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廢話說夠了嗎?如果沒有說夠你們就滾回去,說完了再回來!」齊海看他們這會兒居然還在那裡唧唧歪歪個不停。
一個大男人做事情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扭捏,做這種事情身邊居然還帶了個娘們兒。
這娘們如果長得好看的話,那還能欣賞一下,結果這姿色也不過如此。
「齊海,你現在還在囂張什麼?現在幫派里我才是當家人!」老三有些不悅的看著齊海。
齊海一聽這話冷笑了一下,「tmd老子這個脾氣受不了了!」
說完這話便舉著手裡的棍子沖了上去。
齊海能夠當上大哥本身,肯定也是具備一定的實力的,否則先前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會服從他。
老三一看到他撲上來,於是馬上讓人沖了過去,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彭嬌看著這一幕也覺得有些刺激,對著老三說道,「三哥,我去收拾那個叫唐寧的女的。」
她心裡早就想教訓唐寧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現在好不容易這機會已經送到面前了,這會兒傅晏正被一大群人圍著,根本沒時間去管唐寧。
所以現在就是教訓唐寧的最佳時機,如果錯過了就怕沒機會。
「好,那你去吧。」老三點頭答應下來。
如果能把唐寧那女人抓起來,難道還擔心傅晏不束手就擒嗎?
彭嬌一聽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她之前其實一直在留意唐寧的動向,也看到了唐寧是往一邊的角落裡走去的。
所以彭嬌自然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老三接著也沒有盯著彭嬌了,而是盯著在場的看。
他帶過來的那些弟兄已經倒下一大半,齊海和傅晏倆人之間的配合倒是出乎意料的默契,他可以看得出來,這會他們這邊的人已經處於弱勢了。
老三心裡有些後悔,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應該多帶一些人過來。
只不過現在齊海還在,所以那部分的人還是比較聽齊海的話的,因為自己還沒有完全取代齊海的位置,現在只有真正打敗齊海,才能讓幫里其他弟兄服氣。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他也不可能這麼著急著趕過來。
想到這裡,老三深吸了一口氣,真後悔沒有弄把槍過來,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直接一槍解決了這兩個人。
就希望彭嬌那娘們關鍵時候能有點用,把唐寧手裡的槍給搶過來。
「唐寧,我知道你就躲在裡面,你如果識趣一點的話就趕緊出來,你以為你丈夫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那些人嗎?你做夢吧!傅晏被抓起來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只要你現在出來,到時候我自然會放過他,否則的話……」彭嬌這樣說,其實就是為了逼唐寧出來,實際上她也不知道唐寧到底躲在哪裡。
這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出什麼。
搜尋了一大圈,硬是找不到唐寧的身影。
彭嬌心裡覺得有些怪異,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面走去,時不時的還會往四周看一看,本來還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找到唐寧,可是走了好一會兒,卻硬是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莫名的彭嬌覺得有些害怕,這個唐寧到底藏到了哪裡!
「唐寧,你趕快給我出來!你怎麼就這麼不識趣?我還以為你們夫妻感情有多好呢,不過現在看來你對傅晏的感情也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你根本就不願意為了救他出來,簡直可笑!」彭嬌已經用上了激將法,想要將唐寧刺激出來。
可是過了好半天,卻依然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彭嬌往前走了好幾步,結果就看到了一扇沒有關嚴實的門。
她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扇門是通往賓館後院的。
難道說唐寧已經從這裡面走進去了嗎?
彭嬌實在是太想要把唐寧抓住了,所以也就顧不得多想兩三步的直接上前,輕手輕腳的推門朝著裡面走去,只是彭嬌才剛走進院子裡,腦門上便被一個冰冷的物件抵住了後腦勺。
「彭嬌,你在找我嗎?」唐寧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彭嬌在聽到唐寧的聲音時,眼珠子瞬間瞪大,「你……」
實在是讓人沒想到唐寧居然躲在了這裡。
唐寧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彭嬌,其實我都有些佩服你,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保持住的這份自信,只可惜我的丈夫很厲害,老三這群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彭嬌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唐寧給綁起來了,然後丟到了雪地里。
這一下摔下來,彭嬌就感覺自己快被冷死了。
「三……」
彭嬌此時也沒想那麼多,扯開嗓子就想要大喊。
結果唐寧的動作更快,直接往彭嬌的嘴裡塞了一大團雪球。
球雖然遇到有溫度的物體會化開,但是這麼冷的天氣,彭嬌的嘴裡含著一個雪球,等雪球完全化掉,那嘴早就僵硬了。
唐寧居高臨下地看著彭嬌,「你不是喜歡喊嗎?那你現在倒是喊啊!」
剛剛不是還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這麼快就慫了!
彭嬌死死地瞪著唐寧嘴裡想要罵些什麼,可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然而儘管被彭嬌這樣愣著,對唐寧而言卻無關痛癢。
既然人家喜歡瞪著的話,那就儘管瞪著吧,反正自己也不會少一塊肉。
她把彭嬌從地上拖了起來,然後帶著就朝著前院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前院之後,唐寧乾脆直接把人往雪地里一丟,至於唐寧已經摸到了老三的身後,手裡的槍成功的抵在老三的後腦勺上。
「老三,你說我這一槍如果按下去的話,你這大哥還能不能當得成呢?」唐寧那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老三的眼珠子機械式的轉動了一下,然後餘光就看到了唐寧以及黑洞洞的槍口。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你……你是什麼時候……」
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的,而自己居然全程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
直到那冷冰冰的槍口抵在他的後腦勺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