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林暖整個人像泄了氣皮球。Google搜索
寧時御說,他不記得她了。
長呼一口氣,林暖無力把手機扔在桌上,而後抬起雙手,心煩意亂的揉了揉頭髮。
等了一年多,結果又白等了。
早知如此,她乾脆就不等寧時御了。
氣沖沖的翻了個白眼,林暖埋怨的想,你他媽竟然要走,為什麼又要給我留那封信?為什麼又要給我希望,這不是存心耍人玩嗎?
咬著下唇,林暖自然是感覺到了事情的事情。
寧時御他就不是那種拐彎抹角耍手段的人,而且那天晚上,那連小端午的大名都想好了。
難道,這個人並非寧時御,或者說那次的車禍對他有什麼影響?
想到這裡,林暖馬上又抓起手機,給盛清寧撥了過去。
她問:「清寧,時御當時車禍之後,你對他的病情了解嗎?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之後,她又說:「他這次回來之後,白天的時候竟然不認識我。」
寧時御兩天晚上都找她了,林暖便斷定,寧時御晚上肯定是正常的。
電話那端,盛清寧不緊不慢的說:「時御當時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至於你說的反常,南驍和秦淮昨天晚上已經和他見過面,沒聽到他們說起。」
緊接著,盛清寧又分析道:「暖暖,時御是不是在逗你玩?」
「不可能,他沒這個情趣。」林暖一口就否認了。
同時,她想到那個不待見的自己寧時御,對他也是嫌棄的要命。
如果他一直這麼下去,她也不稀罕他了。
「那我抽空和時御見見,順便給他做個檢查。」盛清寧說。
「嗯!那我等你消息。」
說完,林暖就把電話掛斷了。
沒一會兒,高小美又風風火火的來了她辦公室。
她拉著椅子,坐在林暖對面,興奮的八卦道:「暖暖,聽說你剛才和寧時御在會議室里槓起來了,差點還表演了限制級的表演,趕緊和我說說細節。」
「……」林暖。
嫌棄的朝高小美翻了個白眼,林暖沒好氣的說:「假新聞。」
「假新聞?」高小美不依了,掏出手機就把寧時御圈著林暖的照片拿給了她看:「真憑實據,你居然說是假新聞。」
林暖嫌棄的說:「這照片不能說明什麼。」
「那你和寧時御到底怎麼回事?他那天出現在中深的時候,為什麼沒和你相認?我們和風投的合作怎麼突然又終止了?」
林暖雙手托著下巴,而後便把寧時御不記得自己的事情和高小美說了。
高小美聽後,立馬拍桌而起,然後擼起袖子,怒氣沖沖的說:「寧時御他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劇?沒事還給你來個失憶?我看他多半就是和那個姓白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然後又不想對你和深深端午負責任,才故意搞出來的這麼一出。」
「他以為就他寧時御招人喜歡,我們就沒人喜歡了嗎?」
緊接著,她雙手撐在林暖的桌上,義憤填膺的說:「暖暖,你再這麼傻下去,就別怪我和慕白瞧不起你,都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媽的,他現在一句不記得你,就想把你打發了。」
「明天就給我去相親,搶在他和姓白的女人之前把婚結了,讓他睜大狗眼好好看看,姐們有的就是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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