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臥榻之上,誰在酣睡?

  也許是今晚的籃球運動,彌補了自己前世今生兩輩子缺乏運動細胞的遺憾。

  這一夜,吳濤睡得格外香甜。

  就連夢裡,也是在不斷地運球、拍球、控球,然後投籃。

  接著就是滿天的球在飛,然而手裡的那個球,卻始終黏在掌心,軟軟的,很大很好摸。

  甚至隱隱間,有個硬邦邦的凸起,頂在掌心裡,撓得他心癢難耐。

  然後不知為什麼,場面就那麼一轉,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一直壓抑著的邪火,在夢裡徹底翻騰起來,熊熊燃燒。

  燃燒得某個地方硬邦邦地、直愣愣地,甚至能捅穿一切荊棘障礙似的。

  直到兩團雪白的大球出現在眼前,整個邪火升騰的身心,頓時找到了歸處。

  夢境怎麼會這般跳躍?也許這就是夢吧……

  再度沉醉其中,夢裡的思維仿佛放開了一道閘門,一隻兇猛的白虎破匣而出。

  左衝右突,橫衝直撞,伴隨著掌心控球傳來的異樣觸感,終於引發了一陣激靈靈的哆嗦。

  一切歸於沉寂,進而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突然,沉睡的吳濤睜開眼來,窗簾縫裡透著依稀的月色。

  看樣子已經到了後半夜四五點了,再過不久就要天光大亮了。

  下半身傳來的濕膩觸感,讓他不由一陣苦笑。

  壓抑了許久的邪火,終究忍不住爆發了。

  也對,少年的身心,本就是精力過剩的,擦槍走火這種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雖然哆嗦是哆嗦了,可是某些地方仍舊是硬邦邦地,不甘示弱。

  直到頂端接觸的地方一陣挪動,帶來一陣異樣的感覺時,吳濤蹭地一下坐起來。

  我的床上怎麼會有人?

  抬頭一看,房門開著。

  借著夜色一照,身邊的確躺著個身影。而自己剛剛死死頂住、最終釋放哆嗦的地方,恰是對方那挺翹的臀溝。

  啪嗒一聲,開了檯燈。

  柔黃燈光下,掩映的是丁甜甜帶著笑意的俏臉。

  胸口半露著,白皙的表面,依稀可見罪惡的抓痕。至於頂端的凸起,依舊俏立著,仿佛在嘲笑著他:瞧你做的好事!

  吳濤一陣發懵,有點亂,讓我理理!

  昨晚自己是一個人回屋睡了沒錯,仨女孩說要看恐怖片的沒錯。

  可是怎麼這個傻白甜,就偏偏上了自己的床,還被自己當成籃球摸了一夜呢?

  雖然大小差不多一致,可這不是主要原因。

  不過大事應該沒有發生,自己那一哆嗦,頂多也就是濕了雙方的貼身衣物。

  深吸一口氣,下床關了門。這才慌忙拍著丁甜甜的柔肩,輕聲呼喚。

  然而傻白甜真的是心大,叫了半天,仍舊是不醒。

  那嬌憨的睡態,半露妖嬈的儀態,仍然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既然醒了,理智的閘門,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輕易打開。

  吳濤加大了叫醒的力度,終於,丁甜甜揉揉修長的睫毛,渾渾噩噩地道:「燕兒,你幹什麼呢,我還沒睡醒呢……」

  「是我!」

  這熟悉的聲音入耳,丁甜甜刷的一下,停止了揉眼的舉動。

  下一刻,倆手化掌,緊緊捂著臉,依舊擋不住臉頰的迅速火熱起來。

  「你怎麼到我床上了?」

  一句話問得丁甜甜羞臊的無地自容。

  「快說啊!」

  丁甜甜擰過身子,忽覺胸口一陣涼意,下身也有點濕意。

  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不對,自己沒有任何不適。

  「我我我……昨晚看了恐怖片,我一個人害怕睡不著,迷迷糊糊地,就摸到你房間來了。」

  「……對不起!」

  跟自己說對不起?吳濤一陣羞赧,這輩子以來,他還沒這麼為難過。

  終於,他鼓足勇氣道:「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做了那種夢,夢裡好像摸了你,而且最後弄髒你了!」

  丁甜甜聽了,瑟縮的嬌軀,忍不住一陣顫慄。

  即便是聽他說那些模稜兩可的字眼,她還是忍不住身心的悸動,沒法控制。

  「沒關係……我……不介意。」

  這話說得吳濤心頭一陣火熱。

  良久,「天快亮了……」吳濤看著窗簾縫隙里的光線日漸明亮道。

  丁甜甜終於動了,挪了挪身軀,勉力地撐起身子。然而身子仍舊是軟軟的無力,可是必須走了。

  「你怎麼了?」吳濤不明就裡地上前攙扶。

  肌膚接觸間,丁甜甜又是一陣顫慄,貝齒緊咬著下唇道:「你別……碰我……」

  「哦,好!」吳濤立刻退到床的另一角,眼睜睜地看著丁甜甜艱難地直起身子,一步一挪地離去。

  翌日一早,仨女孩和吳濤,圍坐一桌,吃著早飯。

  玩得熟了,陳悅的話也多了起來。

  「甜甜,昨晚看了恐怖片,你一點都不害怕嗎?我一個人實在不敢睡,跑到燕兒房間睡的。」

  正喝著米粥的吳濤,不由嗆到了,一陣急促的咳嗽。

  丁甜甜俏臉一紅,隨即嬌軀忍不住一陣戰慄。

  眼見傻白甜要露餡,吳濤連忙打岔道:「你們女孩子呀,膽那么小,偏偏還叫著嚷著要看恐怖片。電影裡都是演的,全都是假的,有什麼好怕的?」

  「別說大話,不信今晚陪我們一起看?」唐燕叫囂道。

  吳濤頓時昂首挺胸,「我一身正氣,區區恐怖片,能耐我何?」

  其實這倒不是他說大話,90年代的港台恐怖片,無非是以扮相和背景音樂嚇人。嚇過了也就過了,留不下什麼陰影。

  反倒是東瀛的一些片子,以及後世的恐怖片,越來越傾向於劇情的恐怖來達到效果。

  那種陰影,是長期存在的,伴隨著每一次劇情回憶的喚醒,都會再次體會到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吃完早飯,吳濤和顧學禮約好了九點鐘在金陵大學碰面,便先走了。

  仨女孩要去工作室,接受工作安排,隨後也一起離開了。

  再次見到顧學禮的時候,是在金陵大學的逸夫樓。

  作為國寶級的老教授,顧學禮在這裡擁有一整層的地盤,旗下跟著好幾個課題老師及研究生課題組。

  不過今天是個私下碰面,顧學禮並沒有把手機孵化項目的幾個負責人都叫來。

  只是把最近一次碰頭會的材料拿出來,作為和吳濤交流的內容。

  在一位美女研究生的引領下,吳濤見到顧學禮的時候,一聲謙遜的外公叫出聲,立刻引起美女研究生的一陣側目。

  「快進來,等你很久了。小冷,去砌壺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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