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清還來不及說話,就已經被人抱了個滿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緊接著,她的身子就騰了空,被人抱起來轉了好幾個圈。
待她終於將她放下,她就聽見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胖了。」
許楠清氣的要去打她,卻被她靈巧地躲過了,然後就拉起了她的手,親親熱熱地走進去。
「好幾天沒見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近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許楠清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開口。
許容時此時已經去學校里,家裡顯得略有些空蕩,唐茵一來,就顯得多了幾分人氣。
眼看著她穿戴整齊,唐茵猜出她是要出門的,於是便一臉興奮地湊過去。
「你下午是要出去玩嗎,帶我一個吧,我天天悶在家裡都無聊死啦。」
陸牧州此時剛好從樓上下來,他沒有像平時那般穿著西裝外套,反而選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頭髮也只是稍稍打理了一下,一身裝扮乾淨利落,看著倒像是年輕了許多歲。
許楠清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唐茵此刻還在抱著她的手臂,不停地晃啊晃,顯然是不聽到滿意的回答就不鬆手了。
許楠清無奈,只好點頭答應了。
「好,那你就和我們一起去見他吧。」
唐茵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你們?見他?見誰,是哪位長輩嗎,如果是見長輩的話我就不去了,我最害怕見長輩了。」
只是剛說完,她又隱隱地覺得不對勁。
如果是見長輩,陸牧州不該是這麼年輕的裝扮才對。
倒像是……見情敵?
或者是隱晦地想要表明一些什麼。
這未免太過怪異。
許楠清很快就給了她答案,「我們是去見林恆的,也就是當年救我的人。我想讓他們見一面,也想讓他知道,我如今已經有了好的歸宿,但是我會一直記得他的恩情。」
唐茵瞬間恍然大悟。
她的目光從許楠清身上移到了陸牧州身上,心中默默感嘆他的危機感十足,然後就乾脆地答應了下來。
「那我也要去!」
於是三人很快便出發了,來到了一家咖啡店內。
這家咖啡店的所處位置偏僻,因此人並不算多,但是環境清幽。
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只見林恆已經到了,正揮手和他們打招呼。
唐茵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感嘆出聲。
「你這救命恩人挺帥的啊,還這麼年輕。」
陸牧州的臉色成功黑了一瞬。
唐茵當做沒看到,拉著許楠清就走過去,倒是把他給忽視了個徹底。
林恆選的是個四人座的位置,此刻唐茵已經率先拉著許楠清坐下了,於是陸牧州便只能坐到了林恆的身邊。
林恆此刻脫了大衣,裡面只剩下一件白襯衫,笑容清雋,少年氣十足。
陸牧州身著一身黑色風衣,一臉沉鬱的坐在他身旁,兩人的搭配像極了黑白雙煞。
唐茵有些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只能伸手緊緊捂住了嘴,期間陸牧州還向她投來一個不算友好的眼神。
她頓時就老實了。
服務員很快走了過來,他們各自點了自己愛喝的東西,還點了幾份甜點,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許楠清本意是帶著陸牧州來見他的,卻沒想到氣氛會如此尷尬,只能一邊吃甜點,一邊向唐茵投去求救的目光。
唐茵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拉著林恆聊天。
她平時就是個話癆,更何況對林恆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加上他是許楠清救命恩人的身份,又讓她為他加上了一層濾鏡,自然是越看越順眼。
更何況,和他聊天總好比對著陸牧州那個冰塊。
只是也許是有些心急,顯得有些用力過猛了,林恆似乎被她嚇了一跳,只是臉上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但是唐茵還是覺得有些挫敗,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把她當成了奇怪的傢伙了。
等到他們這邊的交談結束,許楠清也已經哄好了對面一直黑著臉的男人,然後拉著他給林恆介紹。
「林恆,這是我的丈夫,陸牧州。」
林恆伸出手,臉上是得體的笑容,許楠清緊張的看著陸牧州,只見他終於伸出了手。
兩人握手的時間十分短,幾乎是觸碰了一下就馬上放開了,眼裡似乎都有激烈的情緒翻湧。
唐茵看著眼前這一幕,忽然就覺得林恆也許根本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他對她是禮貌疏離的,對陸牧州是帶著戒備的,但是看向許楠清時……
她幾乎有些看不透那道目光,心裡卻十分篤定,那其中蘊含的情緒並不簡單。
她心情有些複雜,眼看著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就攛掇著許楠清去逛商場。
她們許久沒去逛商場了,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怎麼都得玩一玩。
許楠清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
只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林恆也跟著她們一起。
一行四人來到商場,唐茵看著他一直跟在許楠清和陸牧州的身後,十分有眼力勁地走到了他身邊去。
「就我們兩個孤零零的,要不我們一起走吧,看起來也沒那麼心酸是不是?」
林恆點了點頭,然後腳步便慢了下來,只是目光又看向前面的人,幾秒過後才總算收回來。
唐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看見許楠清的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牙印。
她的皮膚本就白皙,此刻在商場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耀眼,唐茵有些看不過去,小跑過去幫她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許楠清一開始愣了一下,後面卻是很快就明白了,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做完這一切,唐茵又重新回到林恆的身邊,一路上都在和他交談著,讓他沒辦法分心。
只是這樣和諧的畫面並沒有維持多久,唐茵的視線很快就被那些精緻漂亮的衣服吸引,拉著許楠清就走了進去,開始了大肆的掃蕩。
兩個男人走到店裡,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們,兩人坐在沙發的一頭一尾,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不熟。
等待的空隙,陸牧州想起許楠清和他說的話,還是決定率先出擊。
「阿喃和我說過你的事,我從小就陪著她,只是那一年我正在國外讀大學,也因此沒有陪在她身邊,你救了她,我十分感激。」
林恆知道他這是來宣誓主權來了,只點了點頭,他卻又很快接下去說道,「阿喃是個重情重義的姑娘,你救了她,對於她是天大的恩情,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報答你。我和她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體的,所以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所以不知道林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報答呢?」
他的目光太過直白,像是看穿了他心裡的所有想法,所以在敲打他。
林恆的目光暗了暗,他看著遠處歡快俏皮的身影,心中有了一抹晦澀。
過了許久,陸牧州終於聽到了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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