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冰肌玉骨,每次都要留痕

  第51章 冰肌玉骨,每次都要留痕

  自顧去浴室衝去了身上的熱汗,待回來的時候,又是精神勃發的模樣。

  「我得出去一趟,有事。」他與她道。

  小女人窩在被子裡,聲音慵懶:「我累了,不想動,要丫鬟們進來服侍你吧。」

  陸戟自來不喜歡丫鬟靠近,諸如穿衣梳發這類近身的事都是秦曉檸親力親為,可今日不行了,她被折騰了這麼一番,身上累得厲害,現下沒法起。

  陸戟淡淡的回了句「不必。」便開始自顧穿戴衣裳,整理髮冠。

  一會功夫,他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墨色的錦袍,腰間緊扎犀角帶,頭戴紫金玉冠。

  「晚上的宮宴,我就別去了。」她詢問他意見,輕輕的開口。

  陸戟已經穿戴整齊,聞言轉身看著她,問道:「為何不去?」

  說著,邁步走到床前,衣冠楚楚,矜貴清冷,仿佛床上的凌亂狼狽,並不是出自他之手。

  「我害怕影響不好。」她身份在那擺著呢,又不是正頭娘子,出席這樣的場合,有些顧慮。

  「有什麼怕的,到時候,你跟著母親和妹妹們就是。」

  他一錘定音:「我讓你去,伱去就是了。」

  他一向霸道,她也柔順慣了,聞言不再多說,衝著他「嗯」了聲。

  陸戟抬腿要走,瞥著埋在被子裡只露著半張小臉的小女人,又頓住了腳步,俯身捏了捏她的臉蛋,這才大步出了屋子。

  皇駕此次出巡,是為了賀宸妃榮升貴妃之喜。

  聖人來北郊行宮也只帶了貴妃一人,宮宴上,貴妃一人獨大,她身著鳳袍,端坐在聖人身側,接受著朝臣和權貴拜賀,盛寵之下,風頭無兩。

  輕歌曼舞,觥籌交錯,熱熱鬧鬧的宮宴,直到圓月升空才散。

  秦曉檸和國公府女眷一併出了內宮,回到寢殿後,松枝服侍著秦曉檸沐浴,小丫鬟往水裡倒了整整一瓶子香露,又一把接著一把的往浴桶里撒鮮花瓣子。

  秦曉檸看得直皺眉:「拿我當蜜蜂養嗎?」

  松枝笑得一臉狡黠:「就是要把你養得香香,讓世子爺更離不得。」

  秦曉檸小臉兒一紅,嗔了眼松枝:「我被他折騰的慘樣,你又不是沒見過。」說著,奪過她手裡的花瓣,阻攔道:「別加了,夠多的了。」

  「世子爺不是正年輕氣盛嘛,又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難免貪些。」

  見松枝替他說話,秦曉檸蹙了下眉:「你得了他賞了?」

  松枝抬眸給了秦曉檸一個『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神兒,然後美滋滋的湊在她跟前道:「今日四夫人要對你無禮不是被我攔住了嘛,下半晌,常總管居然給了我兩錠銀子,說是世子爺的命,獎勵我護主有功的。」

  說著,抬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子:「平日裡幹活沒白鍛鍊,練就了力氣,沒成想關鍵時刻還能靠這個得賞。」

  「嘖嘖,兩錠銀子呢,足有六七兩,世子爺可真大方。」

  秦曉檸抬著濕漉漉的手彈了下她腦門:「兩錠銀子,就將你收買了,是吧?」

  小丫鬟一樂:「話不能這麼說,我是你的人,你是世子爺的人,那我多為世子爺效命,不是應該應分的嘛。」

  說著,又開始往浴桶里撒了把花瓣,嘴上嘖嘖贊道:「阿檸,你這身段真是太好了,看著一身這皮肉,嘖嘖,細滑得都沾不上水珠子。」

  正因為又嫩又白,這般的冰肌玉骨,所以才更嬌氣,每回做完,身上都要被他留下好些痕跡。

  除了見慣了的松枝,她沐浴更衣,從來都是讓其他小丫鬟離得遠遠的。

  生怕別人見了,笑話她。

  「藥包帶了嗎?」

  見秦曉檸問起,松枝忙道:「帶了,忘了什麼,也不能忘記這個。」松枝問道:「要用?」

  秦曉檸點了點頭,松枝蹙眉:「下半晌不是都.」說著,吐了吐舌:「晚上還要?這麼勤。」

  這事,在陸戟這裡,向來沒有個定數。

  「那我這就用熱水泡上。」說著,松枝抬腳出了浴室,去準備藥包。

  秦曉檸躺在浴桶里泡了一陣,渾身舒緩了好些,自顧上了床,換上輕薄的寢衣,鑽進被窩裡,將溫熱的藥包夾在腿間。

  這東西很管用,自從用了後,她的承受能力明顯比從前好多了。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恍恍惚惚覺得有人湊過來親自己的臉,秦曉檸白細的手臂纏住他脖頸,含糊著道:「怎的才歸?」

  「宮宴後與幾個同僚閒談了一會兒。」

  在陸戟這裡,從沒有閒得慌去找人閒侃的時候。

  聖人討伐秦王,抬舉宣宸王之女,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不是秦曉檸一介小婦人該琢磨的,可這些,事關公府未來的出路,陸戟要去想,去布局,去爭奪。

  這些風雲大事,秦曉檸不懂,但陸戟的野心,可瞞不住秦曉檸。

  自幼跟在他身邊,她太了解他了。

  但事關政事,她向來不會多嘴,只問他道:「我聽六姑娘說明日有馬球賽,聽說管轄的步兵營要對戰巡城司騎兵營,你會下場嗎?」

  「你去看?」他挨著她躺下,展臂將人撈在懷裡。

  秦曉檸縮在他的懷中,回道:「你若是下場,我就去看,不然,不太感興趣。」

  陸戟聽了這話,樂了。

  「看這幫小子戰果如何吧?」他雲淡風輕的回道:「好些年不碰這玩意了,都是哄小孩子的把戲,沒什麼意思。」

  對於久歷沙場的陸戟來說,見慣了最殘酷的生死拼殺,諸如馬球這等小競技,已經勾不起他征伐的興致。

  「但是得贏」他道。

  無論做什麼事,他沒輸過,這步兵營歸他麾下,若是贏不了,他嫌丟人。

  秦曉檸窩在他懷裡,小手勾著他腰身,仰頭對他道:「真是好些年沒見你打馬球了,還記得世子爺少年時,可是球場之王,颯爽英姿,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

  「包括你嗎?」

  他嗓音嘶啞,便是籠在這樣迷離的夜色里,秦曉檸也能感受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兒,定是風流又邪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