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成功地把他撲倒了

  她坐到他的身邊,然後伸手扯住了他的領帶。【記住本站域名】

  男人神色一怔,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在學校里好好待著,專門跑回來勾我的?」

  許楠清像個粘人包一般,忽然上前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

  她這一聲成功地讓陸牧州愣住了,男人雙手鉗制住她的腰,聲音低啞著問,「你喊我什麼?」

  許楠清眼見自己的腰被摟住了,也不甘示弱地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壓。

  眼看著兩人的臉就要貼到一起,陸牧州卻忽然使壞似的微微起身,沒有讓她得逞。

  許楠清素來要強,於是更加奮力的仰起脖子,甚至整個人都差點要掛在他的身上去,這才讓她成功地觸碰到了那片薄唇。

  她慢慢地湊上去,本想著淺嘗輒止,只是剛要和他分開,肩膀卻被他狠狠一壓,許楠清感覺眼前忽然一黑,整個人就已經陷在了沙發裡面。

  而此刻,所有的傭人都已經離開了,偌大的客廳此刻只剩下了他們。

  男人單手撐著沙發,沒有把身上的重量加在她的身上,只是卻輕易地把她完全困在了沙發里,讓她動彈不得。

  許楠清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總覺得有些心虛。

  他這是一直在給她解釋的機會嗎?

  她奮力地想要起身,只是雙手剛觸碰到他,卻一下子就被他緊緊攬住。

  下一秒,呼吸就被剝奪,她的雙手觸碰到他寬厚的背,竟不由自主抱住了。

  男人的吻帶著充分的掠奪性,讓她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其他,只是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他,感受著他的氣息布滿了她的身體周遭,那般滾燙而又炙熱。

  慢慢地,她開始笨拙地回應著他的吻,陸牧州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將她摟得更緊。

  兩具身體靠得那樣的近,近到許楠清輕易的便發覺了他身上的變化。

  她瞬間臉紅得不像樣,雙手慢慢放到胸前,想要推開他。

  而陸牧州此時也像是察覺到了,他慢慢地放開她,然後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許楠清不敢看他的眼睛,像是生怕眼裡的羞澀會傾瀉出來,讓他們之間陷入無話可說的境地。

  她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裙擺,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

  「你……」

  「你……」

  巧的是,陸牧州此時也正想開口緩解一下尷尬,兩人相看一眼,竟是都鬆了一口氣。

  許楠清十分善解人意地開口,「你先說吧。」

  陸牧州沒有拒絕,許是經歷了剛剛的那一幕,他的聲音更低啞了一些。

  「專門回家來找我,是發生什麼事了?」

  說這話時,他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許楠清,也眼睜睜地看著她臉色的轉變。

  從緊張,到驚訝,再到恍然大悟。

  只不過這麼短短几秒,她竟像是經歷了十分漫長的心歷路程。

  陸牧州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眼裡也流露出一絲疑惑,卻只看著她忽然笑出了聲。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呀!」

  那笑容里,像是如釋重負,又像是欣喜。

  「不知道什麼?」

  許楠清也不打算瞞著他,她既是專門為了這件事回來的,就斷沒有瞞著他的道理。

  於是她就將這件事完整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然後就緊張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只是男人聽完之後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淡淡的,像是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足以影響他的心情。

  就當許楠清一陣疑惑不解的時候,卻看著他一臉欣慰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們阿喃長大了,我很欣慰。」

  許楠清心中頓時冒出許多問號,只是還來不及問,只見他已經站起了身走到了廚房裡去,像是要和傭人叮囑些什麼。

  許楠清依舊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廚房的方向,心裡卻是在想,他怎麼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難道他不該生氣自己和沈徹又有了牽扯嗎?

  帶著這份疑惑,她終於等到他又轉身回來,只是這一次,還不等她開口,就看著他走到了沙發前,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男人大步走上了樓梯,許楠清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一邊在心裡吐槽他這般不溫柔,一邊擔心著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她現在對樓梯是有陰影的,摔斷肋骨的痛楚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只是陸牧州像是猜得出她的心思一般,沒一會兒就換了個公主抱的姿勢,穩穩地將她抱在懷裡。

  等到他踢開她房間的門,許楠清終於有些慌了。

  他這是要把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下去嗎……

  她瞬間緊張起來,連帶著身子也緊繃了幾分,只是還不等她開口詢問,只看著他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許楠清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看他那一臉正經的模樣,接下來會發生的應該不是她想的那些事情。

  沒一會兒,陸牧州回來了,這次手上還拿著一個醫藥箱。

  許楠清瞬間緊張起來,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陸牧州拉著她重新坐好,然後抬起她的左手手臂,看著上面一道擦痕,先是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給她選了一個卡通圖案的創口貼,貼了上去。

  許楠清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疼痛,想到今天的經歷,很快就猜出了這道傷口的來源。

  應該是唐茵揮包打沈徹的時候誤傷到了她。

  她先前一直都沒有注意,此刻被他這般認真的對待,心中卻忽然湧出了絲絲熱流。

  男人神色溫柔,眼裡還摻雜了些不易察覺的心疼。

  「小心一點,要是留疤了你又要哭鼻子了。」

  他這一說,許楠清瞬間就揚起了頭。

  「我才不會哭鼻子!」

  陸牧州看著她這副爭強好勝的模樣,慢悠悠地說起了她小時候的黑歷史。

  「小時候和唐茵打架打輸了,回來和爺爺告狀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哭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是誰?」

  許楠清的臉色立馬就臭了,她掙扎要站起來去捂住他的嘴,卻看著他已經走離了床邊。

  她飛快地穿鞋下床,然後猛地朝他撲過去。

  只是他們之間的身高差讓她無法如願,她即使伸長手臂,也沒辦法夠到他的嘴。

  眼看著他還在滔滔不絕,許楠清急了,走遠了幾步,然後猛地一個起跳,成功地把他撲倒了。

  只是她還來不及高興,看著此刻被自己壓倒在身下的人,許楠清覺得自己這次的舉動好像過分兇殘了。

  男人微蹙著眉,像是在極力忍耐著痛苦,而他的背剛剛結結實實砸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許楠清聽得清清楚楚。

  倒是她,被他完完整整的護住了,什麼事都沒有。

  她瞬間就紅了眼眶,連忙坐起身來,然後就伸手要拉他。

  只是剛拉著他起身了一些,就看著他皺緊了眉。

  許楠清瞬間不敢動了,她一臉擔憂地看著他,眼裡的擔憂濃得要溢出來。

  「牧州哥哥,哪裡摔著了,哪裡痛?」

  男人沉默著不說話,許楠清卻是急得更厲害,她知道家庭醫生的電話,匆忙地給她撥過去,只說讓她馬上過來。

  而她現在也不敢隨意搬動他了,她看得出來,剛剛那麼猛地一下子摔到地上,陸牧州應該是摔到腰了。

  都說男人的腰很重要,許楠清從前並不清楚,只是眼看著他此刻這樣痛苦不堪的模樣,想來肯定是痛得厲害,心裡頓時愧疚得不像樣。

  她給他找來一個抱枕墊在腰下,眼眶裡的淚此刻已經抑制不住了,飽滿的珍珠般的淚珠此刻就懸在眼眶裡,要掉不掉。

  陸牧州想要開口安慰她一番,卻只聽著她忽然站起身跑了出去。

  「醫生呢,醫生怎麼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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