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欺負萱萱的人不能放過

  沒從大師的嘴裡掏出來更多兩人的秘密,是他們所不願看到的。

  本以為能借著這次機會了解到兩人私底下的關係,可結果還是痴心妄想。

  孟昭陽正在公司開會,一邊聽著下屬的報導,一邊開著手機看直播。

  看到一群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風水玄學大師,說萱萱是災星。

  氣的當場就飈了一句粗口,將手機扣翻在桌子上。

  下面匯報數據的助理都給嚇了一跳。

  「孟總,怎麼了?」

  孟昭陽是不信什麼鬼神玄學的,也沒聽說過什麼風水學研究院。

  他只知道他孟家放在掌心上疼愛的千金,不能在網上被一群老東西污衊。

  他越想越氣,慶幸還好脆弱的萱萱沒看到。

  萱萱本就為了一雙腿自卑無比,要是看到自己網上被罵,得多難受。

  孟昭陽轉著眼珠,盤算著怎麼給這群老東西點教訓。

  很快,他便有了主意。

  抬頭,吩咐助理:「你幫我去找一群人,就說什麼這風水學研究院的大師是騙人的慣犯,最好是編造幾個他們在網上招搖撞騙造成社會影響的案例。」

  助理聽得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話題突然從公司財務報表就變成了風水學。

  他為難道:「孟總,您說的我沒聽清楚。」

  不光助理沒聽清楚,下面開會的一群公司下屬也都沒明白。

  孟昭陽讓會議室的人全出去後,小聲地將想法重新交代給助理。

  助理立刻就驚呆了,「您是說那個國家級風水學研究院?」

  「他們可是國內有官方資質的玄學大師啊,怎麼會是騙子?」

  孟昭陽皺眉:「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是真的,不是假冒偽劣的呢?」

  助理要不是為了那點工資,差點都要翻白眼了。

  他恭敬地點開那群大師帳號,裡面有詳細的背景資料。

  「孟總您看,這可是官方號,資料里都有平台認證過的,不可能是假的。」

  孟昭陽眉頭擰的更緊了,「那就算是官方的,也不能證明他們就不是胡說八道。」

  「他們說我妹妹是災星,還說有她在,家裡就會雞犬不寧。」

  「要是不給這群老東西的一點教訓,怎麼能受得住這口氣。」

  助理擦了把臉上的汗,不知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要說信不信,這得看個人的意願。

  孟總他不信,就算把他腦袋掰過來他也是不信。

  可這種事,沒誰會傻到去和官方風水學研究機構做對的吧?

  「孟總,我覺得有沒有可能……」助理斟酌著用詞,「大師說的其實有幾分道理。」

  「你看,在萱小姐沒回來之前,孟家家庭和睦,老少安好,事業興旺。」

  「但自從萱小姐回家,家裡頻頻生事,就連一向脾氣溫順的念小姐也突然……」

  助理看著孟昭陽臉上逐漸覆上陰霾,急忙閉住了嘴不敢說下去。

  其實他心裡是很贊同大師的說法的。

  萱小姐一回來就把孟家折騰的雞飛狗跳,上下不寧,這不是災星是什麼。

  可惜孟家這群人不知都給萱小姐餵了什麼迷魂湯,全都無條件的寵著她。

  「胡說八道!」

  孟昭陽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角都跟著抖了抖。

  他指著門,吼道:「給我滾,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說萱萱壞話,你就別幹了!」

  助理:「……」看吧,果然是給宣小姐下了降頭。

  其實,孟昭陽的內心在剎那是有一點搖擺的。

  但也只是微微一點擺動,還不足以撼動他偏向孟亦萱的那杆枰。

  他對孟亦萱,除了失散多年的兄妹情以外,還有感動。

  他一年前肝硬化嚴重,需要做肝臟移植手術。

  當時是萱萱站出來,主動捐贈肝臟給他,救了他。

  手術後她隔離了兩個月,排斥反應兩個月,聽說完全不能進食。

  孟昭陽發過誓,以後都會對萱萱好,把萱萱當成最疼愛的妹妹。

  現在怎麼可能因為網上什麼風水大師一句災星,就輕易改變呢。

  這時,在外旁觀的導演,親眼目睹了直播里的全過程。

  心理歷程也是坎坷崎嶇。

  他昨晚還聽孟念信誓旦旦說反轉,沒想到今天就有了苗頭。

  孟念畫的符陰差陽錯引來了風水研究院官方的大佬,還被大佬親口爆料她的身份。

  這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一連串的事,要說不是人為,那還真難以相信。

  難不成,這也是孟念提前安排好的?

  孟念竟然已經安排了到了這一步?

  導演看著排練中的孟念,對她的印象再度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節目的話題度。

  話題度又增加了,節目的播放量也增加。

  他考慮到觀眾現在最想看的就是孟姓三人組的關係,於是通知助理,讓直播間多給這三人鏡頭。

  這不,才剛通知完,直播間就又很快播出更爆炸性的畫面。

  不是關於孟子喻和孟亦萱兄妹,而是孟亦萱和賀隨。

  這一幕是孟亦萱的跟拍無意間拍到的。

  孟亦萱坐在輪椅上,賀隨推著輪椅。

  兩人在一片果林後面親密相擁,互相耳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本來兩人都在院子裡削甘蔗皮,可突然一前一後說要上廁所。

  然後,兩人就都不見了,跑到了果林後私會。

  孟亦萱原本是不想做這麼冒險的事,可她心裡太害怕了,特別需要安慰。

  這份安慰又不能從孟子喻那獲取,便只能找舔狗賀隨了。

  她緊緊抱著賀隨,臉埋進他胸腔,「怎麼辦,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夢見我被孟念趕了出去,又回到養父母的虐待之中。」

  「她為什麼總是要針對我,重要搶走我的一切呢?」

  孟亦萱說著眼圈紅了,淚水濕透了賀隨的衣衫。

  賀隨撫摸著她的頭,喉頭動了動,安慰道:「不會的。」

  「孟家上上下下都喜歡你勝過孟念,現在的你,不可能被孟念趕出去。」

  從孟亦萱回到孟家,就經常會向賀隨訴說她的不安。

  她生性敏感卑微,從小生活在父母的家暴之中,對親情沒有概念。

  對孟家沒有安全感也是很正常。

  這樣的她,讓賀隨憐惜之餘,又想加倍的呵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