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陸牧州看著衝進自己懷裡的女孩,只覺得一顆動盪的心終於回到了原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好,她沒有選擇跟著沈徹離開。

  而此刻,沈徹已經被長風他們鉗制住了,他本就受了傷,他們輕易就可以鉗制住。

  「陸總,怎麼處置他?」

  長風此時也是氣得不行,沈徹實在是狗膽包天,竟敢在別墅門口帶走許楠清。

  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第一反應竟是許楠清會不會還對沈徹沒有斷了念想,會不會是自願跟著他走的。

  直到看到別墅門口的監控,看著許楠清那麼奮力的掙扎著,最後卻還是被拽上了車,他看著她臉上的絕望痛苦,竟也感覺到了一絲揪心。

  更別提陸牧州,他的臉色用難看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腰上的傷也不顧了,硬是要自己開車去追,一路上,車裡的所有人都是如墜冰窟一般,壓根不敢和他說話。

  直到他們看到那輛計程車的身影,他們這才鬆了口氣,等到車子停下,他們看著許楠清朝著陸牧州飛奔而去的身影,所有人緊緊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看來許楠清這次沒犯渾,趁著這頭獅子還沒發怒的時候就率先上去給他順了毛。

  許楠清用力地抱住他,身子還在微微發顫,像是受了嚴重的驚嚇。

  「沒事,我來了,不怕。」

  陸牧州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像是在給她安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同樣也在安慰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過了一會兒,陸牧州鬆開她,看向遠處的沈徹。

  沈徹此刻被兩人架著,整個人了無生氣地站著,臉上的那些指甲印是那樣的清晰。

  想來是許楠清情急時抓的。

  陸牧州安撫好許楠清,一步一步朝著他走過去。

  沈徹聽到腳步聲,無力的抬起頭來,待看到他時,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笑來。

  「陸牧州,我不過是和阿喃開個玩笑,你便弄出這樣大的陣仗,你這是有多怕我會把她帶走啊。」

  他一臉嘲諷的模樣,似是在嘲笑眼前的人輕易就被抓住了軟肋。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這是在垂死掙扎,陸牧州怎能不知。

  就連長風都在默默感嘆他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正打算去看陸牧州的臉色,只聽見他緩緩開口,聲音猶如自地獄而來。

  「把他扔到密室里去,先餓上兩天。這次,我要沈家家主親自來找我。」

  頃刻間,沈徹嘴角的笑容便化為了泡影,他奮力的掙紮起來,嘶聲喊著陸牧州的名字,卻只看著他越走越遠。

  他不敢想像那個男人收到陸牧州的消息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他不是人,他從來都不是人。

  眼看著陸牧州對他的呼喊不為所動,他又開始呼喊許楠清的名字。

  「阿喃,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會被他打死的,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許楠清欲轉身的腳步頓了頓,然後看向了他。

  所有人此時都屏氣凝神,害怕她說出惹怒陸牧州的話來,長風更是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

  只是小姑娘的臉上此刻再無驚慌與害怕,只是一臉的冰冷。

  「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只這麼一句,就讓沈徹所有的希望都被摔得稀碎,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若不是有人架著他,興許已經跌到了地上去。

  而許楠清,只是小心地攙扶著陸牧州,回到了車上。

  陸牧州一坐到座位上,整個人都像是再也沒有了支點,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許楠清急急地扶住他,後來見他實在辛苦,便讓他躺倒在自己的懷裡。

  她的手伸到他的後腰處,想到醫生說的那幾個穴位,慢慢地給他按了起來。

  她的力道並不大,但是陸牧州的腰在此刻已經是傷得很嚴重,她只聽見他「嘶」的一聲,像是疼得厲害。

  許楠清瞬間就紅了眼眶,她心中是那麼自責,他都是因為她變成這個模樣的。

  前座的陸風此時屏氣凝神,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默默地加快車速。

  許楠清忍住了落淚的衝動,只是繼續給他按摩起來,期待著能讓他好轉一些,直到手臂輕輕被他拉住。

  「別哭了,我不疼了。」

  他這樣溫柔的安慰,卻是讓許楠清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就繃不住了,她任由眼淚掉落,打濕他的面龐。

  「你就知道騙我,你都疼成這樣了還說不疼!」

  小姑娘聲音又急又氣,手上的力氣卻是又小了一些,像是生怕弄疼了他。

  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姑娘,陸牧州這樣想著。

  他仰頭看著她,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表情卻是小心翼翼的,手上的力道也維持得剛剛好,只讓他覺得疼痛慢慢得到了緩解。

  聽到傭人說她跟著沈徹上了一輛計程車,他覺得心裡像是裂開了一條縫,他顧不得所有,只想要不顧一切地把她抓回來。

  她明明說過她是他的妻子,她想和他結婚這樣的話,他信了,她怎麼能夠拋下他。

  可是看到監控錄像里,她那樣奮力地掙扎著,甚至無數次地要往別墅里跑,他只恨當時沒有陪著她一起去。

  當時所有的傭人都在別墅里,沒有人聽見她的呼喊,她該是多麼的孤立無援。

  如果不是那個傭人剛好出去撞見了那一幕,那麼他也許真的會失去她了。

  心中這個想法一旦產生,陸牧州只覺得心臟都被扯得生疼,他伸手拉過她的脖子,顧不上車裡還有其他人,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許楠清被嚇了一跳,只是很快便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安慰她。

  他知道她被嚇壞了,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她。

  她心裡是說不出的感動,只是期盼著回家的路途能夠短一點,再短一點。

  她要好好地檢查他的受傷情況,如果嚴重了許多,還是需要再叫家庭醫生來一趟的。

  陸牧州此時卻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他看著她眼裡的溫柔與擔憂,只想要溺死其中。

  如果一直一直都可以是這樣就好了。

  只是還不等他淪陷,便聽到她輕聲問。

  「牧州哥哥,你打算怎麼處置沈徹?」

  陸牧州的身子一僵,眼裡慢慢匯聚起的溫情也在此時消散了個乾淨。

  他看向她,那般冷冽的目光。

  「阿喃,你這是在擔心沈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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