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為什麼為難孟子喻

  」現在又為什麼說我做決定之前沒有考慮你們呢。」

  她當然知道劉心纖是在對自己不滿。

  可這女人什麼貢獻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對她不滿。

  賀隨生氣就算了,劉心纖就一個二哥的玩物,憑什麼。

  「你誤會了。」劉心纖根本不想和她爭辯,「我也不是在怪你。」

  「我只是覺得,明天在做決定前,我們大家都好好斟酌斟酌。」

  不然累了一整天,結果收穫還沒有人家孟念組的九牛一毛。

  風頭全都給孟念組搶了,她們這邊儘是出糗。

  孟亦萱被噎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劉心纖開門見山,「沒什麼意思,就是讓你別只想著個人秀,多想想團隊。」

  孟亦萱:「……」

  什麼叫她只想著秀,她什麼時候不替團隊著想了?

  孟亦萱仿若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可礙於直播,還是難堪地擠出一張笑臉。

  「那既然你這麼說,那明天就你來做決定,我跟著你走。」

  劉心纖賭氣道:「好啊,那就我來。」

  談到最後,三人都不歡而散。

  打車回去的路上,彼此都沒說一句話。

  孟亦萱暗暗咬指甲生悶氣,心想,最近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原本該圍著她轉的人全都風向倒戈,不追著她捧著她了。

  難不成是她身上女主的氣運真的在一點點消失?

  看來等這一季綜藝結束後,她得找那個人好好問一問了。

  ……

  另一邊,孟子喻離開後。

  孟念幾人又慢悠悠地將點的餐給一點點幹完了。

  吃到最後,梁盈和王浩博都有些撐得走不動了。

  兩人摸著肚子不停打嗝,偶像包袱一點都沒有。

  至於傅至衡,則是全程都沒吃,除非是有人把蝦剝到他碗裡,他才動兩筷子。

  王浩博飯量大,白天奔波了一天,現在這頓吃得無比滿足。

  他一想到跟著孟念混有酒有肉,自己和秦哥有上頓沒下頓,內心就很糾結。

  一面有種背叛隊友一個人吃獨食的快感。

  一面又有種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羞愧。

  也不知道秦哥現在吃了沒有?一個人寂不寂寞?

  王浩博吃飽喝足以後良心發現地給秦硯發消息。

  王浩博:【@秦硯,你吃了沒?要不要給你打包?】

  秦硯:【……不勞費心。】

  梁盈也獻一波殷勤:【秦總別客氣,我們這還有一點剩下的沒吃完。】

  秦硯咬牙:【不用。】

  傅至衡:【秦總,臉重要還是肚子重要,別和吃的過不去啊。】

  秦硯:【滾。】

  孟念:【別鬧了,人家秦總錦衣玉食慣了,瞧不上我們這庶民的食物。】

  秦硯:【……】

  他此時此刻真的好後悔來參加這檔綜藝!

  如果不是自討苦吃做了這個決定,他現在應該在他一百平的豪華套房,和股東們商量著下一季的新品發布會。

  可現在呢,他竟然在這可笑的和傅至衡孟念幾人玩過家家。

  做這種毫無意義,浪費人生的無聊鬥嘴?

  秦硯深吸一口氣,不再去看手機上發來的消息。

  就算他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

  他秦硯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手上剛啃了兩口的肉包子,剛從便利店買的。

  【噗,秦總這身份,應該是第一次吃便利店的包子吧?】

  【包子:包生巔峰。】

  【有一說一,那包子我吃過,味道還真的不太美妙,又貴又難吃。】

  【廢話,半成品加工的包子味道能好到哪去。】

  【我感覺秦總下一秒都要吃得哭出來了。】

  【這一刻,我看著我手裡的泡麵,內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衡。】

  【可不是,人家身價幾千億的總裁都跑到綜藝里來吃包子了,我這一碗紅燒牛肉麵,還有什麼好挑剔的!(狗頭)】

  【難評,其實秦硯也可以像孟子喻一樣,放下身段去幹活賺點錢,這樣起碼不至於在這啃包子。】

  【不可能的!你讓資本家放下身段你在開玩笑!】

  秦硯在完成拍攝的要求,去了一個景點後。

  提前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坐車回酒店。

  悲慘的是,他沒有打車回去的錢,只能坐地鐵。

  S國的地鐵非常繞,還很擁擠,根本沒位置。

  導致秦硯站了一路,還被擠了一路,苦不堪言。

  這就是社畜每天擠地鐵的生活嗎?還不是早晚高峰就已經這樣了,等真正早晚高峰的時候該是什麼恐怖的景象?

  秦硯想想就精疲力竭。

  ……

  孟念幾人分道揚鑣後,也各自回到自己的酒店。

  她和傅至衡是住一個酒店,所以同坐的一輛的士。

  路上,孟念憋了很久,忍不住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要為難孟子喻?」

  傅至衡懶洋洋窩在車座里,像只打盹的貓,修長的手指撐著腮,手指甲都漂亮得要命,更別說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眸。

  傅至衡抬起眼皮,瀲灩的桃花眼裡積了一些睡意,慵懶地朝她瞥了過來,含含糊糊的像是不太清醒,「什麼?」

  孟念毫不避諱欣賞著他這張過分優越的臉,「我說你,剛才為什麼讓孟子喻下不來台?」

  剛才那點小事,孟子喻完全沒必要揪著不放。

  任誰來看,都會覺得孟子喻是在強行找孟子喻麻煩。

  傅至衡眨了眨眼,語調慢悠悠的,「哦,我有嗎?」

  「有沒有咱心知肚明。」

  孟念才不想聽他裝傻。

  傅至衡愣了愣,眼眸一彎,失聲哂笑:「那就是有吧,我這個人不是一向刁鑽又跋扈嗎,為難個人還需要理由。」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對誰都那個樣。」

  傅至衡說得輕飄,但孟念知道,這傢伙是因為自己。

  他和孟子喻沒仇沒怨,幹嘛總要和孟子喻過不去。

  而且他雖然性情乖戾對誰都態度不好,但不會這麼明顯地針對誰。

  還有賀隨和秦硯。

  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的……

  他早就調查過自己,所以在知道孟家人和賀隨對自己做過什麼後,故意幫著自己在節目裡給他們使絆子,上一季開始就一直是這樣。

  孟念瞭然於心,對著他嫣然一笑,「謝了。」

  不過她早就不需要孟家人對她的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