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4章 死亡的威脅

  第1984章 死亡的威脅

  許秋月最後決定不再拍了,她突然停了下來,用手捂住肚子,不停地喊著:「快來人,來人,不行了,有人要害我,我肚子疼,快點來人啊,來人啊。♧⛵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

  她不停地叫著,不停地叫著,可是好久,就是沒有人過來。

  許秋月知道,賀世安要整死自己,她現在必須要讓外界的人知道,賀世安軟禁了自己。

  許秋月喊了好久,後來她自己都停下來,不叫了。

  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說道:「聽到了嗎?她現在不叫了,就是因為叫了這麼久,沒用,才不再叫的,這種人,從頭髮到腳趾頭,都是心思,都在玩花樣,要小心一點,以後不要被這種人騙了。」

  「對對對,要小心,別被這種人騙了。」

  許秋月把外面這些聲音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時候,哪怕她用指甲把自己的手心摳出一個洞來,都沒有用,她只能想辦法把自己的處境往外傳,讓所有人都知道賀世安的小人行徑。

  許秋月用了半天的時間,坐在地上裝暈,但是沒作用,外面的人,仍然不為所動。

  許秋月就知道,裝病這一招沒作用。

  ……

  雷池讓人跟蹤曹軒,終於確定曹軒的位置,曹軒準備坐船離開港城,但是他在等船的時候,卻等來了一行人

  上一次,要曹軒命的人沒要到曹軒的命,那兩個人已經被雷池處理掉了。

  不能夠替自己做事,只會給自己招惹麻煩的人,雷池不會留下來。

  已經斷了一隻手的曹軒,現在只想歸隱山林,去過一些平常人過的日子,所以,他才想離開這個地方,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現在,賀世安不放過他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只可惜對面的人,並沒有給曹軒隻言片語,而是直接攻擊曹軒。

  面前三個人,曹軒一個人,而且只有一隻手,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很快,曹軒就處於下風。

  多活了半個月,還要面對著死亡的威脅,曹軒看著眼前茫茫的大海,再對方朝著自己攻擊過來的時候,他突然往後一倒,整個人往水裡面跌落了下去。

  上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這個時候,春暖還寒,水是冷的,下面就是海,就算水性再好的人,只有一隻手,到了水裡也不可能再活過來,更何況,他受了那麼重的傷。

  上面的人,也沒有誰傻傻地跳下來搜找,離開了。

  曹軒在下面,獨手抓著網。

  水就淹到了鼻子下面的地方,再往下沉一點,就不能呼吸了。

  借著水力和網的作用,他讓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浮動著。

  但也沒多少的力氣可以支撐了,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音,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誰也沒有想到圍欄的下面,居然是漁民們放置的捕魚網,曹軒也覺得這一次,必死無疑,沒想到,跌下來的時候,剛好就被網兜住。

  ……

  顧穎初來到澳門,宋謹早就接到消息,趁著放假的空檔,他馬上要過來看顧穎初。

  難得他媳婦兒到了離他最近的地方,他自然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但就在宋謹即將要到達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意外。

  森克的行李被人搜了,而且裡面的東西被盜了。

  彼得教授很生氣,他報了警。

  因為森克和彼得教授兩個人同住一個房間,現在森克的行李被盜了,那就說明,他的行李也有可能面對著被盜的風險。

  因為這件事,酒店經理出來道歉,但是道歉並沒有作用。

  彼得教授非要把賊給捉出來,但這裡不是他的地盤,而且,森克的行李帶著現金。

  現在卻無法證明裡面有多少錢。

  酒店說森克現在只有一面之詞。

  這個時候,可沒那麼多的監控。

  所以,顧穎初只能讓球球掃描,看看能不能發現酒店裡可疑的人,畢竟能進到森克房間的人不多。

  除了打掃的人還有可能是服務員。

  只有有鑰匙的人,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她肯定是熟人作案。

  球球可以分析十米以內每個人的面部表情,就在球球分析的時候,顧穎初發現一個人,十分異常,這個人的神經緊繃,她是酒店一名保潔人員。

  森克的現金被盜,經理就把所有人都叫過來進行排查。

  顧穎初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站出來,指著其中一位保潔說道:「阿姨,你能把你的手給我嗎?」

  保潔阿姨嚇了一跳,抬頭看著顧穎初,問道:「你要做什麼?」

  顧穎初說道:「你能夠把你的手伸開來嗎?」

  為什麼要看手?

  阿姨的情緒突然有點激動,她問顧穎初:「為什麼要看我的手,你是誰?你沒有權利要求我。」

  顧穎初道:「你這是做賊心虛吧?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我為什麼做賊心虛,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因為對方的反應實在是與別人不一樣,顧穎初越發地懷疑她,更何況,她這麼緊張,偷到的錢,應該沒走遠,畢竟那麼多錢,總要找個地方藏起來。

  顧穎初沒繼續和保潔阿姨說下去,而是看向經理說道:「經理。這位阿姨反應實在是太過激烈了,你應該好好查一查,畢竟你們酒店裡面能夠進出房間的人不多,誰知道會不會做監守自盜這種事?」

  經理趕緊陪著笑說道:「我們酒店一直很注重對員工的培訓,我相信,她不會做這種事。」

  阿姨立即說道:「就是,仲景,這些人簡直是胡說八道,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自己把錢帶走了,故意賴給我們。」

  聽這話的語氣,兩人的關係很好。

  森克說道:「不用說那麼多了,報警吧。」他們剛剛從外面回來,就發現這種事,肯定是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失竊的。

  酒店經理叫魏仲景,他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幾位能否證明丟失具體的數額?酒店什麼積極配合調查的。」報警對他們酒店的名聲損害太大,魏仲景不願意。

  但是,讓森克證明他的行李箱裡面帶著多少錢?

  森克怎麼可能拿出證據,他只能口頭表達自己帶了多少錢出來,路上花了多少錢,他也沒有細算過,畢竟錢對他來說,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也沒有每天清算自己剩下多少錢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