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貪玩的青狼 這豬有膀胱炎

  第59章 貪玩的青狼 這豬有膀胱炎

  此刻,百米外。

  青狼聞到與獵物的距離越來越近,便將速度提升幾分。

  瞪眼咧著大嘴朝前狂奔,一副興奮勃勃的模樣。

  由於西馬垛子山上,只有零星幾顆常青樹,所以視野非常好。

  青狼和黑狼雖身子低,卻也能平視瞅見前方那一窩就地啃屍的野豬。

  它們收聲後,林子裡就剩下喘息和踏雪的聲響。

  在距離這窩野豬五六十米的位置,青狼突然再次開聲。

  倒不是發現其他獵物,而是青狼起了玩心。

  它想要故意驚嚇野豬群將它們轟走,然後青狼就能在後面追擊玩鬧了。

  黑狼聽它開聲,當即眼睛就直了。

  心想這虎比咋又犯病了捏?是不是擱家憋壞了啊。

  黑狼非常不滿青狼的工作態度,朝它連吼兩聲。

  青狼也自知理虧,奈何這是它媳婦。

  當老爺們的還能跟自個媳婦一樣的?那不招人笑話嗎!

  它倆一開聲,後頭的二狼、花蛋子等狗也紛紛咧嘴狂吠不止。

  而正在啃食果腹的野豬們聞聲一愣,抬頭朝著聲音來源張望。

  其中大刨卵子反應最快,它緊忙向後退兩步,便拔腿朝著左側谷地逃竄。

  剩下的老母豬和那頭黃毛子,愣是呆在原地五六秒才反應過勁來。

  也隨著大刨卵子慌忙逃離的方向奔去。

  在死去的刨卵子十米多遠的位置,有隻腹部淌血的小黃毛子想要起身跟上。

  卻四肢無力怎麼都站不起來,便只好將頭垂在雪地中等死。

  「我艹!這狗咋開聲了呢?」

  王虎氣喘吁吁地驚問。

  徐寧將槍撅開搭在手臂,回道:「常大爺咋說地?這青狼最樂意追牲口玩,拖青狼的時候給許炮累完了!」

  「那也不能這麼整啊,咱兩條腿咋能跑過四條腿啊。」

  「沒事,有黑狼呢,這狗不貪玩。」

  李福強聽著兩人擱後頭的對話,他是一聲沒敢吭。

  因為從青狼開哐至今,三人已經跑出去三四里地。

  雖然西馬垛子的地勢屬於坡緩山平,但也是座山吶!

  他拔腿全力狂奔這麼久,全憑一口氣吊著,否則早就累趴下了。

  自以為找到團伙位置的李福強,咋能在這時候泄氣?

  他心裡憋著口勁兒,今個必須要讓李大將軍的威名響徹西馬垛子!

  徐寧瞅了眼前方狂奔的李福強,夸道:「瞅瞅我大哥,真有勁啊!」

  王虎捧呵道:「那必須滴,強哥這腿腳老猛了!」

  李福強聽聞兩人誇讚,當即心花怒放。

  那早已酸麻的小腿肚子,立時重新恢復活力。

  渾身似乎有股使不完的勁兒,朝前大步疾行。

  前方。

  青狼瞅見那大刨卵子向左逃竄,便立刻朝著左側轉移。

  整個身子輕飄飄地穿梭於山林谷地,好似飛了起來。

  而黑狼、三狼等狗也是不甘示弱,四腳沒入雪地。

  沒等踩實誠呢,它們就像化作踏著燕子的靚狗,極速飛馳狂奔。

  如果有畫家恰巧瞅見這副畫面,肯定會為九條狗作畫,名曰:九狗踏雪圖。

  青狼和黑狼、灰狼、三狼在一處山坳子,與大刨卵子為首的七頭野豬相遇。

  黑狼和三狼在前方攔截,青狼在後面追擊,灰狼剛好處在這窩野豬的中間。

  然後灰狼就要往裡橫插,因為它瞅見一頭和它體型差不多的黃毛子。

  奈何青狼嗷嗷兩聲就將它的行為制止了。

  那意思是,你快滾犢子,別耽誤我溜豬,咋這麼討人嫌呢。

  而黑狼和三狼可不管那些事,直接攔在了大刨卵子前方。

  這頭刨卵子將近400斤,兩顆獠牙凸出嘴鼻兩公分,瞅著就相當兇悍。

  它悶頭朝黑狼橫衝直撞,黑狼見它來勢洶洶,沒敢硬碰硬。

  當即向側方躲避,直接讓這頭大刨卵子逃出了包圍圈。

  而剩下的五頭老母豬就沒那麼幸運了,黑狼瞅准一頭重達300多斤的老母豬就撲了上去。

  三狼和灰狼,以及後趕到的花熊、花蛋子也直奔這頭老母豬撲去。

  汪!汪!汪!

  嗷!

  花熊和花蛋子找准位置,張嘴就咬在了老母豬的耳朵上。

  剛要掛起來,卻被老母豬搖頭晃腦甩了下來。

  嗷!嗷!

  老母豬發出刺耳般的叫聲,在這山林之中迴蕩,很是瘮人。

  汪!

  黑狼劫在老母豬前方,可這頭豬歘空就從幾條狗的封鎖圈竄了出去。

  氣的黑狼嗷嗷叫,而青狼咧嘴吐著舌頭,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它轉頭就繼續朝著那大刨卵子追去。

  這刨卵子逃竄的方向是山下,而正在往這頭奔的徐寧三人剛好能看到。

  「誒我艹,這青狼擱這玩呢?它也沒莽勁追啊。」

  徐寧說道:「你跟大哥去看狗!」

  「誒。」

  待王虎和李福強朝著黑狼八條狗追去時,徐寧就疾步找到一處視野較好的位置。

  他緊忙從兜里掏出子彈,壓進本就撅開的獵槍後膛。

  合上膛,便舉槍對準往山下狂奔的大刨卵子。

  距離約莫有百米遠,而青狼就不緊不慢的跟在大刨卵子後方十二三米處。

  青狼貪玩的性子,讓絕大多數獵人都無可奈何。

  這得虧是冬季,樹葉凋零之時,徐寧能看到獵物。

  若是夏秋樹葉正值茂盛,徐寧就只能張嘴呼喊青狼回來。

  至於它聽不聽?那誰能說得准啊。

  青狼單獨追大刨卵子的舉動相當危險,若是刨卵子扭頭朝它拱去,萬一傷著咋辦?

  可它是狗,它哪會想那麼多,只覺得好玩罷了。

  此時,以徐寧站著的位置。

  他只能看見大刨卵子的側腦袋頂和部分軀幹。

  所以,他瞄準的是大刨卵子的腦袋。

  如果打軀幹,就必須打中樞神經和心臟位置,才能做到一擊致命。

  百米遠的距離,徐寧瞅著大刨卵子的腦袋,就像瓶蓋那麼大。

  這非常考驗獵人的槍法和心理素質,以及對周圍環境的判斷力。

  嘭!

  槍聲將正在追擊刨卵子的青狼造一愣。

  它冒著光的眼睛,瞬間暗淡了下來。

  因為它瞅見前方那頭大刨卵子,直接向前撲去,栽倒在地。

  豬鼻子拱著雪地滑行兩三米才停下。

  但這頭大刨卵子並沒有當即死亡,只是脖子位置多個窟窿眼,正在嘩嘩往外淌血。

  嗷!

  刨卵子只慘叫一聲,便軀幹與四蹄僵直。

  這一槍,徐寧是瞄著腦袋打的,但由於刨卵子屬於移動靶。

  再加上他很久沒有遠距離打過槍,對射擊時機掌控的不夠精準,所以才造成子彈延後打進刨卵子的脖子。

  可甭管咋說,徐寧這槍都打中了,且順利將大刨卵子定死!

  況且,這發子彈進入刨卵子脖頸後,便直接打碎了它的脖骨,使它全身的中樞神經瞬間宕機,哪怕大腦在運轉,身體也不聽使喚了。

  「漂亮!」

  「兄弟尿性!」

  正在朝著八條狗奔去的王虎和李福強,聽見槍響,便朝著山下瞅一眼。

  見到大刨卵子僵直杵地,忍不住吼兩嗓子。

  徐寧撅開槍把子,將槍膛里的彈殼取出,重新壓上一發獨頭彈。

  隨即沒再看那刨卵子,只對青狼吆喝兩聲。

  「回來!青狼!」

  青狼麻木的瞅著,杵在雪地中的大刨卵子。

  心裡略有微痛,因為它的玩物死了。

  它不甘心的朝著大刨卵子奔去,四腳蹬上刨卵子的背部,使勁蹦躂兩下。

  這才解恨!

  在聽到徐寧的吆喝聲以後,青狼扭頭回應一聲,便一步三回頭滿眼失望的朝山上奔去。

  山上,戰況相當混亂。

  黑狼和二狼圍堵在老母豬前方,後方灰狼、花熊和花蛋子將其餘四頭母豬轟散後,卻有兩頭母豬與倆黃狗相遇。

  這倆黃狗膽子肥,並沒退縮,反而站在原地發出犬吠。

  嚇得奔它倆而來的兩頭老母豬直接停下,並迅速轉身向右側逃竄。

  可三狼就在右側,它四腳在雪地中渡步,瞪眼嚎叫。

  倆母豬一瞅,這可咋整?

  前後都被劫住了,該往何處跑啊?

  這時,黑狼開聲,它連吼三聲。

  旁側二狼、三狼立即聽懂了。

  隨即兩狗直接各自撲向跟前的老母豬,其餘五條狗見它倆如此勇猛,也不甘示弱的竄了上去。

  二狼和花熊撲咬黑狼跟前的老母豬,黑狼見狀微微一愣。

  它剛才的意思是讓幾條狗都過來,先干它眼前這頭老母豬。

  等將它降服之後,再去干別的豬。

  哪成想,這幫狗急功近利,不聽指揮!

  特別是那青狼,竟然獨行去追大刨卵子,簡直沒有組織紀律性!

  黑狼心生怒氣,眼瞅二狼和花熊要制不住這頭老母豬了。

  它緊忙上前張嘴咬在老母豬嘴巴子上,將老母豬抬起的高傲頭顱,直接按到了地上。

  旁邊五六米。

  花蛋子和三狼也撲向就近的老母豬,兩狗瞅準時機就竄上去咬住了老母豬的耳朵,然後狠勁往下拽。

  眼瞅著這頭老母豬要掙扎脫離束縛,大黃和小黃迅速趕來支援。

  而這頭老母豬被花蛋子和三狼咬的直張嘴哀嚎。

  所以,大黃瞅準時機,嗷啷一嗓子就撲上去,咬住了它的豬鼻子。

  這一口咬的可不輕,差不點將老母豬的鼻頭咬下來。

  老母豬受不了這種劇痛,連聲發出尖銳哀嚎。

  更帶勁兒的還在後頭。

  小黃睜著溜圓眼珠子,瞅見老母豬撅個大腚一顫顫的,就滿眼全是肉。

  它本想咬老母豬的囔囔踹,哪成想這老母豬撅腚一搖晃。

  就將自己的襠間送入了小黃口中。

  隨即嘩啦啦一聲,差點沒將小黃嗆死。

  小黃嘗了嘗味,心道:艹,這豬有炎症,真特麼噁心。

  受到奇恥大辱的小黃連啥味都品嘗過了,那就更沒必要鬆口躲避這凌辱了。

  所以小黃就用力撕扯它襠間,竟然使老母豬閉口止住了宣洩。

  隨即四條狗將這頭300多斤的老母豬按在了原地。

  七條狗都在幹活,那灰狼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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