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得回去給上面寫個報告去,看看上面批的漁船能不能趕在年初下來。
這樣想著,書記也是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家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傅晏輕聲道。
唐寧點頭,「好,你先回去吧。」
緊接著,唐寧她們自己也開始忙活了,她們這個月等於還有一千多斤的貨要出,等到中下午的時候,村長和吳春花也各自送了兩千塊錢過來。
幾個人當天下午的時候就去了縣城的船廠,經過唐寧和吳春花一起殺價,最終用一萬整的價格拿下了一艘小漁船。
漁船暫時還沒有掛名,傅晏打算給自己的海貨廠辦理營業執照和廠品許可證,到時候這個漁船就直接掛到廠子的名下。
幾個人回村的路上,還一起商量了一下海貨廠的名字,他們的漁村全名叫白沙漁村,所以最終海貨廠的名字就叫白沙海貨廠。
以白沙為最終的商標,到時候由他們加工出來的海製品,都會有漁村白沙這個名字。
這個廠子是傅晏他們花錢買下的,現在漁船這邊大頭的錢也是傅晏夫妻倆出的,自然的夫妻倆就是廠子最大的股東。
等到回到村子,大家臉上也是一片的喜色,因為還有些事情得和村長一起去辦,比如廠子的名字啊這些,還是得和村長一起去辦理。
所以眼下他們也不急著慶祝,想著等到一切都落實成功之後,漁船送到廠子裡了,他們到時候再好好一起慶祝一下。
……
唐寧他們這邊一臉喜色的慶祝,但是唐婉聽到消息的時候,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
「奶奶,我就說唐寧身上穿的那些衣服肯定都是新的,結果我去問她還騙我說什麼都是服裝廠的淘汰品,我看她分明就是掙了錢,但是又不想拿錢出來孝敬你。」
唐婉怎麼都想不到唐寧居然還能給服裝廠提供圖紙。
不就是畫畫嗎?搞的誰不會一樣!
她心裡現在已經有想法了,既然唐寧畫的圖紙服裝廠那邊都能收下,那麼自己畫出來的服裝廠肯定也會要!
她的腦子可比唐寧好使多了,她畫出來的衣服肯定也會比唐寧那個蠢貨設計出來的好看!
到時候她把唐寧比下去之後,就可以直接把她擠掉了。
這些錢既然唐寧能掙,那麼她唐婉肯定也可以!
「唐寧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今天他們廠子那邊又接了五百斤貨的單子,那這一個月下來就有一千三百斤了,你就是按照一塊錢一斤去算,那這都得多少錢啊……」王翠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本身也是難看的不行。
她怎麼都想不到,唐寧他們那邊的生意居然可以這麼好!
「奶奶,現在我媽在家裡反正也沒什麼事干,不如就讓我媽也一起去海貨廠幹活去。」唐婉眼中閃過算計,瞬間有了主意,別人掙錢也是掙的,那這錢為什麼不乾脆直接給他們來掙?!
他們和唐寧才是一家人啊,結果唐寧這個吃裡扒外的居然一心就向著吳春花他們這些外人,都不知道給自己家裡人想一想。
王翠花看了一眼自己那個兒媳婦,她天天就在家裡呆著,也不去掙錢,每天看著她心裡就覺得煩。
但是她如果能夠去海貨廠上班的話,那這倒是個掙錢的好辦法!
「這個事情我一會去找唐寧說說。」王翠花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辦法倒是可以的。
唐婉聞言,轉頭對著自己母親道:「媽,你進去了可得好好干,那吳春花一個月可是能掙一百多呢,你這看著也不比吳春花差,你肯定也可以。」
唐婉對自己的母親是半點尊重都沒有。
王翠花卻不覺得這樣的態度有什麼問題,她這個兒媳婦天天吃住都在家裡,卻不見她為了這個家付出過什麼,甚至也不見得她給家裡掙到過錢。
所以唐婉才會這麼看不起她一個當媽的,但現在如果有辦法可以讓她進入傅晏他們的廠子。
到時候她們就可以再想辦法,讓她去把傅晏他們醃製海貨的辦法偷出來,那他們家不就可以自己來做這個生意了。
唐婉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這樣的辦法肯定不能說出來的。
有些事情,還是得交給王翠花去做。
「那也得先能進去再說,你以為傅晏會答應讓我進廠子上班?」唐婉母親覺得她們倆這樣多少有點天真,唐寧和傅晏又不傻,怎麼可能會答應?
就不說別的,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再結合之前王翠花做出來的那些事情,除非唐寧腦子真的有病,不然的話對他們這一家子怎麼可能親近得起來?
唐婉自己都在唐寧那裡吃了多少次虧了,這些事不用她說,唐婉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吧?
「這個你放心,我有辦法。」王翠花道。
一個月的工錢就能拿個百八十的,這個錢如果讓她這個兒媳婦掙了,那這錢最後還不是到她的手裡?
到時候等唐婉結婚了,這嫁妝到時候肯定會置辦的很漂亮,婚禮也可以辦的風風光光的。
唐寧現在的日子過得再好又怎麼樣?
就拿唐寧的嫁妝來說,也就兩百塊錢而已,而她要是有錢了,唐婉的嫁妝自己都能給一千塊錢!
「奶奶,你說唐寧到底從哪裡弄到的這麼多配方,我可是聽說了,包括這次海貨的醃製都是唐寧弄的,你說該不會是我小嬸嬸走的時候留給唐寧的吧?」
唐婉說著繼續看向王翠花,看起來有些疑惑。
王翠花一聽也皺眉。
上次手抓餅的事情她在唐寧的手上就已經吃過虧了,這次王翠花可不會和之前一樣傻,直接跑到唐寧家裡去要配方了。
這樣的失敗有一次就夠了,絕對不能出現第二次。
「好孫女你就放心吧,這個事情奶奶會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不過你最近都沒有去找葉濤,你說他不能因為這個事情和你生氣吧?」王翠花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