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乾脆也不找你多,要唐寧結婚的時候也沒有個什麼嫁妝之類的,按照我家的條件,你這給個兩三千的怎麼也不算過分吧?」
蓮香菊一雙眼睛聽到這些話之後瞬間瞪得老大,「你們現在都這麼有錢了,還好意思找我這個老婆子要錢,而且開口還這麼多,你怎麼不乾脆去搶啊?!」
還兩三千的,林香菊活到這麼大年紀都沒見過那麼多錢!
他們倒是敢這麼獅子大開口!
「原來你也知道這樣是搶錢啊,我這不是按照剛才你的說法嘛,你都好意思來跟我們要這麼多錢了,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傅晏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林香菊確實是個無賴,這些年因為無賴也占到了不少便宜,所以她覺得這世界上應該也沒有什麼人能像她一樣。
現在的年輕小伙子小姑娘就更不用說了,他們一個個的都要臉面好面子,也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張口去沖人要錢,所以她怎麼都想不到傅晏倒是好意思開這個口。
「你……」林香菊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氣死了。
「沒什麼事兒,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傅晏已經冷著臉開始趕人了。
林香菊心裡只覺得晦氣,今天這錢是要不到了,那麼接下來她還會再來要錢的,只是現在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這錢到底要怎麼跟他們開口才能讓他們拿出來。
她陰沉著一張老臉,還調整了好幾次呼吸,才勉強平復自己心中的懊惱。
只是看到這麼大一堆人都眼神不善的盯著她一個老太婆子,氣的林香菊提扇他那個破菜籃子就直接跑了。
就算是些不值錢的青菜葉子林,香菊都不想留在這裡,便宜了唐寧他們。
「好了,既然人都已經走了,那大家就都散了吧,我們家還有事情呢。」劉美芬看著外頭還圍著看熱鬧的人,遇事趕忙開口說著。
他們原本也是過來看林香菊是怎麼鬧的,這會兒一聽人家主人家都發話了,雖然還是有人心中覺得好奇,但也沒有再待下去。
等到人情上去之後,傅晏也把院子的門關上了,等把鎖上好之後,這才轉身一起進了屋子。
這會兒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安靜,郭顏笑坐在一邊看著母女二人,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趙桂芳有些緊張,手足無措的,坐在那裡似乎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這個女兒,還在組織語言。
「唐寧,對不起。」過了好一會兒趙桂芳才開口,今天過來是想要解決問題的,所以就算難以啟齒,有些話還是要說出來的。
而且在來的路上,父子倆也已經開解過她了,就是想著等來的時候讓母女倆好好說說。
只要說開了各自的難處,想來唐寧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也是能理解的。
她心裡一直這樣自我安慰著,可是等真的來了之後,面對唐寧趙桂芳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所以你大老遠趕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唐寧現在心裡也是憋著氣的,自然做不到對趙桂芳有什麼好言好語。
趙桂芳一聽連忙搖頭,「不是這樣的,除了跟你道歉,媽媽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郭顏笑一看人家母女二人要說話,自己一個外人在這裡呆著也不合適,於是趕緊站了起來,「伯母,那你們先在這裡聊著,我先出去。」
多餘的人全部來到院子裡之後,莫父心裡不由的還是有些擔心,朝著屋子那邊望了一眼,「笑笑,就讓他們母女二人自己呆著,不會出事吧?」
郭顏笑聽見這話有些好笑,「伯父,咱們這些局外人在裡面一起呆著的話,母女二人反而會拘束,還真沒辦法好好聊聊了。」
莫父點頭,嘆了一口氣,「你伯母這人膽子小,就怕她今天就算來了都不敢和唐寧說說心裡話,昨天晚上因為今天要過來找唐寧,她已經緊張的一個晚上都沒睡著了。」
傅晏臉色並不是很好看,視線看著家裡客廳的位置,顯然這會兒他心中也有些擔心。
「放心吧,再怎麼說裡面那個也是唐寧親媽,總不會害了她的。」
傅晏臉色不善的看了一眼莫堯「你們今天來到底想幹什麼?」
「唐寧交代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莫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如何?」說起這件事,傅晏才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臉色。
莫堯無奈「你這人倒是現實,真的是裝都不裝。」
自己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對自己倒是客客氣氣的,一旦沒什麼用了,那就是忍著一張臉,動不動就要趕人走。
「結果怎麼樣?你說不說?!」傅晏冷著一張臉,昨天那莫堯可是拿走了他媳婦熬的那些肉醬拿了五瓶離開,結果現在在這裡,卻賣起了關子,在這吊胃口。
莫堯對他這個態度心裡顯然也有些不快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阿姨女婿的份上,真想和她乾脆打一架算了。
「我查到的那些內容自然是相當精彩的,唐寧的那個大伯在外面還有一個家呢,外頭的那個女人也給他生了個兒子,今年年齡都已經三歲半了。」莫堯說起這些的時候,表情也有些耐人尋味,要不是查到這些,真的讓人無法相信。
唐寧只是讓他去查一下關於她大伯在城裡的情況,本來他也只覺得唐國華只是在城裡打工而已,能有什麼多稀奇的事情?
結果等查到這些之後才發現這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真的?」傅晏天劍這些顯然也有些驚訝。
心中更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就好像唐寧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樣,所以才會讓莫堯去查一查唐國華在城裡的事情。
但是這個念頭一出來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唐寧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或許只是巧合吧,因為想要查一查唐國華在外面的情況,結果卻陰差陽錯查到了這些事情。
畢竟這世界上也沒有人可以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