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著眼前這香艷的一幕

  許楠清埋在他懷裡的時候,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撩的。

  每一個字都帶著繾綣的味道,輕易的便能讓她的臉爆紅。

  她攥著他的衣角,一副誓死不肯起身的模樣,只讓陸牧州有些無奈。

  「阿喃,你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

  許楠清瘋狂搖頭,只說自己才不會再給他嘲笑自己的機會。

  只是陸牧州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已經毀了大半的衣服,決定還是讓她再任性一會兒。

  過了好一會兒,許楠清終於起身,只看著眼前這香艷的一幕,卻是一下子愣住了。

  那幾顆紐扣的掉落使得他襯衫的領子敞得大大的,而她剛剛就是埋在這裡,叫嚷著說死都不要起來……

  許楠清忽然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的臉一下子爆紅,只想要飛快的離開,只是剛一轉身,就被他抓住了手臂。

  「這就走了?」

  許楠清內心此刻萬分不想面對他,只是他少有的這麼強勢,她又不好薄了他的面子。

  她停住腳步,只是卻根本不敢轉頭看他,半晌過後,她只聽見他輕笑一聲。

  「把我吃干抹淨了,就這麼走了?」

  不知怎的,許楠清竟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絲委屈,一時間更是無措,艱難的轉過身來,只看見他滿臉的笑意。

  許楠清忽然就覺得被戲耍了。

  她氣哼哼的要掙開他的手,卻被他快一步攬進懷裡,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頭頂,讓她覺得熟悉又安心。

  他不說話,她也一言不發,就像是約定好了似的,一同感受著這安靜的氛圍帶來的悸動。

  那一整個下午,他們都待在一塊,兩人像是忘記了外界的所有,只是享受著陪伴彼此的幸福。

  晚飯特別豐盛,而且都是許楠清愛吃的菜,她被陸牧州拉著走到餐桌邊,只聽著傭人都在喊她許小姐。

  從前她不覺得這個稱呼有什麼問題,此刻卻是皺了眉。

  她十分認真的看著那幾個女傭,聲音不重,卻充滿了威嚴。

  「我既已和牧州哥哥領了證,那我今後就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了,你們也該改口了。」

  那幾個女傭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誰率先開口,喊了一聲夫人,其餘的人也連忙附和起來。

  「夫人好!」

  「夫人好!」

  ……

  許楠清險些在這一聲聲的夫人中迷失自我,卻只見一旁的男人已經率先坐下,然後給她盛了一碗湯。

  「陸太太,嘴角一直咧著太辛苦了,坐下喝碗湯吧。」

  他這話一出,許楠清剛剛積攢的威嚴頓時碎一地,她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接過了他手上的碗,把那一碗湯喝得乾乾淨淨。

  陸牧州對她這個氣惱的模樣視而不見,只是剛打算動手給她夾菜,卻看著她忽然怒瞪著他。

  他手上的動作頓住,以為是她這次真的生氣了,剛打算要哄一哄,只是沒想到她卻一直衝他使眼色。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卻裝作沒看懂,惹得她急的差點站起身來。

  「衣服,衣服!」

  她努力壓著聲音,害怕那些女傭此時都看了過來,見他還是沒有反應,索性站起了身來,往他身前一擋,然後叮囑一旁的傭人。

  「你上去給先生拿一件外套來。」

  女傭答應下來就要離開,只是許楠清顯然有些心急,沒等她走兩步就叫住了她。

  「算了,我自己去吧。」

  說完,她就把陸牧州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示意他蹲下些身子,然後一直給他遮擋著。

  也難為陸牧州186的個子,一直委屈的彎著身子,配合著她。

  只是許楠清此刻壓根沒想到這一點,只是想著讓他早些上去把衣服換了。

  都怪她太粗心了,讓他這個樣子就下樓了,也不知被多少女傭看見了。

  最讓她生氣的是,他還這麼漫不經心的模樣!

  這麼一想,許楠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不等他開口詢問,就拉開了他房間的門,一把把他推進去,然後快速把門關上了,動作一氣呵成,房間裡的人傻了眼,屋外的許楠清卻只想拍手叫好。

  過了一會兒,陸牧州出來了,他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衫,紐扣規規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顆,看著頗有些禁慾系的感覺了。

  但是許楠清一想到他剛剛惡劣的行徑,便沒有辦法和禁慾系三個字聯繫起來。

  該是斯文敗類才對。

  她在心中把他一頓吐槽,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墨跡,一路拉著他下樓,吃飯,吃完飯又把他拽上了樓。

  樓下的女傭傻了眼,面面相覷。

  「許小姐,哦不,夫人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每個人都是點頭,顯然都對她這樣的轉變覺得震驚又錯愕。

  晚上,陸風一個電話打過來,陸牧州馬上就換了一個狀態,和她簡單交代了兩句後就去了書房。

  許楠清雖然還是有些不舍,只是看著他表情這般嚴肅的模樣,想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窩在沙發上和唐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聽她問起今天約會的感覺,她只回復了四個字。

  「一言難盡。」

  唐茵頓時就嗅到了八卦的氣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聽著她說她看完電影後就哭的難以自已,最後被陸牧州抱回去的時候,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許楠清你這也太不爭氣了呀,我之前不是和你說好了嗎,美美的哭一哭,讓他心疼你的嘛,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許楠清此刻也覺得有些丟臉,乾脆不想說了,只是聽著她終於笑完了,才面無表情的開口。

  「馬上要開學了,你心情如何?」

  唐茵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許楠清你是不是故意的,要開學了我當然是不開心,很不開心!」

  許楠清感覺自己此刻找回了一點平衡感,想像著她在電話那頭跳腳的樣子,只覺得心情都好了許多。

  只是唐茵沒多久就緩過來了,她對著電話這頭的許楠清幽幽的開口。

  「不過還是沒有某人可憐,剛結婚沒幾天,就要離開你的親親老公回學校去了,哎這一想我就覺得好受多了。」

  許楠清差點氣的跳腳,索性就把電話掛了。

  陸牧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她要在他面前表現得好一點,不能那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只是她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他回來,眼看著已經凌晨了,她決定出去找一找他。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書房的門,只看著昏黃的燈光下,男人一張安靜的側臉。

  看樣子,應該是已經睡熟了。

  她想要回去給他拿來一個毯子蓋上,卻聽著他忽然小聲囁嚅著什麼。

  許楠清慢慢走近他,只聽他嘴裡正喊著兩個他極少提起的詞彙。

  爸爸,媽媽。

  她一下子愣了,她看著他眉心緊緊皺著,額頭上滿是冷汗,她伸出手去想要給他擦一擦,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

  「別走,別離開我……」

  他看著極其不安,又像是陷入了夢魘之中,一臉的痛苦不堪。

  許楠清沒有掙開他的手,只是安靜的站在他的身旁,面上滿是擔憂。

  她聽爺爺說起過,陸牧州是他在一場車禍中救下的人。

  那是一場十分慘烈的車禍,剎車帶被人剪斷,車子撞到了一個石柱上,最後燃燒了起來。

  在那場車禍中,陸牧州的父母都葬身火海,唯獨他活了下來。

  聽爺爺說,他應該是被他的父母奮力推出來的,他們在最後一刻,把生的希望留給了他。

  爺爺把他帶回家後,他很久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幾乎每晚都會陷入夢魘,總是會反覆想起那一天,爺爺給他找了很多心理醫生,卻都無用。

  許楠清看著他這個模樣,心中滿是心疼,心裡更是做了一個決定。

  她要讓他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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