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牧州此刻卻是慢慢悠悠的收回了手,眼底除了探尋還有幾分好奇,看見她眼裡的嗔怪神色,也像是沒事人一樣將她清洗乾淨,然後用浴巾包裹著放到了床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等他匆匆地洗完澡,只見床上的人已經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粽子。
他走到床邊,伸手想要把她身上的被子拉開,卻被她緊緊地拽住。
「裹這麼緊,不熱嗎?」
兩人在無聲的進行一場拉鋸戰,只是許楠清終於是在力氣上遜色了一大截,沒一會兒就敗下了陣來。
眼看著被子已經被他掀開,她心一橫,索性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
陸牧州看著眼前的姑娘身上不著一物的模樣,托著她的身子就坐到了床上。
他伏在她的耳邊低吟,「原來阿喃一直在等我……」
許楠清的臉紅得不像樣,想要伸手推開他,卻很快就被他平放在了床上。
床很大很寬,但是許楠清此刻能活動的範圍卻只有那分寸之地,是他的懷抱之中。
男人此刻已經收起了笑意,一臉虔誠地望著她。
「阿喃,可以嗎?」
許楠清有些不習慣他這個模樣,她有些不敢看他,卻又忍不住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之後陸牧州便大膽了許多,他不肯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寸,幾乎每一處都落下了他滾燙的吻,許楠清身子不斷發著顫,喉嚨里發出些似啼哭似嬌喘一般的聲音,都是她所不熟悉的,她覺得新奇,卻又難掩興奮。
不知過了許久,許楠清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像是都丟了大半,她伸出手去想要抓他,卻怎麼都觸碰不到。
她的腳趾無意識地蜷縮起來,雙腿緊緊地併攏,眼底露出些緊張和忐忑。
陸牧州便俯身吻住她的唇,感受著她一點點放鬆下來,才慢慢放開了她。qqxsnew
片刻之後,許楠清看著他將自己抱得高了一些,讓她一抬眼就能看見他。
「疼的話就咬我,不要忍著,明白嗎?」
他這般細緻溫柔的叮囑,卻是讓許楠清的臉更紅了。
她呆呆地點了頭,然後便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是比在浴室時更加劇烈的疼痛。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他的肩膀,小臉緊緊地皺起來,卻沒有將他推開。
很快,這陣疼痛便變得愈發劇烈,差一點就要讓她承受不住,她看著陸牧州的額上冒出汗來,卻沒有狠心咬他的肩膀。
只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伴隨著那陣疼痛越來越強烈,她終究是將他的肩膀咬得不像樣了。
她感覺身體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疼痛或歡愉,似乎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間,她被他帶領著進入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領域,在極致的疼痛之後,便是極致的歡愉。
她沒有再咬他,只是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背,她如同一艘遊蕩在湖中央的小船,沒有方向,也沒有終點。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喉嚨已經全然嘶啞,她不知道自己叫喊了多少次,只知道等到他終於放開她,她已然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牧州也知道自己過度了,抱著她哄了又哄,然後又細細地幫她清理乾淨,抱著她去另一個房間睡了。
許楠清像個破碎的布偶娃娃,只知道緊緊地貼著他,感受著他的氣息起伏著,便覺得安心。
她疲憊不堪的很快便睡去了,卻不知道,她身旁的那個人,在這黑夜之中,眼眸深邃如星子,像是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這一輩子都可以不用再分開。
他終於真正得到她了。
他心中歡喜,雀躍,卻又覺得有些不真實。
從前被她厭惡,被她冷眼相對,被她一次次推開的時候,他從沒想過有今天。
他沒想到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姑娘,會真正地屬於他。
懷裡的人睡著了也不安分,在他的懷裡拱了拱,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脖子上鎖骨間的朵朵紅梅便愈發明顯。
冬日裡的月光清冷,只那星星點點揮灑進來,卻像是將他們團團籠住。
陸牧州把她的額前的發撥到一邊,看著她睡得嬌憨的模樣,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月色溫柔,時光悠長,他抱著心愛的姑娘,便是抱住了全部。
許楠清第二天是被餓醒的。
昨天晚上她並沒有吃多少東西,一個是心思沉重沒有胃口,一個是真沒有覺得餓。
然而此刻,她卻是覺得餓的厲害,甚至喉嚨也乾澀得厲害,她揉揉腦袋,然後就想起了昨晚的種種。
她的臉色變了又變,然後就伸手開始推身邊人。
陸牧州昨晚睡得晚,此刻還有些迷糊,待他緩緩睜開眼,只見小姑娘一副氣哼哼的模樣。
「怎麼了?」
他坐起身來,肩膀上那一連串的牙齒印便印入了許楠清的眼帘。
她的臉色變了變,最終打算對自己親手種下的這串痕跡視而不見。
「我餓了。」
小姑娘的聲音啞得厲害,說話間喉嚨還有些被撕扯的疼痛。
陸牧州很快便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切,於是飛快地就要從床上下來。
許楠清急得喊他,「衣服,衣服,你把衣服穿好再下去!」
陸牧州一愣,然後便朝她走了回來,在她羞憤欲死的目光中去衣櫃拿了衣服換上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許楠清才拉開窗簾看了眼外面。
看外頭的日頭,現在應該還早,也不知道爺爺他們吃過早飯沒有。
沒一會兒,陸牧州便端著一個托盤上來了,裡面放了各式各樣的早點,然後雷打不動的還有一杯牛奶。
許楠清此刻渴得厲害,端起牛奶便喝了起來,因為喝得急,還有幾滴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陸牧州用指腹將它輕輕拭去,然後就拿起一個包子遞給了她。
許楠清此刻才想起自己還沒洗漱,剛要起身過去,腿卻忽地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許楠清又羞又氣,看著要來扶她的陸牧州,氣得捶了他一下。
「都怪你!」
陸牧州也完全不辯解,只是笑著應下來。
「是,怪我。」
他這樣全然不誠懇的認錯態度,讓許楠清又惱了幾分,只是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臉又不由得燒了起來。
陸牧州此時卻是坐在了她的身邊,他把她凌亂的髮絲收拾了一番,然後找到一條皮筋,幫她扎了個馬尾。
許楠清倒是沒想到他還會扎頭髮,心裡有些驚喜,只是臉上沒有露出來就是了。
陸牧州卻又湊近了她一些,幾乎是和她臉貼著臉了。
「還疼不疼?」
許楠清的臉猛地漲得通紅,然後拿著手上的包子就塞到了他的嘴裡。
「你不許說話了!」
陸牧州的嘴被包子撐得鼓鼓的,他艱難地咽下去,然後將她喝剩下的那杯牛奶給喝了個乾淨。
許楠清看著他慢慢地將嘴角那一圈奶漬舔舔乾淨,似是無意的動作,卻讓她看出了幾分性感。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直到他猛地湊過來,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他似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了,又追問道。
「阿喃還沒回答我,還疼不疼了?」
許楠清伸手猛地就將他推開了,一張臉紅得像是一個煮熟的蝦子般。
「陸牧州!」
陸牧州剛要回答一聲「我在」,卻聽著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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