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012：同學會（三合一）
華夏同學會。
雖然沒聽到名字，不過陳欽記起來了，顧文杰跟他說過。
當初微博網剛起來的時候，恰逢天朝創業熱潮，中歐商學院跟長江商學院紛紛聯合外國知名大學，推出MBA課程。
對於顧文杰來說，課的內容倒是不算很重要，不過從博客網到微博網，名人路線是公司最重要的發展方向，恰逢MBA熱潮，顧文杰天天去那圈子裡混著，拉了一些大佬進來，博客的格調高了，之後想拉圈子外想擠進來的名媛戲子就容易多了，現在微博網成立兩年，已經差不多是最受歡迎的SNS了，至於那些個圈子……如今最有名的就是『華夏同學會』。
雖然實際上不是咖位最高的，畢竟現在有錢人秘密結社都是自個私底下搞，但華夏同學會是個相對開放的組織，是兩個學院的MBA的畢業生都能參加的『同學會』，相對來說江湖氣稍微輕一點。
也因為成立時間較短，相較而言，算是如今天朝最有網際網路氛圍的朋友圈了。
當然，因為現在微博網的名人品牌已經差不多形成生態了，作為重生者，陳欽也不太需要靠江湖朋友提供發財門路……
而且他才剛初中，還上不了MBA……總之之後陳欽沒怎麼關心過這個組織。
不過得到消息後，陳欽知道了，這幾天華夏同學會就在進行一場聚會，並且聚會的地點就在臨安。
阿玥看陳欽，陳欽說：「走。」
「我是顧小姐的王牌保鏢。」陳欽滿口說道，「你們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就行。」
或者說如果是這樣的活動，那她就算只是個初中生，去一趟也很可能會有所幫助——哪怕是從快看傳媒這個即將拆分的公司的視角來看，應該也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有人不想聽了，「李老師，您就說下你們的那什麼『開天』唄，這個開天比起星系的mLinux怎麼樣？質量差一點沒關係，能有第一版的mLinux的水平我們覺得就不錯了，現在咱國內造手機，硬體倒好說，主要還是系統的資源不好找啊！」
「是的，不過這是因為原來的系統已經很完善了，所以星系拿出去跟谷歌談判，用的是原始的系統。但是我們自己也有開發計劃，為了避免一些後續的東西被谷歌的人抄走，所以星系軟體把項目分成了兩個，咱們這個是開發版本，功能更強，兼容性更好，以後如果跟谷歌談成了，基礎也是咱們的『開天』。」
陳欽感覺他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有人跑到旁邊打電話通報了起來，又有人寒暄著問顧小姐餓不餓、渴不渴，然後有人開路、有人陪同，簇擁著這對少年男女來到旁邊停車場，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女性微笑著拉開車門，熟練地使喚著身邊的人，雖然阿玥說她不餓也不渴，還是被塞了一堆飲料零食。
「你就不怕自己也被黃牛賣了麼？」
之後一路無言，如今動車還沒通，龍山到臨安的火車車程三個多小時，阿玥一會就開始睡覺了，一直睡到了重點。
李南光又扶了扶眼鏡：「咱們的『開天』，其實性能比mLinux更好，是它的正統後續版本。」
但是很快，到車站前的廣場上。
有個做實業的老闆急著問道：「他們願意合作，咱們這麼多同學，肯定都是願意一起的嘛！團結力量辦大事，他們就沒有任何需要別人幫忙的東西嗎？」
「也怪不得老周啊，咱天朝搞網際網路的，有幾個能比快看搞得好啊，主要還是這些外國人打壓啊，誰能想道……」
「哦……」不少人有興趣了，除了做實業的，那些做網際網路的也問道：「那這聽起來不錯啊，所以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就是個系統？」
「她在快看那邊，剛出了那件事，現在需要有人主持大局嘛。」
「小顧你可算來了！半年沒見，怎麼變瘦了這麼多！」
阿玥在乖巧吃東西，陳欽抬頭看了看，雖然談話氛圍很輕鬆，不過或許是這個話題很多人都關心，又或許是為了向某人表達某種立場，總之長桌兩邊、似乎是又有些嚴肅了起來。
不過阿玥收起手機回來，問道：「沒錯，就是這個地方，我要去了，你來嗎？」
「可以，咱倆周末出去隨便逛逛，就順便看著點你，別給黃牛拐走了。」
大人們終於看向陳欽，尤其雷君似乎覺得他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雷君卻不回答，眾人不知為何看向上首的柳承志，他也不說話。
當然其實父母剛好在家，不過老陳今早還在宿醉，婁雪梅則得知是高立昇要去臨安採購設備，放暑假的時候兩人就在到處亂逛，她也不怎麼在乎了。
「當然了，現在誰不想投星系呢？不過他們大概是沒什麼興趣，所以校長想問的也是Facebook的股權。」
等到了臨安，下車的乘客身邊瀰漫著疲憊的空氣，陳欽在人群中抓著阿玥的胳膊怕她丟了，阿玥沒有反對。在巨大的人流中，少年少女的身影仿佛也變得無比渺小了起來。
碰都碰著了，阿玥稀里糊塗地跟著兩人進了售票廳，看兩人買了跟自己一趟的火車。
「……」
「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啊，會做的星系又不帶咱們玩。」
「行吧。」男生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想去哪，我跟高大哥帶你去吧。」
於是兩人下了台階，順著人流下去，來到橫幅下面，阿玥走在前面，禮貌地問一個大紅衣服的禮儀小姐：「大姐姐，我來這邊找個人。」
陳欽和之前一樣答道：「畢竟咱們是同桌嘛。」
「誒，可不能這麼說，阿里最近正準備上市呢，你看上市陣容，AIG，工行，嘉里控股，這明星豪華陣容都出來了，說明想買阿里股票的人有很多，而這不就是硬實力的體現？就是不帶他們外國人玩。」
陳欽也沒有多解釋，他已經知道阿玥要去做什麼了。
不過雖然沒有說出來，不過就如同另一次『心有靈犀』一樣，阿玥試探性地問道：「不過開學這麼久了，我一直都在受你照顧，其實總覺得有個問題想問你。」
「社交網絡還是火啊，現在感覺全世界都在搞社交網絡。」
「來，小玥，你們先吃點！叔叔伯伯都是你爸爸以前的同學，等你不住已經吃過了，你倆不用客氣，先吃飽肚子再說吧！」
歡快的氣氛戛然而止，這些好像就是顧文杰的老同學們了，一個不認識的女性情緒激動，上來就要抱住阿玥，阿玥禮貌地站在原地沒動，陳欽看到雷君也站在後面，垂著手站立著，就在這時，有一個老熟人快步上前：「唉，小玥，還記得你馬伯伯嗎？」
這次說話的是鄧文笛。
陳欽滿口說著沒事，心裡想著畢竟我是你陳叔啊，我不管你誰管你。
男生好像很驚訝：「伱就一個人去臨安？你怎麼買的票？」
耳邊聽到大人們在說話，陳欽抬頭一看，說話的是個有點臉熟的消瘦男士，大概是實業圈那邊的，忘記叫什麼名字了。
這老頭是不是有點眼熟？
陳欽看到老頭從座位上站起來，卻拿出一張紙，明明是在私下的餐桌上，卻正兒八經地說起了話：「打擾各位了，我雖然不是兩所學校的同學，不過這次很榮幸地得到了參加這次私人聚會的邀請，我是天朝科學局的李南光，最近在負責星系軟體的『開天』系統……」
火車開始拐彎，阿玥的肩膀撞到了陳欽的肩膀。
「謝謝你，其實我今天有點緊張，我還是第一次一個人走這麼遠的路，上次來龍山還是找我姑姑送我來的。」阿玥說道，「本來我也有點擔心會不會遇到壞人呢，還好碰到了你們。」
其次……
「那報導我也看了。」坐在旁邊的俞敏紅笑了起來，對其他人說道，「那報紙說阿里的財富全都集中在馬總一個人身上，說他想法大膽、野心勃勃，說話說得天花亂墜，如果沒有馬總阿里早就不行了，其實我覺得他說得還挺有道理……」
當天晚上，陳欽回家前告訴小高，讓他少喝點，還說明天有事呢。
「哈哈哈，真是真麼說的嗎？」
「啊，知道知道，請先等一下！」
一個女孩背著可愛的小挎包，來到火車站前嘈雜的廣場上，有些緊張地拉了拉帽檐。往前走，卻看到兩個人擋在自己身前……
「有錢人真好啊。」陳欽拖長了音，「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幫你爸把遊戲搞好吧，跑來跑去我是覺得沒什麼意思。」
「哈哈……」
陳欽在火車小桌上跟高立昇下五子棋，高立昇一邊下棋，一邊好奇地看著陳欽和旁邊睡著的女孩，但沒說話，列車平穩地前進著，車廂內的乘客慵懶地說著話。
如果確實是這個同學會，那阿玥去一趟確實不會有什麼問題。
「對了，前不久那創業節目，那海歸就說什麼WEB3.0，然後玉祝老弟沒聽懂，說『俺們也是搞IT的』，笑死我了……」
李南光扶了扶眼鏡，解釋道：「這個是他們集團內部的決策，主要考慮到現在Linux手機生態競爭者很多，最近蘋果基於unix的新系統就很好，諾基亞也有自己的Linux系統，而在Linux之外還有更強大的Windows生態在虎視眈眈，星系想聯合谷歌的開發能力，咱們共同推出一個開源系統，以後系統正式發布之後，大家一起開發，這樣的產品才能更有競爭力……」
「好……好吧……」
上了車，陳欽還在找人，阿玥主動換到了陳欽身邊。
就這樣進了『同學會』的會場，雖然外邊那麼多人，家屬工作人員一堆堆的，但裡邊的空間不大，只是個小長桌，人也不多，外邊那一層層的階梯如同只是台階，而這個小長桌似乎就是這場聚會的最頂端的位置了。
陳欽正在用筷子撈粉呢，聽到名字轉頭一看，長桌上首坐著柳承志，之後按年功序列排下來，倆小孩理所當然地坐在下面，不過兩人對面卻有個老頭呢。
「餓壞了吧？聽說你們是坐火車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那也太危險了……走，先進去吃飯！」
「唉，你說這周大炮，真是不像話！好端端的公司拆分，就他在辦公室里鬧事，這生意是想不想做了？」
片刻後，到了一個酒店樓下，還沒看清這酒店叫什麼，又有一群人涌了上來，這次來的人都是年齡更大、著裝更統一的職場人士，他們也和之前那些拉橫幅的年輕人一樣精幹熱情，如果說有什麼區別的話，就是那地位頗高的中年女人被他們擠到了後面……
談笑重新輕鬆了下來，大人們的談話速度加快，陳欽用勺子挖了一勺東坡肉，入口鮮香酥嫩，逐漸有些盯不住人了。
有人問：「那這東西掌握在誰手裡？星系嗎？」
接著就要接阿玥進餐廳，這時那個帶他們上來的中年人上來拉了拉陳欽，要讓他待在外邊，陳欽倒是無所謂，他對裡面發生的事是有點興趣，但他可以之後問孫小梅。
「你以為呢？」陳欽反問，阿玥似乎是羞澀地笑了笑，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不太自然，陳欽甚至感覺背後有點起雞皮疙瘩。
不過就在這時，有人問道：「誒，李老師，您那什麼二維碼不是做完了嗎？最近好像也跟星系走到一起了，你說說唄？」
這位是聯想的柳承志，這屆同學會就是他主辦的，就是不知道他明明是燕京人，為什麼要到臨安來辦這次同學會。
「昨天沒聽孫總說過啊？」
這次說話的就認得了，是蒙牛的牛老闆。
「啊？你們不是從他們原來的公司淘汰出去的嗎？」
「對，俞總失語，該罰！來，倒酒！」
阿玥聽後捂著嘴吃吃笑了起來，然後就在這時、地方也差不多到了。
禮儀小姐連忙從後邊喊人，人群騷亂了起來，年輕精幹的西裝男女們擁擠了過來，很快把問話的男孩和女孩擠在了中間，有個年輕人過來彎著腰問兩人：「請問誰是顧總的家人？據說是位小姐……」
「還行吧。」陳欽說道，「不過工作室也不是喜歡遊戲才開的，你爸是喜歡遊戲才做遊戲的嗎？」
阿玥看到那邊，回頭看向陳欽，陳欽提醒她：「先別過去，打個電話問問！」
只是就在這時，阿玥過來拉著陳欽，然後也不問大人，竟然直接帶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他們在漢章做生意。」陳欽說道，「開火鍋店的。」
畢竟劉老闆被打了，現在脫不開身，總之他這陳叔還是得自個把人送過去。
旁人好奇：「談什麼？你們李校長想投資星系？」
「可我聽說星系最近是不是在搞一個新的Web2項目……」
但是……怎麼說呢。
阿玥乖巧地點了點頭，陳欽也沒跟人客氣，直接開始吃東西了，席間的氛圍平和了起來，大人們則互相聊起了天……
「雷總，你說說唄！」
一個做實業的老闆皺著眉頭問道：「那現在他們缺什麼？」
阿玥一想也對：「我不確定，不過我覺得他應該喜歡，而且他做什麼都很投入。」
「馬伯伯好。」
這次感慨的是馬贇，這時又有個女人說道：「咱天朝的微博網也不錯啊，孫總今天怎麼沒來？」
阿玥問道：「你爸爸和媽媽呢？」
「哦……就只是這樣嗎？」
陳欽也是現在才注意到，確實，現場沒有孫小梅，陳欽還以為他在呢……或許是因為今天中午還是正式的同學會嗎？想想也是，但雷君卻在現場。
「你不是下周才去麼？」高個男生問他，「我還以為這周你不去了呢。」
「她沒說，我聽小道消息傳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拉投資……」
剛才的老闆馬上說道：「對呀，前不久不還跟那小日子的三洋合作嗎？咱天朝也不比他們差嘛！」
就這樣一階接著一階，逐步在一個看不見的階梯上走了上去，到了酒店的頂層樓層，落地玻璃窗外，臨安的街景盡收眼底，這時終於有人注意到跟著的陳欽了——「這位小帥哥是……」
鄧文笛點了點頭：「我就說呢，前兩天我來的路上，咱李校長還推我去找她談談呢。」
一路沒說話的高立昇馬上道：「我就不去了，我還有點事要辦。」
「啊？這……可以嗎？」
電話里確認過後，似乎確實就是這裡了。
「欣逢故人，共繪華章！中歐第三屆同學會，真誠歡迎校友與家屬來杭！」
「誒，老李，不用客氣。」上首的柳承志笑著招呼，「你不是同學，你是老師啊，現在國家這麼扶持手機產業，咱們都是在為國貨爭光嘛。我們知道你那開天系統，就是星系的那個手機OS，你不用拘謹，就給大夥講講，這個開天它是怎麼用的？」
於是……
好像還挺巧的，就在火車站突然碰上了，獨自前往臨安是阿玥糾結了很久才下的決定，也是深思熟慮後才沒選擇告訴那個好像什麼都知道的同桌，但是……
「網際網路那邊，他們是什麼都不缺了，最近他們跟申城官府走得近。」雷軍說道，「除此之外，他們就惦記著做手機……」
俞敏紅喝了罰酒，然後又有人感慨了起來：「主要還是現在網際網路火啊！美國人現在次貸危機，擠破腦袋想投網際網路，那個Facebook，最近估值都一百億了，太瘋狂了。」
李南光回答：「是的，就是手機OS，以後開源之後，全世界的手機廠商都能用。」
「就是覺得稍微有些奇怪吧，陳欽，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
談到了自己，專門坐在阿玥旁邊的馬贇笑著說道：「他們還說他們不稀罕呢，前幾天那英國的雜誌，叫《經濟學人》，說咱公司是天朝最大的泡沫……」
女孩遲疑：「因為又發生了一些變化，也沒來得及跟你商量，對不起……」
第二天一早，在離家不遠的龍山市的火車站。
「陳欽。」
然後她主動問道：「你這樣隨便出門，你家人沒意見嗎？」
視線似乎落到了雷君身上，雷君笑了笑說道：「以前他們確實缺，當時咱們就是手裡有張彩鈴牌照，所以才能做到一起的。」
然後墨鏡女招待他們上了一輛寶馬，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抓緊時間跟阿玥說著話，說她是阿玥爸爸的老熟人，以前在什麼地方認識、還說過話。路上陳欽往後一看，後邊還跟著三四輛車，在拐彎的路口，愣是把一隊搞婚慶的車隊給攔下來了。
有人不高興了：「這怎麼還是在找老外合作，咱們要什麼沒有？星系這些人，就是不想跟咱自己人做生意。」
「我跟奶奶兩個住的，她管不住我。」陳欽隨口敷衍道。
女孩抬頭一看，看到了熟人，她從學校跑來坐火車，沒想到在這碰到學校的同桌了，而且同桌也背著個旅行包，一副也要去出遠門的樣子。
李南光跟軍訓的學生一樣站得筆直：「其實不是的，星系軟體的mLinux的版權還在他們自己手裡，最近正在謀求跟外國的大公司合作，他們選定的是美國的谷歌公司，雙方已經在合作關係上得到一定共識了。」
「什麼問題？」
阿玥繼續問：「你爸媽是做餐飲的，可你為什麼又在跟高大哥開工作室？你很喜歡遊戲嗎？」
阿玥連忙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手機，去旁邊打了個電話，一個坐在台階上的賊眉鼠眼的年輕人看到後眼前一亮，卻被高立昇威脅地瞪了一眼，怏怏地收回了目光。
「別說這個了。」上首的老者打斷了他的話，「他美國這麼搞，以後就沒人跟他們做生意！這次阿里就在香江上市，不帶他美國人玩！」
阿玥率先出站，然後就站住了——車站外還是有點亂，吆喝著宰生的黑車司機、邊拉著一條橫幅，倆穿著禮服的禮儀小姐拉在橫幅兩邊，一群人烏泱泱地站在橫幅下互相說著話，橫幅上寫著：
「我姓顧。」
「您是……」
到酒店的電梯開門，又有一群人在外邊等著——
「陳欽？」
「找黃牛買的。」
李南光放下紙，說道：「這個系統由我們開天公司和星系軟體共同建立開發委員會，將來也可以邀請其他人加入。」
又有人問：「所以就是可以投資的意思嗎？但咱們是做手機的，這系統將來怎麼授權？價格怎麼樣？」
李南光卻答道：「你們聽過開源嗎？咱們的開天系統就是免費的，將來我們歡迎所有公司免費使用這個系統，不管是面向軟體商、還是製造手機都完全免費開源，咱們這個項目也可以通過全世界的軟體人員，在全世界的範圍內進行合作，共同把這個項目給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