭興華問。
「認識,我們是中學同學,不過我和她不同班,我哥和她是同班同學。」崔建友說道。
「你哥喜歡付佩文你知道嗎?」鄭興華繼續問。
「知道,我們同年級的很多人都知道。」崔建友回答。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她?」鄭興華聲音一下提高。
「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崔建友馬上說道。
「我們在付佩文的體內查到你的精Y,和你的基因相同,你還抵賴?」鄭興華故意詐他。
「不可能!她體內怎麼會有我的精Y?再說你們不知道我的基因,怎麼知道是我的?」崔建友很快反應過來。
「你和崔建良是雙胞胎,基因是一樣的,有了他的就可以知道你的。」鄭興華說道。
「那你們查的也是他,不是我,我根本就沒見過付佩文!」崔建友淡笑一聲。
「這麼說你是要讓你哥替你背鍋了?」鄭興華冷笑,「不知道崔建良聽了會有什麼反應,原來他有這麼一個好弟弟!」
崔建友臉色微變,「你們別胡說,不是我乾的我為什麼要認?我哥做錯了事自然由他自己承擔!」
「那你告訴我,你哥那麼喜歡付佩文,為什麼要殺了她?」鄭興華冷哼一聲。
「那……我怎麼知道?也許因愛生恨,得不到就毀了她!」崔建友垂下眼瞼想隱住自己的情緒。
「我真替崔建良可悲,他明知是你乾的,卻不說出來,是想替你扛吧?你卻根本不為他著想,一口咬定是他幹的,還真是『兄弟情深』啊?」鄭興華嘲諷。→
崔建友臉上似乎有點掛不住,不過事關重罪,他才不想承認。
「本來就不是我做的,你別想套我的話。」崔建友撇過頭,「你們想冤枉我也要拿出證據!」
「我們會查出來的!」鄭興華看著崔建友,想不到這個也這麼難搞。
鄭興華和蔣品超走出審訊室,「鄭隊,現在怎麼辦?」蔣品超看向鄭興華。
「去查查崔建良和崔建友那天都去了哪做了什麼,有沒有不在場證明。」鄭興華說道。
「是!」蔣品超點頭。
「把崔建良提過來,讓他和崔建友見見面!」鄭興華說道。
「啊?那他們會不會串供?」蔣品超驚訝。
「我們準備一下錄音設備。」鄭興華說道。
「可、那好像不能作為證據……」蔣品超說道。
「我們只要真相,有了真相總能找到證據!」鄭興華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準備!」蔣品超點頭。
另外開了一間審訊室,蔣品超讓人把小型錄音機粘在桌子下,打開了隨時錄音。
然後把崔建良提了出來,讓他先進去,再把另一間審訊室的崔建友也放了進去。
「建友,你怎麼也……」崔建良見到弟弟吃了一驚。
崔建友看著哥哥,神色複雜。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過來,想到也許有公安在監視自己,裝作害怕的樣子,「哥,你做了什麼就承認吧,他們為什麼抓我,我害怕!」
「你……」崔建良一聽大驚失色,雖然他有為弟弟頂罪的想法,可是弟弟真的讓他頂罪他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哥,我知道你對佩文姐是因愛生恨,她看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該殺了她啊,爸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崔建友的眼圈紅了起來。
「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坦白了吧,如果你不認,咱們兩個就都會出事兒,那咱爸媽怎麼辦?伯父怎麼辦?」崔建友盯著崔建良,暗示他。
鄭興華和蔣品超在外面聽到這裡臉色都很難看,「這個崔建友還真是狡猾,沒想到他這麼謹慎,一點口風都不露。」
「建友……」崔建良很心寒,不管是強尖還是殺人都是重罪,他居然要自己為他頂罪,有些事他可以為他做,可是他為什麼要殺了付佩文?
崔建良湊近崔建友,放低聲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哥……」崔建友湊到崔建良的耳邊,比說悄悄話還小聲,「那是意外,我也不想的。」
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根本聽不到聲音。
「那你為什麼要強尖她!」崔建良咬牙切齒。
「我當時喝醉了,我不知道,我也是清醒後才知道是她……」崔建友說了謊。
其實他說的也不完全是謊言,當時他的確喝一點酒,不過還沒到分不清人的程度。
那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喝了酒他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無意中走錯了包廂,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佩文也吃了一驚。
不過她成熟的身體刺激了他,而且他知道哥哥喜歡她,她卻一直看不起哥哥,而且還在暗地裡辱罵過哥哥,他都沒敢告訴他。
他心裡一直帶著恨意,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佩文突然覺得機會來了。
在那樣的環境下,他並沒有意識到付佩文是遭遇了什麼,以為她是喝醉了,因為那時她的身體還是熱的,沒想到那時她已近瀕死,於是趁著沒人強了她。
誰知道途中付佩文突然醒了,而且認出了他,他一下嚇到了,一泄千里,然後伸手朝付佩文的脖子上掐了上去,直到她沒了呼吸,提起褲子慌忙逃路。
「哥,我們倆不能都出事,不然家裡怎麼辦?」崔建友又說道。
崔建良看著他不吭聲,頹廢地坐了回去。
鄭興華看也聽不到什麼了,這個崔建友太狡猾了,後面兩人交頭接耳根本聽不到對話,已經沒有意義了,就把崔建友又提了出來。
「鄭隊,現在怎麼辦?」蔣品超問。
「去查,查那天的情況,如果是崔建友乾的一定能找到證據,他為什麼去酒吧,和什麼人去的,不可能查不出來。」鄭興華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