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咒!」
蘇牧右腳跺地。Google搜索
金色的光芒,由外而內,直接將蘇牧籠罩其中。
「砰!」
與此同時,黑無常的長槍,也刺到了金光咒上。
隨著長槍的刺入,金光咒上出現了層層波紋。
黑無常的這一擊,看上去兇狠無比。
可實際上,卻並沒有對金光咒造成絲毫的傷害。
見金光咒擋住了黑無常的攻擊,高牧右手微微抖動了一下手中的混沌劍胎。
「紫極劍法!」
「劍如疾風!」
隨著隨著兩個異術的加持。
混沌劍胎之上,出現了紫色的炁火焰。
蘇牧快速出劍,直刺向黑無常。
黑無常躲閃不及,直接被混沌劍胎刺中。
瞬息之間,黑無常就被紫色的炁火焰覆蓋。
在慘叫聲中,黑無常隕滅。
不遠處,黑色霧氣和白無常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在黑色霧氣的攻擊下,白無常也已經隕滅。
可奇怪的是,蘇牧的耳邊,並沒有響起系統提示的聲音。
「奇怪!」
蘇牧眉頭一皺。
黑白無常已經消失。
這個地方,又再一次的恢復平靜。
可蘇牧卻覺得,這個地方還有許多的秘密。
「通幽!」
他開啟通幽,環顧四周。
隨著雙眼的掃視。
他看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通道。
這通道的前方,被一塊石頭給擋住。
石頭很大。
甚至都和這裡的石壁融為了一體。
如果不是蘇牧有通幽的話,還真不一定能發現這個通道。
蘇牧走到大石前,渾身用力。
大石直接被他推向了一旁。
隨著大石被推開,後面的洞口也出現在了蘇牧的眼前。
這洞口,沒有絲毫人工修葺的痕跡,是一個非常天然的洞口。
蘇牧朝著裡面看去。
裡面漆黑且幽深。
就算是開啟通幽,蘇牧依舊看不清楚洞內深處的情況。
站在入口處猶豫了一下之後,蘇牧緩步走進了洞內。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蘇牧聽到了流水的聲音。
這種流水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奇怪。
又往前走了十分鐘左右,蘇牧的眼前豁然開朗。
這裡面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空間。
蘇牧環顧了一下。
他發現僅憑肉眼的話,甚至都無法看到這巨大空間的邊際。
這個時候,蘇牧發現流水的聲音,已經非常的接近自己了。
他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只見在他前方的不遠處,有一條河流。
河流上方,有一座拱橋。
河岸的這一邊,還有一個涼亭。
看到如此的配置。
蘇牧的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孟婆亭、黃泉、奈何橋。
「這裡是地府嗎?」
想到這裡,蘇牧的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蘇牧就算再怎麼厲害。
對於這些神話中存在的東西,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恐懼的。
他朝著孟婆亭的方向走去。
孟婆亭看上去,就是一個面積不大的涼亭。
在這涼亭之中,還有一口大鍋。
蘇牧朝著大鍋裡面看去。
大鍋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大鍋下方的火焰,也早就已經熄滅。
蘇牧抬頭看向亭子的上方。
亭子上方有一個牌匾。
不知是不是歲月久遠的緣故。
這牌匾上的文字,已經變的模糊。
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能辨認出,牌匾上的文字的。
這牌匾上的文字,竟是一種蘇牧不認識的文字。
文字的年代非常的久遠。
蘇牧甚至懷疑。
這文字很有可能比傳說中的甲骨文,還要早。
蘇牧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牌匾上文字的意思。
不過說實話。
這個地方不管怎麼看。
都和傳說中的地方,太過的相像。
穿過亭子,蘇牧朝著河的方向走去。
河的兩岸,*泥土都是黑色的。
從泥土的模樣來看的話,這裡可能曾經栽種過一些東西。
蘇牧走到河邊,朝著河內看去。
讓蘇牧沒想到的是,這河內竟有喝水。
河水的顏色看上去,就好像是黃泥一般。
隨著喝水翻滾,蘇牧還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屍骨。
這些屍骨各不相同。
有人類的屍骨,有獸類的屍骨。
蘇牧甚至還在黃色的河水之中,看到了他從未見過的屍骨。
「那是天使的屍骨嗎?」
蘇牧在河水之中,看到了一個人類的屍骨。
可屍骨和人類不同的是,它的背後竟有一對翅膀。
除了這些小型的屍骨之外,蘇牧還看到了許許多多巨大的屍骨。
其中一個屍骨。
光是頭部,就被蘇牧整個人都要大。
「嘶!」
這些巨大的屍骨,讓蘇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完河之中,蘇牧看向了河對岸。
在拱橋的對面,有一條長路。
長路上,用黃色的泥土鋪設而成。
泥土的黃色,看上去和河水的黃色非常的相似。
但奇怪的是,拱橋對面的長路上,瀰漫著一種奇怪的霧氣。
霧氣看上去很薄。
可就是這麼薄的武器,卻讓蘇牧無法看清楚,這條黃色長路上的情況。
站在拱橋的一邊。
蘇牧有些猶豫。
「要不要過去看看?」蘇牧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對面看一下。
「看一看吧!」
蘇牧一咬牙,朝著拱橋上走去。
他的腳剛一踏上拱橋。
一股刺骨的寒意,直接從腳底板湧上天靈蓋。
這種寒意,讓蘇牧感覺非常的難受。
可是他還是忍耐著這種寒意,*開始緩步的朝著拱橋上走去。
隨著距離拱橋頂越來越近,蘇牧感覺腳下的寒意越來越甚。
除了寒意之外,蘇牧感覺自己的雙眼之上,還出現了一股說不出的壓力。
蘇牧到了拱橋頂。
寒意雖然消失了。
但是壓力,卻陡增。
這壓力非常的大。
大到蘇牧呼吸,都開始有些困難。
「這拱橋,還真是奇怪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下橋。
他原本以為,壓力會隨著自己下橋,而逐漸的減少。
可讓蘇牧沒想到的是。
隨著他距離橋頂越來越遠,壓力也越來越大。
剛開始的時候,蘇牧還能挺直腰杆行走。
到了中部的時候,蘇牧的腰杆都有些挺不直了。
而到了最後還剩下不到五層台階的時候,蘇牧每走一步,都變的非常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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