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忍不住為她折腰
男人俯身湊在她耳畔,哄著她:「別生氣,我好生的補償你還不行。」
說著,大手情不自禁的伸進錦被裡,捂住她的柔軟:「這一次,我一定輕一點,好不好。」
床上的小女人一聽這話,驚得立馬坐了起來。
「你還要?」她惱著拿開了他的手,語氣透著厲害:「還沒完了,是嗎?」
陸戟樂了,故作委屈道:「不是你讓我扮作打魚小哥的嗎?」
「打魚的糙漢就是那樣,我賣力的學著,你又不樂意了。」
說著,懶懶的往她身上一歪,頑劣道:「昨晚我那麼出力,眼下也是累得腰酸背痛的,你卻又來埋怨我。」
小女人捏著男人耳朵將他從身上提起來:「我是讓你扮作溫柔的打魚小哥,誰讓你那樣了。」
她黑背分明的眸子白著他,奶凶奶凶的訓道:「哪有你這樣的郎君,人家都說受不住了,你還要個沒完,越是見人家哭,就越凶。」
說著說著,小女人又委屈起來,聲音裡帶著軟綿綿的哭腔:「我看你根本就不心疼我,就只顧著自己舒坦,人家都求饒了,你卻還是沒完沒了的,弄得我直到現下還是疼著呢。」
陸戟見她這幅委屈模樣,忙正色道:「真的傷到了?」
又疑惑:「不能吧,我心裡掐著分寸呢。」
「你有什麼分寸?哼,只是一味的用蠻力,當真是個糙漢。」她委屈拭淚:「往後,你再別來碰我。」
說著,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
其實眼下除了腿腳酸軟,小女人並沒有其他不適,便是昨晚被他折騰的那樣慘,也沒疼。
只不過她就是想委屈,偏要委屈給他看,讓他後悔,自責。
誰讓這男人不按照自己設想的來。
她是想在這難得的二人空間裡,讓他做個溫柔的小哥的,體貼入骨那種。
本來好好的把戲,全被這不解風情的男人給毀了。
怎能讓人不氣。
「當真弄疼你了?」
陸戟卻是信以為真,臉上再無半邊玩笑之色,蹙著眉頭來查看她身上。
「疼呀。」她委委屈屈的哭得驕里嬌氣:「怎麼能不疼,哪哪都疼。」
男人將人摟在懷裡,語氣裡帶著自責:「是我沒把控好。」
說著,又嗔她:「也怨你,非要讓我扮演什麼糙漢。」
「我是讓你扮作溫柔的小哥。」她冷著臉糾正他。
陸戟忙不迭道:「好好好,是我錯了。」
說著,溫柔的在她額上親了又親:「從現在開始,我就做小娘子的溫柔小哥,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他在她跟前俯著身,仰頭看著她,眼裡帶著討好。
小姑娘終於滿意,破涕為笑的開了晴。
「那你為我穿衣,為我洗漱,好生的伺候小娘子。」
她得寸進尺,故意將足伸到他跟前,語氣俏皮:「人家小哥都是這麼照料小娘子的。」
真是被他縱壞了。
眼下真是能蹬鼻子上臉,若是再縱容下去,恐怕就要騎到他頭上撒野了。
見男人面露凝重,小女人立馬收斂起笑意。
「怎的,你又不願意?」
不待陸戟反應,小女人又「呼」的鑽過身去,埋進錦被裡,聲音裡帶著賭氣:「我被你折騰得走不動路,還要再歇一晚,今日不跟你回去了。」
當真驕縱至極。
從前在他跟前雖也愛使小性子,但也時常揣著小心,會窺他臉色行事,現下真的成了他的人,才寵了一年,就變成這幅模樣了。
女人,果然是不能太縱著。
男人腦子裡想得清楚,抬眼瞥著她氣得微微起伏的小背影,還是折下了腰。
抬手扒開錦被,將小人給吧啦出來,信手拿過抹襪,耐心的為她穿好後,復又取過她的裡衣,垂眸凝著她略帶得意的小臉兒,語氣無奈:「這個,能不能自己穿?」
小女人搖了搖頭。
男人氣得咬牙,但面對這難纏的小女人,卻也沒轍,拿過衣裳為她穿上。
小女人端坐在床上,垂著兩手,心安理得的讓他服侍。
男人耐著性子為她穿上衣裳,扣衣紐的時候,不小心觸到她胸前,他清冽的眸子微微動了動。
小人瘦弱,該胖的地方卻是如此洶湧。
昨夜那香艷的畫面不由得浮現在男人腦海,小腹也跟著情不自禁的漲了起來。
這小女人,就是天生來治他的。
真是沾了就讓人再離不得。
想要,極其迫切的想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陸戟定了定心神,還是生生的克制住了欲望。
不能太沉淪,否則,真是要被這小女人死死拿捏住了,他堂堂公府世子爺,一品龍武將軍,在這小女人跟前,還是要端著幾分威嚴才行。
男人幾乎是屏著呼吸將她胸前的紐扣系好,俯身將她抱著下了床,微微舒了口氣:「這回總行了吧。」
小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哥還算溫柔。」
「回家。」陸戟睨著她,聲音里三分威壓,七分哄勸:「都出來整整三日了。」
「我又沒說不跟你回去。」
小女人有些不情願,但終究是沒有再耍賴,小腰一扭,先一步出了船艙。
終於肯回家了。
陸戟連忙抬腳跟上,岸上早已備好了華車,陸戟將小女人抱上了馬車,一向習慣騎馬的他,今日卻破了例,也跟著鑽進了車廂。
此處距離城中不遠,大約兩個時辰的行程。
車馬軲軲而行,養足了精神的小女人探著頭透過車窗看外頭的熱鬧。
脫下昨日那小藍格子的粗布裙子,今日小女人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綢緞裙,鮮亮的顏色,襯得她肌膚賽雪,容貌嬌媚。
長得好,怎麼打扮都美不勝收。
「別看了,才是初春,外頭光禿禿的,有什麼可看的。」
男人不由分說的抬手合上了車窗,女人正要回頭跟他爭辯,車廂驟然陷入了昏暗,男人隨即復又拉上了車帘子。
小女人驚惶,還未待脫口出言,便被男人輕巧的拎在了懷裡,接著,那溫熱的大手便來窸窸窣窣的解她衣裳。
這人,怎的隨時隨地要發情。
難道是季節原因?
這才剛開春!
生怕外頭的隨從聽到響動,小女人壓低了嗓子:「你好歹忍忍,等到家再要行不行。」
陸戟給了她個噤聲的手勢:「當心外頭聽到。」
他還會怕?
不過是哄著她順著他的意罷了。
知曉拗不過他,小女人只要乖乖認命。
車馬軲軲而行,昏暗的車廂里,小女人羞得臉色緋紅,埋在他懷裡不敢出聲。
大手終於實實在在的觸碰到了那兩團柔軟。
忍了這麼一陣子,驟然得手,心裡說不出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