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碂看到自己數次抓捕數次逃脫,滑得跟泥鰍似的付圖被祁翼寒押送了來,驚得嘴巴張成O型。♟☹ ❻9丂𝐡ยx.ςỖⓜ 🍮🎈
「祁廠長,可以呀!」
林碂感激不盡,伸手要與祁翼寒握手,被祁翼寒無視。
「趙六的事也是這小子乾的,你也一併解決了吧。」
說罷,祁翼寒把付圖丟給林碂,上車啟動引擎揚長而去。
被噴了一臉尾氣的林碂滿眼崇拜地目送,心裡開始琢磨起怎麼從黎臻下手,把祁翼寒也拉攏進局裡,到時候他如虎添翼,還愁有破不了的案子嗎?
「哇哈哈哈!」林碂美得冒泡。
車上,黎臻問祁翼寒。
「你為什麼不把挑花也交出去?」
祁翼寒靜默片刻,不答反問,「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挑花家人的?」
聞言,黎臻經驗老道地提議,「交換,我答一個問題,你答一個問題。」
為防祁翼寒老生常談,黎臻先道,「我知道你又要說有些事知道了對我沒好處,但後果怎樣我自己會評判,你只要回答就好。」
「是付圖吧?」祁翼寒拒絕黎臻提議,說出了自己的推斷,「他是通過什麼途徑告訴你的?」
倆個人各自堅持己見,車裡的氣氛越來越壓抑,連祝曉春的貓都開始受不了地喵喵叫起來。
「沒有的事,因為我是……」
重生二字就要奪口而出,卻被祁翼寒的一聲冷嗤打斷。
「放心,就算你私下跟付圖來往也沒什麼,只要能保證你的安全,我不會反對。」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相信我的人品,知道我絕不會跟付圖亂來,所以我盡可以放心大膽地從付圖手裡獲得消息,你絕對不會介意?」
倆個人幾乎要吵起來,祁翼寒不再出聲,黎臻也發現自己過激了,收斂起快要爆炸的情緒。
「你為什麼要投資給佘謙開公司?」黎臻感到呼吸困難,隨便找了個話題打破沉默。
祁翼寒瞄了眼黎臻難看的臉色,道,「我覺得私家偵探的提議不錯,佘謙也是個有能力的人,所以拿點錢投資,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我會把錢給你,以後我的事不許你再插手。」
黎臻板著臉說完,車廂里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祁翼寒渾身寒氣直冒,惹得黎臻發飆。
「只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許我百姓點燈?你瞞了我不知道多少事,我卻連拒絕你插手我生活的權利都沒有,祁翼寒,我是你的妻子還是你的犯人?」
祁翼寒下頜線緊繃,滾了滾喉嚨,嗓音乾澀地道。
「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黎臻怒瞪專注開車的祁翼寒。
想起洛塵說過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祁翼寒嘗試著解釋。
「付圖告訴你挑花的資料確實對你有所幫助,我並不反對……你不同意我管你的事我就不管,等你需要我的時候告訴我,我隨時候命。」
黎臻不想再聽這些,起身挪去車後面,讓看守挑花的祝曉春讓開,從背包里拿出針猛地扎在挑花人中上。
挑花睜眼,疼得直咧嘴,黎臻收針。
「說,是誰派你來的?」
<center>
</center>
眨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是黎臻,挑花眼神陰鷙。
「你今天不說,我就讓人卸掉你爸的一條腿,你明天不說,我就剁掉你媽媽的一隻手,你後天不說,我就把你弟送去非洲餓成肉乾,我抓不到讓我不痛快的人,我就拿你的家人泄火,所以,你想好了再回答。」
「這裡還是華國嗎?」挑花被捏住命門無助哀嚎,「你知道你在犯法嗎?」
黎臻拿蚌精沒辦法,但對付挑花她有的是手段。
露出抹讓人膽寒的笑,黎臻從背包里拿出鋼筆在挑花的臉上畫王八,嘴裡碎碎念著。
「正好我有針有墨水,你說我要是在你臉上紋個王八,你還會是全世界排名第二十八的刺客了嗎?」
挑花,「……」
「紋身,還是你逼著我紋的,你說在華國算違法嗎?」
他的小嬌妻是懂怎麼規避法律問題的,祁翼寒聽得哭笑不得。
「誰會找人往自己臉上紋王八?!」感覺到臉上的『畫作』即將完成,挑花抓狂。
「這還用問……」黎臻好整以暇,「當然是你咯了。」
挑花欲哭無淚,「我賣身給你還不行嗎?以後你就是我主子,我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我保證以後再不會動你們夫妻一根手指頭,不,是只要你不同意我就誰也不動。」
死到臨頭還不肯說,黎臻發狠,把鋼筆放回背包,拿起針就著未乾的墨水下刺。
針尖沾著冰冷的墨水刺進肌膚里,無法接受臉上被紋上王八,挑花就要咬舌自盡,被黎臻手疾眼快地卸掉下巴。
卸下巴這招還是上一世祁翼寒教給黎臻的,只可惜黎臻太懶還不肯吃苦,學了幾招應敵招數便嫌累不肯再學了。
無法自盡,挑花打滾不讓黎臻繼續,祝曉春騎在挑花身上雙手捧住挑花的臉,很快,位於挑花下巴上的王八尾巴已經成型。
「我說!我說!」被全世界刺客嘲笑的恐怖支配著挑花,挑花再也招架不住這種傷害不大侮辱性極高的酷刑,口齒不清地求饒。
黎臻單手扶著挑花的下巴咔嚓一下歸位,冷冷命令挑花,「說!」
「是陳教授,她要我抓到祁翼寒和你還有付圖,讓你做選擇證明他是錯的。」
「什麼?」黎臻被繞糊塗了,陳教授她知道,但……
「證明誰是錯的?」黎臻追問。
「我也不知道,僱主說什麼我聽著就是了,哪能問。」
「陳教授是誰,長什麼樣?」黎臻又問。
「就是個女的唄……但臉我沒見到,都是她助手跟我聯繫的。」
怕黎臻不信,挑花回憶著當時情景道,「她助手見我時手裡拿著對講機,給我下任務時,她助手曾用對講機問她是不是真的要這樣做,會引起少爺反感什麼的,她就說是要證明他是錯的……」
少爺?黎臻莫名就聯繫到了祁翼寒身上,可陳教授到底是誰?跟祁翼寒是什麼關係?
「她助手長什麼樣?」
挑花哀怨道,「我發誓我真沒看到他的臉,他戴著面具,身高比你家他矮,比你家他壯。」
黎臻聽挑花一口一個『你家他』就火起,沒好氣地瞪了眼停車等紅燈的祁翼寒,卻與回頭望過來的祁翼寒視線相撞。
「哼!」黎臻冷哼,問挑花,「助手是不是有北地口音?」
極力回憶了下,挑花倒抽一口冷氣,「你別說,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還真有點兒北地口音。」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