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不敢說的是,侯爺,難道您就沒聞到林姨娘身上烤鴨的味道嗎?
其實侯爺今天也去了,只是去的晚了,沒位置了。
不是侯爺的身份不尊貴,而是在京城,隨便拉出來一個,說不定都是皇親國戚呢!
能得罪誰?
但是侯爺不知道這跟林聽晚有關。
就在陶封陽還想著改天去吃烤鴨的時候,皇上的任命來了。
三日之後,去災區救災。
待重建家園後,方可回京!
皇上的意思是,此事還必須得金陽侯去方可大成,一來在朝廷是有爵位的,二來主意是他提出的。
回京之後,封為安國公。
國公的稱號,讓陶封陽稍稍迷失了一下。
林聽晚再次被召喚到了侯府議事廳。
今日奇怪的是,老夫人也參與了!看來是有大事兒了!
「侯爺,你說的當真?」
「是!皇上青睞有加,這事兒雖然難辦,但是已經有了頭緒,兒子去,也是無可厚非!
放心,兒子三月之後一定凱旋而歸!」
老夫人嘆息了一聲,皇命難違,就算是不想去又能怎麼辦呢?其實她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國公不國公的。
侯爺的身份雖然是繼承的,但是我兒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
「召集你們來,是有一事要說!」
林聽晚不知道怎麼了,總有一種要被算計的感覺。
陶封陽說:「三日之後,我就要去災區救災,我需要帶你們其中一人去服侍本候的生活起居!
你們有什麼想法?」
林聽晚第一時間看向了方夫人,為啥不是月從雲呢,因為根本不可能!月叢雲正在孕期,不可能出遠門。大夫人是正妻,要操辦整個侯府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可能。
花貌也懷孕了,也被排除了,花容是花貌的親姐姐,說不定要貼身照顧,可能性比較小。
那麼唯二可能得就是自己和方夫人了!
這個賊子,還不死心?
不是看向方夫人的錢了,就是看上我的貌了……
哼!
果然……
「月姨娘和花姨娘都懷孕了,這是大事兒,不能跟著本候日夜趕路,大夫人是侯府的主心骨。
看來只有方夫人和林姨娘了!」
花容嘴巴一撇:啥意思?沒看見我唄?
看著陶封陽一臉為難的樣子,林聽晚咳嗽了幾身:「侯爺,奴婢身子不適,看來不能去服侍您了!
您也知道,奴婢身體弱,一陣風都能把奴婢吹倒了!這一路上,要是跟去了,說不定的侯爺日夜照顧奴婢呢!
還真是會給侯爺惹麻煩的!哎……
還是算了吧!
要不,讓花姨娘去?」
花容倒是樂意,趕緊點頭:「是的,侯爺,奴婢可以的!」
陶封陽似乎是沒有聽到花容的話,自己問方夫人:「方夫人可願意跟為夫一起去?
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吧?」
方夫人白了一眼,囂張的說:「對不住了侯爺,奴婢是心裡不舒服!所以也不能去!」
林聽晚想笑,但是不敢!
陶封陽尷尬了一下,咳嗽一聲,再次看向了林聽晚:「罷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了!
三日之後,就讓林姨娘跟著我去吧!
林姨娘身子弱,我會一路好好的照顧的!多帶幾個奴僕就是了!
而且,這主意是林姨娘的想法,皇上也有此意!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林聽晚的眼神都要冒火了,陶封陽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會議散了……
林聽晚一臉黑青,直接回了自己的秋水台。
文竹擔心的說:「主子,侯爺如此做,不會是?不會……」
「不會什麼?你倒是說啊!」
「不會還惦記著您,想著圓房吧?」
文竹都難以啟齒!
小白本來還在院子裡,一下就怒了!
「他那個老不休的,想死吧?乾脆這侯爺也別當了,我直接閹了他,去當太監吧。」
「閉嘴吧你!隔牆有耳!」
林聽晚無語的很,小白是氣性越來越大了!
晚飯的時候,林聽晚悠哉的吃著飯,還哼著歌,小白就納悶了:「晚晚,你不擔心?
怎麼還這麼開心?難道你喜歡上那老男人了?」
「呵……我得吃好啊,一會兒要生病了,還不能多吃兩口啊!」
這句話把小白給震驚了,然後反應過來,賊眉鼠眼的說:「你要裝病啊?」
「裝什麼?我是真病好不好?還是大病!晚上的時候你驚醒一點,要是我哪裡不對,你趕緊喊大夫人,對了,更要通知侯爺!
一定要通知!」
林聽晚一本正經的交代。
小白心想,怎麼可能這麼巧呢。
果然,半夜三更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林聽晚的呼救聲。
那聲音跟小貓一樣,要不是小白耳朵好使,武藝高強,恐怕就錯過了!
「晚晚,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啊?」
文竹也趕來了,擔心的看著林聽晚:「主子,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發燒了?」
小白震驚的看著林聽晚,竟然真的病了?
我的媽呀!見鬼了!
別說小白了,暗衛都還蒙著呢。
下午的時候,主子喊了暗衛過來,說了:「晚上我要生病,不喊你們,你們不許出現,怕嚇著你們,提前說一聲!」
暗衛們:……
丁香看了大驚,外衣都來不及穿,就跑著去了梧桐苑。
「大夫人,救命啊……大夫人……救救我家主子……大夫人,救命啊!」
丁香悽慘的喊聲,把大夫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
趙嬤嬤也是著急的很,這個樣子似乎是秋水台出事兒了。
丁香哭著說:「大夫人,我家主子發熱了,渾身都燒紅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奴婢怎麼喊都喊不答應!
怎麼辦?求求您了,救命啊!」
大夫人大驚:「怎麼會如此嚴重?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丁香慌張的說:「奴婢也不知道,病來如山倒,您去看看吧!」
大夫人慌忙穿上外套,並吩咐人去喊了府醫。
「晚晚,你怎麼樣?」
大夫人看著昏迷不醒的林聽晚,心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心裡不由得開始責怪侯爺,都怪侯爺,要不是他非要晚晚去伺候他,晚晚也不會氣急攻心生了病。
花容不行嗎?非要晚晚。
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