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時御想睡誰,用得著這麼大費周張嗎?
看著林暖穿好衣服要離開,寧時御起身就攔住她的去路,把她往後推了一把:「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林暖冷聲一笑:「寧總酒醒了嗎?不接著演了嗎?」
林暖停頓了片刻,又接著諷刺:「或者說,寧總剛才沒玩夠本,還想再來兩個回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說罷,林暖抬手解著自己的衣扣子:「行,只要寧總不怕玩垮身體,我奉陪到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強迫。」
林暖的倔勁,寧時御腦仁疼。
他怎麼就和林暖說不清楚,她怎麼總能曲解他的意思?
沉著臉,寧時御伸手拉好林暖的大衣,垂下眼眸,正言厲色道:「林暖,你給我消停一點,什麼叫雙標?什麼叫我迫不及待向你討債?難道你覺得高新區這麼大的事情,是你睡兩覺就能擺平的事情?」
林暖仰著頭,不甘勢弱的冷笑:「哦,原來寧總是覺得兩覺不夠,那你覺得還要睡幾覺?」
寧時御抬手就掐住林暖的臉頰,她就不能把這兩件事情分開看待嗎?
林暖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里沒有私毫的退讓和閃躲。
她身上現在還疼著在,寧時御前些日子說她的那些話,她也都還記得在。
寧時御看著林暖倔強的眼神,他服氣了。
他長嘆一聲氣,減輕了捏著她臉頰的力度,心平氣靜的解釋:「林暖,我睡你和高新區的事情完全沒有關係,就像你說過的,寧氏是我寧時御的,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我自己謀利益。」
「我睡你,並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單純的想睡你而已。」
「如果你非要我說動機,那動機就是你今天照顧我,給我剝蝦,給我盛湯,還站出來幫我擋酒。」
寧時御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停頓了半秒,冷冷地補充:「我很感動,以身相許。」
林暖的臉,被他說的紅通通,紅的都能滴出血,眼珠子也到處亂竄,甚至不敢正視寧時御。
寧時御抬高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林暖只是氣沖沖的罵了句:「流氓。」
寧時御淺然一笑,腦袋下垂,又與林暖湊近了一些:「林暖,你替我擋酒,是不是擔心我?」
林暖快速的把臉別開,躲過寧時御落下來的唇,她說:「只是出於對你的感謝,不想看你喝到胃出血,不想看到你住院。」
「林暖,沒還是放不下我吧。」寧時御追問。
林暖強行把他的手拿開,而後把他推遠了一些:「寧時御,你少自戀,我的態度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變過,你說的那些話,我也不會忘記。」
說完,林暖繞開寧時御,抓起床上的包包和手機,就往客廳那邊跑去。
寧時御今天的情緒不對,眼神不對,包括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就連標點符號都不對。
林暖覺得和他再談下去,是十分威險的事情,所以她只想逃,逃避他的眼神,他的追問。
逃避他的一切……
寧時御無奈的追到客廳,拉住她手腕:「林暖,我不動你了,你他媽別瞎折騰了,這都快十點了,你還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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