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奶奶也道,
「就是!身為王府骨幹之一的小公子,居然對王妃置之不理!虧你還是她曾經的小兒子!」
「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弦王費力入都城,清君側,還有什麼用途呢?」
聽著他們絲毫不把菊長松放在眼裡,奴才都著急了。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只見菊長松聽得差不多了,沒一句自己愛聽的,招招手奴才過來,囑咐後,奴才去帶進來了幾個侍衛,瞬間挾持穩住了二人!
「啊!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們?」任大爺急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敢在王府行兇?是不是你小子……」
菊長松看著侍衛把他們按著跪下來,語氣冷道,
「首先,我不是郭長鬆了,興許當初換姓太快而離開了都城,以至於多年,你們不記得我了。」
「其次,為王妃考慮不是你們該管的事情,我從未得到過姨母說要照應什么小姨媽,從來沒有。」
「最後,王府以及王妃的污名,你們若是敢大肆宣揚,第一個清君側的對象,便是你們!」
「我保證,不會是貶職,流放那麼簡單了,興許是更厲害點的,車裂,五馬分屍,蟻噬等等,你們是要提前選嗎?」
菊長松的語氣平淡又冷漠,少年般的模樣和語氣,卻說出了那麼殘酷又狠辣的話!
正式走向他往後輔相的第一步,就是要狠!
對付這種肆意挑釁的人,就得讓他們受到代價!
奴才和侍衛們聽著,都不禁打了寒顫!
任大爺直接驚住了,這些話,怎麼可以從一個少年嘴裡說出來的?
任大奶奶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說不定這小子真的有可能做得到!
奴才衛仁揚手介紹著,「在你們面前的,乃是弦王與弦王妃的親姨侄,菊長松!」
「更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曾經郭夫人的小兒子!」
「我們王爺進宮順承天意,留長松公子在府等候,豈容你們這樣前朝罪臣在此放肆?」
菊長松擺擺手,道,「送客吧!」
奴才衛仁,「是,奴才這就辦。」
「走吧!任大爺!」
奴才衛仁到任大爺面前,使喚侍衛將他們帶出去!
任大爺驚恐萬分,連忙解釋道,「不是啊公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求求你千萬別讓弦王清君側啊!留我們任府一條活路啊!」
「府里還有你的小姨媽袁蕊玉啊!求求你跟弦王妃說一聲啊啊啊……」
「求你了!……」
「放過我們……」
他們的聲音漸遠,菊長松已經起身,去書房裡給他們提了一筆!
剛入城沒多久,他們任府就這麼膽大包天來王府找事,還真是以為有袁蕊玉就可以拿捏未來皇后了嗎?
菊長松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姨母!
尤其是曾經傷害過姨母的人,還想捲土重來?
做夢!
至於提一筆的理由,菊長松暗藏在心裡了。
等見到弦王姨父後,菊長松自然要修飾一番話語,不能告訴袁雪玥即可。
其實菊長松多慮了,袁雪玥全程都知道袁蕊玉的處境,壓根不在乎了!
若是知道任府此趟前來以此要挾,恨不得儘快處理掉!
將他們的事情,公之於眾!
去王府被趕出來後,任大爺和任大奶奶火速趕回了任府里!
將消息告訴了任老爺,以及任夫人!
任大爺跪在任府前院的正廳里,哭著訴說道,
「我們進去王府了!結果是王府的菊長松公子見了我們,弦王去宮裡面聖承載皇位了!」
「父親!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拿袁蕊玉去說事了,可那菊長松沒一點反應,一點都不在意!還羞辱了我們,趕我們出來!」
「甚至,最後還跟我們說,最先清君側的就是我們!給我們安排了不是流放那麼簡單,而是車裂,亦或者是,五馬分屍什麼的……」
越說,任大爺越害怕,眼神惶恐的看向任老爺!
聽著兒子的話,任夫人只覺得兩眼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混帳東西!怎麼辦事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搞砸了?真是廢物!」
任老爺話出,怒而一巴掌甩給了任大爺臉上,清脆的巴掌,立即出現了一個紅印!
任大爺被扇倒一旁,捂著臉流淚,無奈道,「父親!兒子已經盡力了,真不知道王府現在那菊長松這麼難對付!」
「我們剛進去時輕敵了,沒想到他話語權也不小啊!」
「父親!接下來可怎麼辦啊!」
任大奶奶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前面在王府有多囂張,現在任府里就有多害怕!
而任老爺冷眼看了眼前的大兒子和兒媳婦,氣得再分別一腳踹了他們!
「真是廢物!要你們何用?拉出去,家法伺候!」
任老爺實在氣得不行,直接揮手讓奴才安排了,嚇得任大爺兩人連哭帶嚎的求饒,卻於事無補。
他們被帶走了,正廳里也安靜許多。
任夫人在丫鬟的按揉額頭下,很快緩解了過來,語氣擔憂道,
「老爺,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難不成,我們真要等抄家,等著全家人被處死的那一刻嗎?」
「我不甘心啊老爺,老爺你快想想辦法啊!」
任夫人過來,拽著任老爺的衣袖使勁地晃動!
晃動沒兩下,任老爺氣急敗壞的甩開她的手,冷道,「好了!」
「誰想活活等死?既然事情已經弄成這樣了,最後只有靜觀其變,看弦王什麼時候開始清君側了!」
「你務必派人盯緊城門,看弦王妃什麼時候入城!」
「我們要立刻,帶著府里的袁蕊玉過去!」
「要興師動眾,更要隆重,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弦王妃,是如何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
聽此,任夫人驚呆了,終於要走到魚死網破的這個地步!
與當初的郭府一樣,避無可避了!
但至少,郭府是突然間受難,而他們任府,還要在等死的路上,精神里慢慢折磨!
明知可以逆轉的辦法,卻始終也抓不住!
這種苦苦忍受的滋味,太煎熬了!
任夫人咬了咬唇,怒而轉身離去!
任府後院。
任府行走途中,看到一個丫鬟走來,正是袁蕊玉屋裡的,追問道,
「如何了?現在還耍著小性子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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