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端木西伸著胳膊便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Google搜索
好痛……
早知道這麼痛,他就不掐的那麼重了。
北川景看著他的那股傻勁,冷不丁的問:「是做夢嗎?」
端木西低頭看了看自己,看著自己打皺的衣服和狼狽,他商量的說:「北川景,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嗎?」
北川景若無其事的翻著財經雜誌,輕描淡寫道:「衣櫥里有,自己去拿。」
都把他留在家裡了,客房也讓他睡了,北川景覺得自己若是在計較衣服,便就矯情了。
所以,以前對於他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也變得很容易了。
端木西聽著北川景的話,揉著大腿就往他主臥室那邊去了。
片刻後,他洗完澡,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坐在北川景跟前的時候,北川景眉頭瞬間皺成一團:「你沒事穿我睡衣幹嘛?難不成還打算在這這不走?」
端木西擼起袖子,嘿嘿一笑:「睡衣穿著舒服,我等下出門再換一套。」
「……」北川景:「端木西,你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咱倆誰跟誰啊,早就不是外人了。」
北川景眉毛一擰:「端木西,你是不是用我刮鬍刀了?」
「用了啊!」端木西回答的理所當然。
這兒是他的房子,不用他刮鬍刀,還能用誰的刮鬍刀呀。
「端木西。」北川景冷著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端木西見狀,不等他問話,他自己說道:「剛才在你抽屜里拿了一條內褲,我看你內褲是分兩撥放的,右邊那撥應該是新的沒穿過對麼,我拿是右邊那堆。」
「……」
一時之間,北川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吞了口唾沫,他冷冰冰的說:「右邊那堆是我穿過的。」
「……」端木西:「我艹,我竟然猜錯了。」
不等北川景說話,他又說道:「景總,我有點噁心,能去重新換一條嗎?」
北川景冷眼一掃,端木西馬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OK,我不換,不換了,我也不噁心。」
此時此刻,端木西在心裡安慰自己,北川景的內褲都是洗過的,跟新的也沒有區別的。
他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身材居然如此合拍,不僅睡衣穿同碼,連內褲也是同碼,緣分啊!
北川景要是知道端木西把這種巧合管叫緣分,估計多半會想拿刀劈他了。
四目相望,看著北川景冷冰冰的眼神,端木西賠著笑說:「吃早飯,吃早飯。」
只是,當他正兒八經準備吃早飯的時候,才發現北川景的早餐,除了燕麥粥,白饅頭和白水煮雞蛋,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北川景,你吃的太素了吧,一點油沫腥子都沒有。」端木西攪著燕麥粥說。
北川景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愛吃可以走。」
「吃吃吃,我吃。」端木西說著便給自己盛了一粥,然後抓起了一個白饅頭。
上回他胃出血住院,吃的都沒有這麼清淡,北川景的日子是人過的嗎?難怪看上去那麼變態,那麼的清心寡欲。
「北川景,你不想吃肉嗎?」
北川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開口和他說話。
端木西連忙配合的說道:「寢不言,食不語,我不說話,不說話了。」
但,他話才剛剛落下,便又開口說道:「病的有那麼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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