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錢虛如都快瘋了,他滿臉著急的看著中年人,急不可耐的喊道。「您喜歡喝酒,我就送您一瓶。這個時候,您就別品酒了。」
看的出來,錢虛如真的非常著急。
這錢虛如,是真的怕宋玉。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的著急。
中年人見錢虛如這麼著急,也不再逗他了:「剛才,集團系統中出現了一條消息。消息顯示,宋玉已經獲得了最高等級的權限!」
「你說什麼?」錢虛如瞪大雙眼站了起來。「最高等級的權限?」
「沒錯。」當初看到這條系統信息的時候,錢虛如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太相信。「我當時也是這個反應,但事實卻是。宋玉,真的拿到了最高等級的權限。」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錢虛如心虛啊。
他能不心虛嗎?
作為集團的成員,他很清楚集團最近幾年的主要發展方針。
如果他在濱海之城做的那些破事,被集團知道的話,他的下場恐怕會非常的慘。
「怎麼辦?」錢虛如問中年人。
中年人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笑了起來。
「沒事,天塌了有高個子的盯著!」
中年人一邊享受著紅酒,一邊說著風涼話。
「可是……」錢虛如還想要說些什麼。
可這時候,中年人卻冷眼的看向了他。
看到這中年人的冷眼,錢虛如非常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待杯中的紅酒喝完,中年人冷眼看著錢虛如,警告道:「記住!有些事,能自己抗的就不要出賣別人!」
說完之後,中年人便站起身來離開了別墅。
中年人的離開,讓錢虛如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直接癱坐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這個時候也明白了。
中年人之所以來,並不是為了通知他,而是為了警告他。
他知道的,太多了。
錢虛如膽小、怕事、裝杯,可他並不是一個笨蛋。
「如果說,你們非要讓我進火坑的話。那麼我臨死之前,也一定要把你們拖進去!」錢虛如下了狠心。
「噹噹當!」
錢虛如剛下完狠心,別墅門就被敲響。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的錢虛如身體哆嗦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就又恢復到了正常。
他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軟體。
手機中的畫面,是別墅門口的位置。
此時他這間別墅的門口,正站在一個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錢虛如的心中不由的一緊。
因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牧。
蘇牧之所以來找錢虛如,就是因為之前孫驍的事情。
「有人嗎?」蘇牧見自己敲門沒動靜,大聲喊道。
門內安靜異常。
「砰砰砰!」
蘇牧改敲門為拍門。
可別墅內,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牧的耐心瞬間消失。
「我說錢虛如啊,我知道你在裡面。今天這麼熱,你能抓緊時間開門嗎?」蘇牧不耐煩的大喊著。
錢虛如依舊沒有動靜。
他感覺蘇牧這是在詐自己。
蘇牧可是有通幽的。
在通幽的狀態下,別墅內的一切,蘇牧都看的一清二楚。
見錢虛如不為所動,蘇牧繼續喊道:「你現在就在客廳里坐著,面前的茶杯上有一杯紅酒。」
蘇牧再次響起的聲音,讓錢虛如四處張望。
他甚至懷疑,蘇牧在自己的別墅里安裝了攝像頭。
「別看了。」蘇牧撿錢虛如四處張望,趕忙喊道。「我沒在你別墅里安攝像頭,我就在你別墅外面呢。」
「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你抓緊時間開門。要不然的話,我就要暴力破門了。」
蘇牧的耐心,在這個時候已經被消耗的七七八八。
錢虛如還在猶豫。
可這個時候,門外卻響起了蘇牧倒數的聲音。
錢虛如一咬牙,直接拿下了手機屏幕上的開門鍵。
別墅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剛一進別墅,蘇牧就如同鄉巴佬一般,開始四處的張望。
他不光看,還忍不住感嘆:「我說錢虛如,你是真的有錢啊!能在這海濱之城,買下這麼大的一棟別墅。而且,還是獨棟的。」
海濱之城,作為華夏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它的房價,甚至比齊魯大地上的省會都高。
像這一棟別墅,多了不少,至少要5、6000千萬,甚至更多。
錢虛如是異人不錯,異人掙錢容易也是事實。
可問題是,像錢虛如這種級別的異人,是絕對不可能擁有5、6000千萬的用來買別墅的。
「蘇先生,為何來此?」錢虛如起身,面色陰沉的看著蘇牧。
他本以為,宋玉會是第一個找到這別墅的人。
沒想到,第一個找到這別墅的人,竟是蘇牧。
蘇牧走到錢虛如的身前,直接坐了起來。
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虛如幫的幫主,是不是你?」
「蘇先生。」錢虛如打算來個死鴨子嘴硬。「您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聽不懂啊?」
「聽不懂?」蘇牧的眉頭微微一皺,笑著搖頭道。「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啊?」
「真不聽懂!」錢虛如還打算裝傻。
「真聽不懂啊?」蘇牧似笑非笑的看著錢虛如。
錢虛如準備將裝傻進行到底:「真聽不懂啊!」
蘇牧也是不客氣,直接將一沓A4紙扔在了錢虛如的桌子上。
「看看吧!如果看過之後再說看不懂,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蘇牧說完之後,就拿起了一個乾淨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錢虛如拿起A4紙看了起來,僅僅只是看了一張,錢虛如的臉色就發生了變化。
「這是誣告,這是假的!」錢虛如對蘇牧大喊。
蘇牧舉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對錢虛如豎起大拇指:「你這紅酒不錯啊!」
現在的錢虛如,卻已經不想再討論紅酒。
「蘇先生,這上面的東西,都是對我的誣告!」錢虛如想要對自己辯解。
「仔細看,看每張紙的最下面。」蘇牧對錢虛如說。
錢虛如滿臉不解的看向每張紙的最下面。
每張紙的最下面,都有一行小字。
這小字就是屬於那種,不仔細看都不會注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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