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領域。

  賽娜講述了自己的要求，全額立即兌現，不接受分期付款。

  上億的買賣哪能一錘子敲定，生意不是這麼談的，韋恩肯定不願意。

  雙方言語激烈交換意見，賽娜憑藉優秀口才贏得頭籌，韋恩不服，雙方各執一詞，誰也沒法說服誰，從口角升級為肢體衝突。

  打成一片。

  最終，韋恩憑億進人拿下了這筆大單。

  衝突的起因很簡單，硬了那句話，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距離上次分別過了快半年時間，賽娜心心念叨著信仰，好不容易逮到了活的，自然要把事情辦得隆重些。

  事罷，大美人懶洋洋趴在韋恩懷中，鼻音輕哼，嬌花沾雨露，慵懶的眉宇之間媚意十足。

  「咕嘟！」

  聽到身邊咽口水的聲音，賽娜嘴角微微勾起。

  她早就過了喜歡甜言蜜語的年紀，小女生才會，都是成年人，喜歡韋恩毫不遮掩表達對她的欲望。

  好勝心也好，對信仰的痴迷也罷，韋恩的表現讓賽娜頗為受用，思維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歡愉。

  「韋恩，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怎麼可能，我想你還來不及呢！」

  韋恩當即送上甜言蜜語，二手情話，主打一個熟練，連續三千字都不帶換氣的。

  賽娜翻翻白眼，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話韋恩對很多人說過，打斷道：「你為了教會的事才來找我，如果沒有這件事，你肯定不會來。」

  「你誤會了，我專程來找你，順便把事情處理一下，否則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我至於跑一趟嘛，還不是為了伱。」韋恩摟著大美人，送分題根本難不倒他。

  「那你還帶了三個隨從？」

  「保鏢！」

  「你保護她們嗎？」

  「……」

  你今天的問題有點多，難道吃醋了？

  半年不見，賽娜轉變極大，像極了飽受思念折磨的苦情人，和她常常掛在嘴邊的話有些不同。

  說好的只走進思維，不走進生活呢，你有些言不由衷啊！

  韋恩眉頭一挑，很喜歡賽娜的轉變，見她不停抱怨發牢騷，低頭吻了下去。

  既然開始追求愛情，那就好好遵守愛情的法則，愛是兩個強者之間的風花雪月，不是兩個弱者之間的苦大仇深。

  說這麼多牢騷作甚，偶像劇都變苦情戲了。

  纏綿過後，賽娜解開相思之苦，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辦，起身慢條斯理穿上衣服。

  她本可以一秒換衣，非不。

  眾所周知，女人永遠無法自己拉上衣服後面的拉鏈。

  賽娜的衣服沒有拉鏈，但不影響韋恩幫她穿衣服，又浪費了半天時間，韋恩拔出元素真言，要和賽娜練習組合技。

  「我們已經證明過了，龍騎士的組合併不成功。」賽娜微微搖頭，她和韋恩練習了很多合體技能，沒一個能拿出來對敵的。

  「這次不一樣，我在外面深造了一圈，學會了很多新姿勢。」

  韋恩眉頭一挑，抬手點在賽娜眉心，將思維記錄的數據以及實戰畫面添加到壓縮文件，全部發送了過去。

  數據和畫面來自里世界的自然騎士、教宗賽娜，女戰神橫掃八方，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果不是韋恩橫插一腳，她能打爆所有不服，成為里世界最強的神選騎士。

  同理，如果傳言是真的，半神即可逃離里世界，她可以成為那個超脫者。

  賽娜閉上眼睛，查看接收的數據和畫面，臉上浮起驚訝之色，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是什麼，你模擬的數據對戰嗎？」她睜開眼睛，美眸之中滿是崇拜。

  韋恩從不將自己的眷屬視為眷屬，願平等對待每一個倒霉蛋，即便復仇之靈，也以老闆和員工的身份相處。

  阿賓例外，除了員工，還領了一份寵物的工資。

  被賽娜這種級別的大美人投以崇拜的目光，韋恩的虛榮心得以滿足，心頭暗爽，而後搖頭道：「不，是真實的對戰數據，發生在里世界……」

  說著，韋恩講述了自己在里世界的遭遇，並強調了賽娜在里世界的身份和輝煌戰績。

  賽娜眸中綻開漣漪，深埋心底的強者欲望緩緩浮現，暢想自己在表世界也能復刻這一幕，不禁呼吸有些加速。

  在韋恩所有的翅膀里，她的攻擊性、侵略性都是最強的，有著強烈掌控和把握的野心，因為污染導致欲望的天秤發生傾斜，才淡化這部分欲望。

  此時，看到里世界的自己大殺四方，原有的欲望又被勾了起來。

  蠢蠢欲動。

  當然了，也可以說成對信仰的渴望得到滿足，繼而尋求下一個精神需求。

  賽娜暢想片刻，微微皺了下眉，兩種渴望存在矛盾，對比之後，選擇放棄自我需求，繼續執著於對信仰的渴望。

  韋恩才是她的一切，其他都不重要。

  韋恩感應到賽娜內心的變化，將其摟在懷中，低語道：「知道嗎，現在的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毫無性格可言，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賽娜微微側頭，見韋恩點頭予以肯定，當即笑靨如花：「如果這是你的要求，我會執行，但你要想清楚，那時候的我……你恐怕很難掌控，到時候不要惱羞成怒。」

  「沒事，我手多，能把握住。」

  「那我倒要期待一下了。」

  「我也很期待。」

  韋恩嘴角勾起，賽娜這個帳號前途遠大，不能在他手裡練廢了，索性解開束縛讓其自由發揮。

  他倒要看看，表世界的賽娜能取得什麼樣的成就。

  賽娜抬手拂過韋恩的面龐，挑眉道：「你以前不允許我欺負希菲，現在呢，可以嗎？」

  這道題把韋恩難住了，無語道：「雖然她管你叫老師，被你欺負也是應該的，但我管她叫媽，你要是欺負我媽，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能欺負老師的老師，卻不允許我欺負自己的學生，這是什麼道理？」賽娜嬌笑道。

  「雙標的道理。」

  韋恩咬咬牙，既然決定讓賽娜放手去干，說到就要做到，大手一揮，允許她胡作非為。

  隨著大手一揮，賽娜眼前的世界都寬敞了起來。

  她微眯雙目，冷笑道：「希菲之前對我陰陽怪氣，還想讓我喝她的洗腳水，這事沒完，我遲早要收拾她！」

  韋恩眼睛一閉，同樣冷笑：「你敢收拾她，我就收拾你。」

  「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只說允許你亂來，沒說亂來後不用付出代價。」

  「……」

  賽娜撇撇嘴，暗道學生找了個好學生，雖說心有不滿，還是看到了韋恩的退讓，疑惑道：「這就是你說的真心換真心嗎？」

  「準確來說，先上車後補票。」

  「行吧，反正是個好的開頭。」

  賽娜重拾野望，逐漸向最初的強欲者靠攏，她皺了皺眉道：「在里世界，你和太陽騎士聯手殺了我，心真狠，你明明可以污染我，讓我對你言聽計從。」

  「不行啊，你在里世界殺了太多人，一整個太陽教會，大半個黑暗教會，連安娜斯塔西婭的教宗父親都被你殺了。」韋恩聳聳肩，里世界的賽娜不死，天理難容。

  聽出言語中的警告，賽娜的強欲略有收斂，她是個聰明的龍血，韋恩稍微一點，她就明白了尺度在哪。

  轉而道：「說到安娜斯塔西婭，她是不是和我一樣被侮辱了？」

  「什麼叫侮辱，明明是你們主動攀上了高肢……」

  韋恩小聲bb，自知理虧，握拳輕咳道：「安娜那邊的情況更為複雜，我原本已經控制住了病情，因為某些意外，沒控制住。」

  「安娜……叫得真親密，分明是你沒打算控制自己。」

  賽娜頗為不爽，之前很期待拉安娜斯塔西婭下水，現在願望達成，她反倒有些不樂意了。

  安娜斯塔西婭什麼檔次，和她共用一根進肚條！

  「確實是意外，黑暗女神親自下場，把安娜推到了我懷裡。」韋恩委屈極了，這件事不怪他，也不能怪安娜斯塔西婭，都是黑暗女神的鍋。

  說到她倆，也不知道黑暗教會總部那邊查出了什麼沒有。

  「女神主動把自己的聖女推進萬丈深淵，你可真敢編，不如膽子再大一些，黑暗女神降臨人間親自勾引你。」賽娜直接笑出聲，一顫一顫的。

  「別說，還真是。」

  「呵呵。」

  「蒸饃，你不相信？」韋恩一瞬漲紅了臉，仿佛說大話被拆穿。

  「沒人會信。」

  「要不要打個賭？」韋恩亮出刻有地圖的匕首。

  「賭什麼？」

  賽娜來了興趣，韋恩主動往她手裡塞把柄，沒理由拒絕。

  「你贏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贏了的話……」

  韋恩貼近賽娜耳畔，講述了殘酷的排位賽大環境，個人賽已經被時代淘汰，團隊賽、接力賽、擂台賽才是主流，如果他贏了，賽娜必須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賽娜白了韋恩一眼：「我在里世界可是她的殺父仇人，你這樣安排，不怕她生氣？」

  「你就說行不行吧！」

  「我沒問題，反正贏定了。」賽娜絲毫不慌，想不到輸的理由。

  「爽快，我的要求就是這些，至於你贏了……條件你自己提。」

  「我的要求很簡單……」

  賽娜貼上韋恩的耳朵，先是咬了一下，而後吐出一陣香氣。

  韋恩耳朵發癢，聽完她的要求，不禁滿臉黑線：「賽娜同志，吃獨食是不對的，你這樣以後沒朋友，雙排都沒人搭理你。」

  「你就說行不行吧！」

  「我沒問題，反正贏定了。」韋恩絲毫不慌，想不到輸的理由。

  兩人拍掌約定，都覺得這把穩了。

  見韋恩屢屢退讓，賽娜心情大好，有種被獨寵的快樂，抬起韋恩的下巴，獎勵了他一個滿是嫌棄的吻。

  戰敗的神諭大祭司、老師的老師、母龍、迫於無奈的隱忍……

  一連串buff拉滿，她疊詞條堆設定也是可以的。

  韋恩拿出元素真言放在賽娜手中，緩緩解開對元素真言的約束，想看看里世界的神選備胎在表世界有何表現。

  賽娜她成了！

  「不會吧，這麼容易？」

  韋恩思維進入賽娜體內，發現成功的是他，並非賽娜。

  賽娜的思維肉體早已成了韋恩的形狀，曾在巨龍變身的時候，自身容納生命能量得到強化，並接受了部分元素真言的信息。

  此時她接受了更多，同樣沒有發生排斥反應。

  賽娜已經不是以前的賽娜了，生命本質發生改變，一個披著龍血外皮的虛空生命，和曾經的自己、里世界的自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在這種情況下，韋恩參照里世界的教宗賽娜，多少顯得有些無理取鬧了。

  「看樣子我沒辦法成為自然騎士了。」

  賽娜也不在意，手握元素真言，閉目感受其中的力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眸變作豎線龍眼。

  韋恩被裡世界的賽娜吞入腹中，思維打包了大量數據，得以窺探對方的龍語魔法，這些數據原封不動送給表世界的賽娜，後者學習速度飛快，手持元素真言也能施展對應的龍語魔法。

  超級地圖炮照鏡子完成！

  「可以是可以，但我畢竟不是真正的自然騎士，龍語魔法的威力受到了限制，另外，我也不能隨時隨地變身……」

  賽娜拿著元素真言如獲至寶，美眸漣漪泛起，只想將它永遠留在身邊。

  「你得到元素真言，沒人敢說你不是教宗。」

  韋恩點點頭，接著道：「你的生命形式具有無限的可能，不要糾結一把神器，你的未來可以走得更遠，好好感悟其中的信息，未來某一天，沒有元素真言，你也可以隨時隨地使用龍語魔法。」

  賽娜聞言一愣，貌似還真是這樣。

  她曾在冰封大陸占卜，沒有遇到韋恩的命運線，前途一片光明，遇到韋恩的命運線，前途更加光明。

  「別胡思亂想了，我這次來除了見你，順手整治一下自然教會，還想幹掉教宗路德維希，關於他，你有什麼情報嗎？」韋恩拍拍屁股道。

  「教宗的實力非常強大，他可以突破半神的境界，因為對權力的渴望才壓制了自己的修為造詣……」

  賽娜講述了自己眼中的路德維希，望向手裡的元素真言：「現在不一樣了，我自信可以勝過他。」

  「路德維希的勢力呢？」

  「他培養了很多忠誠的下屬，當這些人成為大祭司，抑或神諭大祭司之後，品嘗到權力的美味，忠誠僅限於表面，他們漸漸有了自己的想法……」

  「教宗的統治力在普魯士，自然教會總部所在的奧斯特利亞被我和其他幾位神諭大祭司把持……」

  「他做好了離開神選大陸的準備，最近半年一直在放權，也可以說是攪渾水，沒有指明繼承者，導致四位神諭大祭司相互奪權，八成是故意的……」

  「原本屬於他的勢力，此時要麼觀望，要麼投奔另外三位神諭大祭司……」

  自然教會現在談不上大洗牌，陷入了站隊期的混亂，四位神諭大祭司，每一個都有上位的可能，讓人不知如何選擇，讓下面人頗為頭疼。

  這才是真正的一錘子買賣，站錯就錯一輩子。

  「你拉到了什麼盟友嗎？」韋恩好奇道。

  賽娜微微搖頭：「知道你不喜歡，我就沒有接納教宗原有的勢力，盟友只有不情不願的加文副團長，以及死氣沉沉的圖別大先知。」

  半年時間過去了，賽娜的教宗進度條並無推進。

  兩位盟友和她也都不是一條心。

  自然騎士團的副團長加文不喜歡賽娜，加文堅守騎士精神，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志向高潔，賽娜入不了他的眼，願意當盟友，純粹是賽娜是韋恩的人。

  圖別也一樣，失去了兩個培養多年的徒弟，糟老頭子兩眼一抹黑，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每天枯坐先知大殿自言自語，非要他選擇站隊，只會選擇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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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娜身後有未來的自然騎士力挺，不站她，難道站另外三個蟲豸？

  「換言之，你的兩個盟友都對自然教會的內政不感興趣，在比爛的情況下，自然騎士更值得投資，所以才選擇了你。」韋恩無語極了。

  加文是個懶散的酒鬼，圖別沒有插手內政的權力，這兩個人有沒有都一樣，賽娜想成為教宗只能孤軍奮戰。

  「雖然沒有盟友，但我控制了聖女的勢力。」

  「杜莎嗎？」

  韋恩想起八號別墅的那對兄妹，哥哥亞歷克斯是個老實人，妹妹杜莎是個小腹黑，沒記錯的話，兄妹二人來自法蘭克分區。

  「因為她體內流淌著白色的血液，所以直接舉手對你投了？」

  「白色的血液？」

  「沒什麼，我隨便說說而已，你是怎麼控制聖女的？」

  「教宗沒有試圖控制聖女，神諭大祭司不會放過她，聖女手中的權力很大，因為二十年一換屆無法行使自己的權利，她沒得選，找上了同為女性的我。」

  說到這，賽娜笑容曖昧：「如何，你一直惦記的聖女，要我安排你晚上向她傳授騎士精神嗎？」

  「不了，我已經有一位專屬聖女了。」

  韋恩連連擺手，今時不同往日，有了安娜斯塔西婭，聖女什麼的，他已經沒有念想了。

  以前年輕不懂事，現在提上褲子，對聖女心有餘悸。

  萬一做人造人實驗的時候，自然女神突然降臨，玩起黑暗女神一樣的套路，他左右逢圓，日子恐怕會很難過。

  這些女神一個比一個陰險，能避則避，有什麼不滿，三十年泰姆河西再議不遲。

  「賽娜，將三位神諭大祭司的資料給我。」

  「你想怎麼做？」

  「查！」

  韋恩眯著眼睛道：「從教宗到他們三個，全部查一個水落石出，只要沒有競爭對手，你的教宗位置就穩了，屆時再以教宗的身份收拾他們。」

  ————

  黑暗領域開啟。

  韋恩和賽娜先後走出，神色冷淡，仿佛剛剛大吵了一架。

  什麼架能吵三個小時，你倆擱這演給誰看呢？

  奧蒂莉亞翻翻白眼，見奈爾遜盯著沙發發呆，雷吉娜拿著水杯為其加油打氣，恍然大悟，原來是演給她看的。

  奧蒂莉亞撇撇嘴，行吧，至少知道演一下，給她這個掛名女朋友的秘書留了幾分顏面。

  韋恩探頭看向沙發邊的姐妹，樂呵呵湊了過去，拍了拍雷吉娜的肩膀，將她手裡的水杯接了過來。

  「奈爾遜是吧，初次見面，小小沙發不成敬意，別客氣，吃不完可以打包。」

  說著，將水杯遞了過去，大方表示酒水管夠。

  奈爾遜眼角抽抽，確認韋恩自然騎士的身份，便自覺身份低了一頭，此時面對小心眼的韋恩，根本不敢反抗。

  她可憐兮兮看了妹妹一眼，說好的裝可憐可以萌混過關，為什麼不起作用？

  雷吉娜上前一步，小聲道：「老闆，我知道你最大方了，對不對？」

  「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我大方嗎？」

  「大方！」

  「雷吉娜，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人總會成長，否則沒法在社會生存。」

  「……」

  韋恩翻翻白眼，見雷吉娜抬手欲要施展封印術，閃身避了一下：「行吧，看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大方一回，沙發就不讓她吃了。」

  「老闆你最好了！」

  雷吉娜眉開眼笑，上前一步，壓著姐姐的腦袋感謝不吃之恩，並驚嘆圖書館的傳說果然沒錯，只要用上封印術，韋恩就會言聽計從。

  沒封住都這樣了，封住了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妹子，你的想法很危險，奧蒂莉亞會撕了你。

  韋恩揮揮手讓姐妹兩人邊上敘舊。

  另一邊，賽娜主動找上了奧蒂莉亞。

  大美人侵略成性，微微一笑便有極為恐怖的壓迫感，文藝少女惴惴不安，想要呼叫雷吉娜前來支援，最好把自己的姐姐也帶過來。

  「我記得你叫奧蒂莉亞，沒錯吧？」

  「……」

  奧蒂莉亞沒說話，退後了一步。

  「怎麼，你很害怕，怕我吃了你？」賽娜雙眸變作龍眼，見奧蒂莉亞謹小慎微的模樣，暗道一聲可愛。

  想狠狠欺負一下。

  「我不是害怕，而是你身上味太沖。」奧蒂莉亞吐槽道。

  「不會吧，我記得清理乾淨了。」

  賽娜抬起長袍嗅了嗅衣袖，笑容婉約道：「是你男朋友的氣味，真抱歉，當著你的面沾上了這些氣味。你千萬別怪他，要怪就怪我，他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不要臉！

  奧蒂莉亞咬牙切齒，琢磨著變身魅魔壓賽娜一籌，老妖婆太美了，她信心嚴重不足。

  此時，瑟瑟發抖的奧蒂莉亞和維羅妮卡何其相似。

  賽娜也這麼認為，在奧蒂莉亞身上看到了維羅妮卡的影子，更想欺負她了，微微探頭，在其耳邊道：「放心，我要的從來都不是愛情，我只饞你男朋友的身子。」

  奧蒂莉亞：()

  收回之前的話，賽娜並非不要臉，而是臉皮厚得無懈可擊。

  「奧蒂莉亞，你真的不用生氣，男朋友你用不上，閒著也是閒著。我幫你保養免得別人偷腥，一來幫你練了技術，二來保證了他的純潔，你還得謝謝我呢！」賽娜有理有據道。

  見奧蒂莉亞始終不說話，賽娜單口相聲說得很沒意思，加大輸出道：「九成新，跟沒用過一樣，不信你今晚可以檢查一下……」

  「如果你有這個膽量！」

  說完，笑容更加明艷。

  韋恩在一旁翻了翻白眼，好一招『請客、斬首、收下當狗』，以前的賽娜可不會主動收小妹，是安娜斯塔西婭參加排位賽給她的壓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