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故事,三個崽崽乖乖去睡覺了,前不久,顧清榮和周慕雪談判,要來半個小時的學習時間,是以他去了書房。
……
…
「砰砰砰!」
半下午,顧家家門被人敲響,周慕雪開門,來人她不認得,是位三十左右的婦人。
「你是?」
周慕雪話還沒有說完,一巴掌迎面朝著她扇來,周慕雪後退一步躲過,看出女人還要再打,周慕雪乾脆搶先攥住女人手腕。
「你做什麼。」
「打死你個狐狸精,魅惑完顧團長不算,還要勾引我家老夏?」
她這句話出來,周慕雪清楚了來人身份。
夏老師夏言的妻子。
「夏夫人,還請你放尊重一點。」周慕雪冷聲,平白無故被人冤枉不說,還被當作小三扇巴掌?
真以為她沒有火氣?
「我放尊重點?你做的事,倒是要我尊重你啊!怎麼?敢做不敢當?你勾引老夏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
夏夫人吵吵嚷嚷。
「我和我家老夏結婚六七年了,結果現在,每天下了課,他就往你家這兒跑,顧團長在前線抗災救人,你在後面給顧團長戴綠帽子?」
「怎麼這麼不要臉?!」
說著,又要用另一隻手扇周慕雪,周慕雪猛地一推,把女人推離她周身一米。
「張口閉嘴不要臉,聲音還嚷嚷的這麼大,你是生怕我和夏老師沒什麼事嗎?」周慕雪道:「不僅我住在這兒,白余、梅芳姐,也住在這裡,家裡還有四個崽崽。」
「你是眼瞎心盲嗎?旁人說什麼你就以為是什麼。」
夏夫人明顯一愣,被周慕雪的話震住,可隨後她又胡攪蠻纏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張老師和許老師我認得,她們怎麼會和你一個資本家的小姐住在一塊兒。」
夏夫人「呸」了聲。
「那你為什麼覺得,夏老師會和你口中的資本家小姐,在一起?」
「嗬,你們都是一類人,看不起我們這些鄉下的泥腿子。」
周慕雪皺眉,「你是非要把我和夏老師扯上關係?」她還沒有見過這種人,明明證據都擺在眼前,偏偏只信自己看到的。
「不是我非要把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扯上關係,是你們……」
她話音戛然而止。
夏老師臉色鐵青,「跟我回家。」他冰冷。
「不!怎麼,你們敢做不敢認?天天放學家也不回,直接奔來顧家,我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回過家?」
「夏言,我哪裡對不起你,讓你這麼磋磨我?」
她恨恨道:「兩個不要臉的賤人。」
看到夏老師出現在顧家,她全然沒了理智。
「跟我回家。」夏老師沒有說別的,重複這四個字,他攥住對方手腕,「徐翹,要想繼續過下去,你現在立刻和我回家,不然我們離婚算了。」
夏老師的手被徐翹甩開。
「你要和我離婚?為了周慕雪,你要和我離婚?她是顧團長的夫人,你知道嗎?夏言,你覺得你能比得上顧團長有前途嗎?她憑什麼看上你。」
「別在這裡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你為了這個女人都要和我離婚,你說我無理取鬧?都出來看看,全天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徐翹聲音愈發高漲。
「閉嘴。」夏老師攥著徐翹的手發抖。
臉色更是黑的可怖。
「咿呀,誰家攤上這麼個事兒真的是……」
「你個老傢伙,你看什麼看?難不成你也要為了周慕雪和我離婚?一個兩個的眼皮子淺。」
「當年不是徐家,夏言能這麼風光?真是忘恩負義。」
「徐翹長得在咱們島上也算得上數一數二了,瞧瞧這些年被夏老師磋磨的。」
「我都心疼徐翹,攤上這麼個男人,這麼些噁心的事兒。」
「快別說了,也別心疼徐翹了,想想顧團長,人還在前線救援呢,自家先是被人偷了,這女人這麼饑渴嗎?沒了男人能死是不是。」
「她和顧團長還沒結婚呢,顧團長知道這些事,怎麼可能還要她,又是資本家小姐,又水性楊花。」
「啪——」周慕雪一巴掌扇到那人臉上,「同是女人,何苦為難自己人?」夏言夫妻兩人的事,周慕雪記夏言的情分,不參與、不理會。
這些嘴碎的,她可不需要記什麼情分。
一個個沒少吃她的東西,「那些東西,還不如餵狗,養只狗還知道護住。」
「你——」
「不就是些豆腐還有爛海鮮?真當我們稀罕?」
雲嫂幾人心知肚明周慕雪在說她們,「不是看在顧團長的份上,我們會收你的東西?噁心死人了,想想我都想吐,天天挨著一個資本家的小姐。」
「啊呸。」
「啪——」又是一巴掌,「你罵一句,我扇你一巴掌,我到底有沒有做你們口中那些事,你們心裡清楚。」
「你打我?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周慕雪冷視。
那人舉起手就要扇周慕雪,被人一把推開。
「顧、顧團長?」
眾人驚。
顧團長怎麼回來了?
不止他們驚,周慕雪更驚訝,昨天她才又和顧永年通過電話,對方告訴她,縫紉機和電視機缺貨,他等買到再回島上,以免一來一回浪費時間。
顧永年沉聲,「夏老師和徐嫂子,還要在我家門前鬧多久?」
徐翹看到顧永年,既有看到顧永年的驚,又有看到顧永年的喜,她向著顧永年告狀,「我治不了你們兩個,有人能治你們兩個。」
「顧團長,你不在家這兩天,你這個未婚妻,成天和我家老夏勾勾搭搭的,我家老夏都要為了她和我離婚了!」
徐翹複述剛剛夏言說的話。
「是啊顧團長,你家這個真不是什麼省事兒的。」
「聽說還是資本家小姐呢,您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人做未婚妻,背景背景不行,人品人品不行。」
「她人品怎麼樣我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