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動作緩慢,手指卻總是有意無意地輕觸到她的肌膚,只讓許楠清抖動得更加厲害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直到他慢條斯理地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都脫下,她只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付諸實施,腰肢便被重重地攬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個重重的吻落下。
他此刻沒有剛剛的慢條斯理,每一下都是重重地啃咬,像是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許楠清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攻勢,雙手輕輕地抵在他的胸前,過了一會兒,他果真是停了下來。
只是還不等她鬆一口氣,就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她本就纖瘦,鎖骨也生得漂亮,尤其是她今天喝了許多的酒,此刻全身都微微泛著一層粉色,更是讓陸牧州一絲一寸都不忍放過。
他的唇舌輕輕地滑動著,許楠清覺得有些癢,身體裡卻又像是有一個地方在瘋狂叫囂著衝動。
不夠,還遠遠不夠。
只是他掐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她便只能被動地抬起頭看他,看他那張因為酒精難得泛出些紅暈的俊臉,心中莫名生出一陣期待。
陸牧州邊親吻她邊和她對視,待看見她眼中蘊含的情緒,卻是輕笑了一聲。
許楠清被他這聲笑惹得臉更紅了,她想要伸手捧住臉散散溫,只是剛抬起手,就被他拿著放到了另一處。
許楠清差點被燙得甩開手,最後卻還是忍住了,只是小臉也漲得更紅了。
陸牧州知道她害羞,所以也不催著她,只顧著自己的動作,看著她身子輕顫,喉嚨里溢出些小貓一樣的撒嬌聲,只覺得十分受用。
他的雙手終於來到了那一處,而許楠清也抖得更厲害了。
他一手托著她的腰,然後微微往上一提,然後就是撲鼻的馨香氣息。
他有些沉醉地閉上眼,感受著獨屬於她的那份氣息,過了許久許久,才睜開眼睛。
「阿喃好香。」
許楠清此刻早就羞得不像樣了,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
「唔,你,你不許說!」
陸牧州哪裡會如她的願,他那雙幽深的黑眸里在今夜蕩漾著不平靜的水波。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許楠清氣息愈發亂了,她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期待更多,還是忐忑更多,只是伴隨著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是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陸牧州俯下身來吻她,把她的控訴與羞澀全部吞入腹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直到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他這才放過她的唇。
他的吻逐漸往下,收穫她破碎呻吟的同時,腦袋也被她緊緊抱住了。
她就像是個沒有支點的人,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塊浮木,只是她卻猜錯了。
直到他的身子覆上來的那一刻,許楠清才抬起一雙瑩亮的水眸,剛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便看著他的那雙黑眸里染了些猩紅。
那樣清醒,又那樣熱烈……
許楠清愣住了,等到緩過神來,卻是有些貪戀地吻住了他的眼睛。
陸牧州任她吻著,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肢,感受著周遭都是她清甜的氣息,只覺得這一整天的疲憊都在此刻消散了。
許楠清此時就像個瓷娃娃一般,任他動作著,整個人像是柔軟無骨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勾得他愈發痴狂。
許楠清不敢讓自己叫出聲音,卻又實在難忍得很,便只能緊咬著下唇。
陸牧州發現了她的動作,伸手將她的唇瓣分開。
他的聲音已然帶了幾分嘶啞,只是落入許楠清的耳朵里,卻只覺得是那樣的滾燙。
「寶貝,大膽一點,沒有人會聽到。」
許楠清被他那一聲寶貝勾得差點失了魂,伴隨著他接下來的動作,再也顧不得其他,只放任自己低吟出聲。
男人今晚就像是變了個人,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許楠清只覺得腰酸得厲害,她像往常那般撒嬌讓他放過他,換來的卻是他新一輪的攻勢。
許楠清看向窗外,只見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的雙手被動地抱住他的腰,卻有幾次都抱不住。
這個男人,今晚怎麼像是瘋了一樣……
她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到最後,就連聲音都變得嘶啞不堪,那一聲聲的求饒卻沒有砸在他的心上。
她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他輕易地勾了起來,然後耳邊傳來他低沉性感的聲音。
「寶貝,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夜。」qqxsnew
許楠清腦袋有些混沌,只覺得新婚夜這三個字似乎被他說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看出她有些累了,陸牧州便又俯下身開始親吻她,那一個個纏綿又輕柔的吻,又讓小姑娘像是有了些生氣。
然後,就是不知疲倦,沒完沒了……
許楠清最終還是不爭氣地昏了過去。
等到意識逐漸回籠,許楠清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是在浴室里。
她被男人放在浴缸里,他正站在一邊,在幫她擠沐浴露。
許楠清現在是看到他就害怕,身子下意識地一縮,卻又被他一把拉了過來。
男人的聲音裡帶了笑,輕鬆的,暢快的,甚至有了幾分得意……
許楠清的腦海里忽然就回想起了前不久發生的事情,臉蛋一下子又羞得通紅。
她想要推開他自己洗,可是他又怎麼會依,只是他今晚註定是不當人了,洗著洗著又和她挨在了一起。
許楠清苦不堪言,用嘶啞的嗓音痛罵他,「你是禽獸!」
男人一點不怒,反而笑著應了下來。
「嗯,我是禽獸。」
他早就想如此了,如果不是怕嚇到她,也許早在他們領證的那天,他就會對她這樣做。
浴室里的溫度很高,他們身上的溫度更是灼熱得像是要融化了彼此,小姑娘對著他又推又咬,最後卻還是沒了力氣,癱軟在他的身上。
結束後,男人將她草草地沖洗乾淨,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房間走去。
許楠清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敢看那凌亂的床榻,甚至被他抱著放在床上時,還有些嫌棄地挪了挪。
男人的笑聲緊跟著傳來,「我剛剛換了,這是乾淨的。」
許楠清輕輕「哦」了一聲,臉卻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陸牧州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此時已經是凌晨了,他看著她不斷打著哈欠的樣子,終究是不忍,放任她睡去了。
許楠清如獲大赦一般地飛快撲到了床上,抱著被子便進入了夢鄉。
陸牧州對於她秒睡的本領有些佩服,看她睡得這般香甜,卻又忍不住在想,她的夢裡會不會有他。
只是看著她沒有被被子掩蓋的皮膚,看著那上面一抹抹的殷紅,已經預示到了自己明天的命運。
小姑娘愛美,夏天總是喜歡穿吊帶裙,但是他現在可是把她的念想都給斬斷了,免不了要被數落一通。
想到她到時候手叉著腰,一臉氣憤地指責他的樣子,他便忍不住想笑,只是因為害怕吵醒了她,最後還是把笑聲咽了下去。
窗外一片靜寂,陸牧州看著身旁的人,腦海里又忍不住將今天那些美好的畫面全都回想了一遍,他伸手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熟稔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只覺得心裡暖烘烘的。
他的小公主,終於真真正正地屬於他了。
她的美好,她的嬌俏,她的任性,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愛慘了她的每一個模樣,甘願做她的裙下臣,成為她永遠的依靠。
嗅到鼻尖清甜的氣息,他也逐漸有了困意,抱著懷中的人,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在酒精和疲憊的雙重作用下,他睡得特別沉,直到第二天,耳朵上傳來一陣被拉扯的疼痛,他這才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阿喃,怎麼了?」
小姑娘顯然是快要氣炸了,聽到他這樣雲淡風輕的語氣,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陸牧州,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陸牧州的大腦有過一刻的空白,直到她光潔的身子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他這才反應過來。
只是他並沒有像許楠清意料之中地向她不停道歉,而是……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抱著許楠清重新躺下,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阿喃,你別這麼看著我,我……」
最後的那三個字,他幾乎是用氣音說的,但是許楠清卻還是聽見了。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等到意識回籠,第一反應就是要逃。
她必須要逃開他的身邊,不然她真的要吃不消了……
誰能告訴她,不過是結個婚而已,他怎麼會變得這麼狂野啊……
她身子掙動起來,想要趁他不注意飛快的溜走,只是陸牧州明明是閉著眼的,卻總能十分準確地將她捉回來。
他的下巴支在她的肩上,黑眸緩緩睜開,眼中滿是柔情與愛意。
「老婆~」
那麼簡短的兩個字,只讓許楠清覺得魂都要丟了,她不躲了,也不逃了,只將被子拉高了些,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在黑暗中尋找他的唇。
黑暗中,男人那雙黑眸有了明顯的笑意,更是很快反客為主,只為了收穫她更為破碎的聲音。
他的小公主,再也沒辦法飛離他的身邊了。
那個早上,陸牧州在她的耳邊喊了一聲又一聲的「老婆」,只讓許楠清覺得心尖都發著顫,心上的那抹滾燙與炙熱都在瘋狂叫囂著。
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們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般,等到太陽高懸在天空,等到太陽暖暖的灑進房間,灑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緊緊相擁,任汗水淋漓,都澆不滅他們心中那濃烈的愛意。
不知過了多久,許楠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脫了力,被陸牧州抱著去洗漱時,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一臉惋惜的模樣。
「床單又要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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