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崔建良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鄭興華開始提審他。✊💚 ඏ☆
「說吧,上個星期x號,是不是你伏擊了京安醫院的院長郭湘?」鄭興華問,蔣品超在一旁做記錄。
「我沒有!」崔建良拒不承認。
鄭興華冷笑一聲,「當時你雖然蒙了臉,可是你受過傷,那腰就是被郭湘踢的吧,我們才能因此找到你。而當時你行兇的匕首就落在現場,上面有你的血跡,我們已經把你的基因和匕首上的做了比對,是相符的。就是你,你還不承認?」
崔建良頓時不吭聲了,沒想到公安已經查到了這麼多。
「說吧!」鄭興華又說了一句。
「因為……,本來我想擊垮成泓傑的——就是我前老闆,我把公司的策劃案給了別人,沒想到郭湘居然做了另一份更好的,害得我的計劃泡湯,我恨她!」崔建良說道。
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這麼說那次商業間諜案你承認是你做的了?」
崔建良又不吭聲了,反正現在這一塊管得也不嚴,就是承認了罪也不大,而自己伏擊郭湘她也沒受傷,算是未遂,罪名也很輕。
「那你為什麼要陷害你老闆?他對你不好?」鄭興華繼續問。
崔建良低下頭隱住自己的情緒,「沒什麼,就是有人出錢買,我就賣了,我家條件不好,等錢用。♝💙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鄭興華冷笑一聲,「你是因為付佩文?」
鄭興華雖是用的問句,但卻說得很肯定。
「因為你和付佩文是同學,你以前還喜歡過她,不對,一直到現在還喜歡她吧?但她和成泓傑相過親談過一陣,後來成泓傑和她分手,你替付佩文不平,所以想報復他?」鄭興華說道。
崔建良猛得抬起頭,這些他們都知道了?
「還有你伏擊郭湘也不僅僅是因為策劃案的事吧?你也是為付佩文報仇,你以為是她派人殺了付佩文?」鄭興華說道。
「難道不是?」說到付佩文的死崔建良一下激動起來,「對,我就是為佩文報仇,那個女人那麼惡毒,她把佩文搞得都癱了還不夠,還要殺了她,我就要殺了她為佩文報仇!」崔建良惡狠狠地說道。
「可是付佩文根本不是郭湘殺的。那天郭湘他們都沒出門,付佩文是被兩個在逃犯殺害的。」鄭興華說道。
崔建良冷笑一聲,「他們有錢人殺人還用自己親自動手嗎?你們不就是想包庇他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
「怎麼說話的?」蔣品超一下生氣了,「我們怎麼包庇他們了?付佩文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就胡亂猜?」
付佩文的死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但除了公安就只有郭湘和酒吧老闆知道具體原因,因為付佩文死得太難看,並沒有報導也沒有宣揚出去,怕影響不好,所以大多數人是不知道的。🐠😳 🐸🐨
「那天是付佩文自己要出去的,她對父母謊稱要去看電影,還不讓他們跟著,然後電影看到一半就自己跑了出去,到了一個酒吧想雇用兩個人對付郭湘,可沒想到那兩人是慣犯——強尖犯,見色起義,然後又殺了她……」
鄭興華說的時候一邊觀察崔建良的神色,如果他是那個第三人,那他一定掩藏不住。
崔建良卻是異常激動,「不可能,怎麼可能,佩文不會做那種事兒,她那麼善良……」
鄭興華翻了個白眼,就付佩文那性格哪裡看得出善良,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叫付佩文的父母過來告訴你當晚的情況,他們總不會配合我一起欺騙你吧?」
「所以說,付佩文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鄭興華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還是一臉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他心目中的女神是這樣的,而且臨死前還被人玷污了,還不只一個人。
「不可能?」鄭興華冷哼一聲,「她一個人去那裡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是不是你帶她去的?」
「什麼?」崔建良驚愕地看向鄭興華,他什麼意思?
「然後看到她被兩個人玷污了,刺激了你,你也上去……,結果付佩文醒了過來,你害怕她揭露你的罪行,就把她掐死了!」鄭興華重重說道。
「你胡說八道!不是我!」崔建良一下激動地要站起來,可手銬在了椅子扶手上根本站不起來。
「你是不是收了郭湘的好處要這樣污衊我?我怎麼可能殺佩文?我那麼愛她,我愛了她那麼多年,我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我怎麼捨得殺她?」
崔建良眼睛通紅,拼命掙扎,把手銬上的鏈子弄得鏘鏘響。
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他這情緒不像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這人就太能演了。
「你別裝了!」鄭興華突然大喝一聲,「我們在付佩文的身上發現了三人的精Y,其中一人的基因和你完全相符,不是你還有誰?」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又想站起來,全身掙扎,椅子都快被他拔起來了。
「你們就是誣陷我,我的精Y怎麼可能在付佩文身上,我根本動都沒動過她,是你們,你們要陷害我所以故意做假,我要告你們!」崔建良歇斯底里的大吼。
鄭興華冷冷看著他,「X月X日,晚七點到十二點,你在哪兒?」
崔建良慢慢冷靜下來,「那天我就在家裡,我的家人可以為我作證!」
「你的家人不行。」鄭興華搖頭,「那就是沒有不在場證據了?」
「不,不可能,讓我想想,可能我記錯了……」崔建良閉上眼睛儘量想那天的事兒,可是那麼久了,他也忘了自己在幹嘛,他也是付佩文死後幾天才知道的。
那時候還沒和成泓傑鬧翻,不是在家裡就是在公司加班。
可是現在這樣成泓傑肯定不會為自己作證。
「別想了,你逃不掉的!」鄭興華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崔建良,形成壓迫之勢,「付佩文身上的精Y就有一份和你相符,就算你沒殺了她,你也參與了強尖,你逃不掉的!」
「那天的物證是法醫事後提取的,我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的事和郭湘有關,不可能早就準備好,也拿不到你的精Y,所以,證據確鑿,就是你的!」
「不可能……」崔建良剛想分辯,突然想到了什麼,閉了嘴,頹廢地癱倒在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