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活著?」
王太卡看著眼前的人,有些欣慰。
這貨就是給公司放火的那個神經病,外號廠公。
當時火勢非常大,好在趕上了一個休息日,所以人不是很多。不過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比如公司的運營停擺,直到今天都沒有完全恢復。比如楊賢碩當時就在公司,所以受傷現在還在醫院。最嚴重的就是李勝利,當時就在公司里,重傷垂死。但是最後還是救回一命,目前在養傷。
偶像事業是徹底完蛋了,但是在病床上還是繼續開展自己的夜店事業。而且還開拉麵店,做個人周邊,反正一大堆產業遍布東亞、東南亞,還有美國。
這人精力真的是格外的旺盛,在病床上還遠程遙控在美國拉斯維加斯開店的事情。還是有些作死沒夠,不過也算是有一個教訓了。
而這件事最直接的影響,就是讓王太卡完成了「五行」的儀式,成為了守望主。
本以為自己忠心耿耿的好狗已經死了,沒想到還活著。活著就好啊,這麼長時間沒有什麼音訊,因為已經完蛋了。
「你跑哪去了?」王太卡問道。
「我躲起來了,我那天也沒想到一切那麼順利,火勢比想像中的還大。我沒辦法跟著原計劃逃脫,於是就自己跑了。」廠公賤兮兮的趴在地上:「主子爺,我乾的好嗎?」
王太卡欣慰的點點頭。雖然他只是在理由精神病,但畢竟也是自己人,損失了也會心疼的。
鴨王在旁邊說道:「我得到消息,這不就帶他過來找你嘛。鄧牛子那邊我看不住,你正好找個監軍。」
王太卡對廠公說道:「你接下的工作,還是監督鄧牛子。這人有反骨,你每隔一個星期,給他幾個嘴巴子,就說是我賞給他的。」
「嗻!」廠公開始砰砰的磕頭。
其實王太卡都有點受不了,這人癔症太嚴重,對世界的認知還是封建王朝,所以搞出來的抽象事,有時候王太卡都有點崩潰。
現在趕去監督鄧牛子挺好,鄧牛子本身是有一些處理事務的能力,他的並且嚴重但是沒有失去自我理智。但是這個人反骨太多,必須隔三差五去侮辱打擊他,否則會出事。
基石實業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後面要操心的事情還有很多。
鴨王說道:「有個叫申文成的,想見你好幾次了。」
「拒了,他算個什麼東西,想見我?」王太卡知道這傢伙是誰的利益代言人,所以根本不見。
見了能怎麼樣?說白了,申文成就是貫徹李在鎔的意思,拿回基石實業。但這種事沒得談,王太卡不可能把到嘴邊的肉再吐出去。
王太卡想了想,問道:「金魚最近幹嘛呢?」
鴨王都無語了:「我不知道啊,縱火案之後,我好像也有點時間沒看到她了。我現在也忙得很,但肯定是安全的。」
「行,我知道了。」王太卡拿起頭盔,打算先去找一下阿喬談事,然後去找金魚。這當爸的是一點都不負責。
拿起頭盔的時候,倒是想起秀智了。這幾天也偶爾聊聊天,秀智還挺熱情,偶爾還給王太卡發自拍照,搞得王太卡有點懵。最開始是這樣,後面也就順其自然了。
下樓騎上摩托去找阿喬,阿喬現在的駐地,在首爾西南,距離開發區不遠。
基石實業的開發區,在首爾西南部的光明市附近。往北走就是富川市,夾在首爾和仁川中間。首爾靠近富川市的地方,有一個溫水洞。
這裡是教派的一個秘密會面場所,只有高層人員才能來。王太卡作為守望主,自然是可以直接過來。
只不過等到進入溫水洞秘密教堂之後,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聲的慘叫。阿喬作為懲戒主,做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理解。
但等到王太卡走過去之後,卻嚇了一跳。因為阿喬正在用鞭子抽打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使徒小哲。
這個小哲雖然只是見過一次,但王太卡能明顯感覺到,這兩個人似乎有點不可描述的事。不過想想也正常,阿喬現在的狀態就是東方不敗,所以有一個楊蓮亭在身邊也是合理的。
只不過這個場面,還是讓他有些詫異。看著小哲身上傷痕累累,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其中的傷痕除了鞭打,竟然還有燙傷、針刺等等的痕跡,看著讓人感覺慘不忍睹。
阿喬一邊發狂的抽打,一邊猙獰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
王太卡有些詫異,這傢伙是犯什麼事了?
更奇怪的是,四周沒有什麼人看守。
此時阿喬下手越來越狠毒,一邊問「為什麼」一邊把抽打的小哲。
然而小哲的嘴卻是被堵死的,根本不能回答。
等到小哲因為疼痛直接昏過去,阿喬才用冷水把他潑醒。這個時候終於不再問為什麼了,而是把小哲抱在懷裡,溫柔的說道:「沒事,雖然是你的錯,但是我不怪你。」
但下一刻,阿喬忽然發狂:「為什麼不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於是阿喬放下鞭子,拿起旁邊的針開始化身容嬤嬤。
臥槽,真的有點嚇人。
王太卡默默退出去,但是身後還是能傳來被堵住嘴,可是還是因為劇痛而傳來的沉迷嘶吼。
「一個比一個嚴重。」
王太卡到了韓國之後,才發現自己格外的正常!
出去找了一圈,在遠處才找到值守的人,王太卡問道:「使徒犯了什麼事,讓懲戒主這麼懲罰他?」
看守的人對著王太卡行禮:「守望主大人,您誤會了。懲戒主大人隔三差五,就會忽然的暴怒,發狂,發飆。這個時候懲戒主就會驅散大家,對使徒進行嚴厲的懲罰。這是經常的事情,我們都習慣了。只不過懲戒主只會對自己使徒進行懲戒,不會為難我們,所以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我想,這應該是懲戒主和魔神在進行戰鬥吧。」
王太卡一臉的莫名其妙:「懲戒主的使徒換幾個了?」
「沒有換過,懲戒主大人雖然會那樣,但下手還是有輕重的。而且每次結束之後,還會好好安慰使徒的。不過這是我偷偷看到的。我想既然作為懲戒主的使徒,就要有承受痛苦的準備。這是神的警示。」那人一臉虔誠。
神經病,純純的神經病。這個教派所有人都信,只有最高的守望主和懲戒主,根本不信這些牛鬼蛇神。
雖然早就看出阿喬不正常,但是癲狂到這樣,還是有些奇怪。隔三差五的不受控制發狂,怎麼想都感覺是極度危險的傢伙。
本來想談事的王太卡,頓時也懶得多說了,出了門騎著摩托車就走了。
還是去找自己的乖女兒可愛金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