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果然是算出來的!
才剛掙到手2萬5,他就已經能算到自己掙10萬了,差點沒忍住就笑出來了。
看看本子上的數字,他眉開眼笑的關掉了手電筒,聽看耳邊的呼嚕聲跟海浪聲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來回跑了一天不比在海上輕鬆,也確實累壞了,這幾天精神也都一直繃著,生怕在海上再出什麼事故。
他一個當船老大的,比誰都操心,船工們不需要動腦子,聽吩咐幹事情就行了,幹完了就能休息,不用去想七想八,他是文得動腦又得勞力現在買了一個四合院,就當做獎勵了自己一把算了算,手頭還剩下的12,000多,明天還能再入帳4000來塊錢,他決定明天抽一個上岸的時間,正好將賣的一波錢先去再匯一筆1萬塊回去。
下午為了房子的事來回跑,後面又是登記又是換鎖的,壓根就沒抽出來時間,也是昨天晚上賣了一筆海蠶血跟貨,才能再剩下一萬兩千多。
將剩下幾天的日常規劃又想了一遍後,他才漸漸的在搖晃當中進入了夢鄉。
次日,他們繼續前幾天的軌跡,照常來到捕撈點。
經過幾天的打撈,大家都形成了一點默契,雙方也漸漸把防備心卸下了一點,即使發現海面上的漁船目測感覺有多個幾條,但是看著都在遵守約定,葉耀東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本地的漁船每天滿載而歸,當然也會引起注意,漁船漸漸增多也是必然的,總會有眼紅的本地漁船跟在後頭,尋摸著地方。
只要默契沒有被打破,新來的船遵守約定,不故意搶奪,為了雙方的利益考慮,肯定還是不能撕破臉現在已經進入旺汛了,每天都冒出大量的海,完全夠支撐這麼多漁船打撈一整天,大家捕撈都還來不及,當然也顧不上其他漁船。
這些本地漁船也是今年第一回來,壓根就不知道資源也有枯竭的時候,都是只看看眼前,只要眼前夠捕就行,沒誰去管新來加入的漁船,只要不起矛盾。
就這樣,葉罐東每大以穩穩的4000塊出頭的收穫,一直持續了一個禮拜,而海面上的本地漁船也在一天天增加當中,翻了一倍長時間高強度的被捕撈,海溝里冒頭的海蟄也有一些疲軟了,冒出來的速度已經漸漸沒有前幾天那麼量大了。
所有人都發現了這個現象,但是也勉強夠這麼多漁船捕的,不過等到月底的時候,只勉強撐到傍晚黃昏,就趕不上捕撈的速度了,實在是漁船增加的太多了,夜晚回到岸邊的時候,大家趁著排隊賣貨,都在那裡討論,這些本地人太不道德,說好的就我們和平共處,結果幾天下來,他們那邊的船一天天都在增加,要不是想著不能惹事,免得跟前段時間槍戰一樣,早就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別吹牛逼了,人家那麼多人,真打起來也是咱們挨打,然後大家一塊去坐牢。」
這兩天都感覺數量少了,是不是撈不了幾天了?」
「看樣子跟去年後期差不多,堅持不了幾天了,而且船又多了起來。」
還好這些天也趁機掙了不少,數量少點,咱們就早點結束好了。」
「阿東啊,據你說的一個禮拜也到日子了吧?」
大家都看向已經提前賣完貨的他。
我記看日子,明天去問一下,看看有沒有結果了。」
這前後都十幾天過去了,應該有結果了吧?」
「問了才知道。」
他哪知道現在的辦事效率,反正約好的明天禮拜五就明天過去問一下,順便再把這兩天攢的錢去匯款一下。
跟裡頭呆著的人比起來,咱們也算是蠻好的了,起碼還能掙到錢。」
「也是,等他們真的放出來了,還真的都撈完了,錢沒掙到,還在裡頭蹲了那麼久。」
「是該知足一點。」
葉耀東聽著一群人的議論,想了想,提醒了一句,「現在海上本地船比我們多了一倍能不起衝突就不要起衝突了,反正該掙的錢,大家也都掙到手了。」
「接下去數量也會一天天減少,看著差不多咱們就去海面上隨便找找,撈一撈,平安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可別錢剛掙到手,結果在最後的時候鬧起來,又打水漂了。這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數量少了,漁船多了,肯定會為了搶資源大打出手,你們悠著點。」
葉耀鵬也提醒了一下,「這個確實,傍晚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沒多少海蠶時,就有船搶我們的貨,還好退讓了一下,不然可能又打起來了。」
誰都想多掙點錢,數量少的時候就是這樣,數量多的話,根本不用搶,所以就想接下去幾天你們悠著點,現在掙到手上的已經比很多人都強了。要知道,肯定得有一部分人要被槍斃。」
大家聽的連連點頭,又有些唉聲嘆氣有一部分是跟著陳家年來的鎮上人,都有些兔死狐悲,大家都是懷著雄心壯志跟著來掙錢的.沒想到回去的人可能都不足一半。
「也不知道陳家年有沒有被抓,這麼多天也沒有聽說。」
這要是沒被抓,他也不敢回去了,鼓動著這麼多人跟他過來掙錢,結果到頭來一大半的人回不去,家屬不找他找誰。」
「是啊,這麼說來,還不如他也被抓了更省事一點,不然回去都得被人打死。」
「明天就知道他有沒有被抓了,沒被抓估計也早一步先跑路了,可能早早就偷偷的回去把老婆孩子帶著跑了。」
葉耀東好奇的看向正在給他整理筐的那些個殘存隊伍,「你們這些天有沒有打電話回去?」
眾人都搖頭。
「沒,每天天沒亮就出海,天黑漆漆的才回來,哪有機會出去打電話。」
這倒是,那就是消息還沒傳回去,如果陳家年跑得快的話,可能已經提前一步悄悄的回去,把老婆孩子都帶走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有的有心想遞消息卻還真的沒有空,這幾天又早出晚歸的十活,每大回來都是精疲力盡的,倒頭就睡看也沒有心思去多想其他的,能保住目身就已經是媽祖保佑了。
而他們村人根本就不敢說每個人的船上都有損失,大家都還抱有幻想,想等結果出來,根本就不敢把壞情況傳回去。
要是人都能弄出來,到時候回去也頂多算是兇險一點,現在的話,沒結果只會平白擔心,還得挨罵,一般船老大叫的可都是自己的親屬好了,也提醒過你們了,咱們東西都收拾好了就回去吃飯吧,等會兒還得煮海蜜血還有的忙。」
聽看大家議論的話題已經從海蜜變成人之後,葉罐東也催促看目己這邊的人社緊回去了.他跟豐收號回來的早,賣完貨了,其他人都還在那裡排隊稱重等回去,他趁著吃飯,又叮囑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人,明天他就早上跟出海,中午那一趟他又得去海警局,所以在海上要是有漁船搶貨,能讓的都讓掉,安全第一。
他大哥就說了,榜晚的時候貨少就已經開始有搶貨的現象了,明天白天大概還好,傍晚貨少估計又會有,還是注意看點,而且明大他也都沒法看看大家連忙點頭,「我們不讓也不行啊,都是小木船,哪敢搶啊,看到大一點的船過來我們都會躲遠一點。」
葉耀東也覺得放心,他的都是小船,而且這些人都是領死工資的,誰會為了他掙多掙少去拼命,本來就是躲看大船走的,見過之前的慘狀,肯定都是保命為上。
「嗯,安全第一。等明天問了,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要是能的話,大概等人放出來,海溝里應該也沒多少貨了,大家得在海面上自己尋找或者提前回去。」
「那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就怕剛放出來的人不甘心..」
那這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們倒霉......葉罐東沒管大家議論,先一步吃完就簡單的洗了個澡看著他們井然有序的在那裡吃飯的吃飯,洗澡的洗澡,煮的煮,曬的曬,也就沒管了,讓他們自己安排,他也先一步回到船上,不在這裡守著了。
回到船上的第一時間,他就先算了一下今天掙的錢,把帳給記了,今大掙的就沒有前兒大多了,不加海蜜血的話,三趟總共才賣2600,加了900塊的海蠶血也才賣3500多。
從三天前就開始掉了,最高的時候,一天還有賣過4400,他估摸著明天大概也就只有3000塊了,畢竟海蠶血才是大頭。
一天天的捕撈量減少,海蠶血當然也開始急劇減少,每天都得少個幾百塊不過趁著把人救出來的這兩天,還能再堅持多掙一點,幾百塊也是幾百塊,人家都苦哈哈的一天在掙幾塊錢工資,他一天能有幾百塊已經是了不得了。
把帳記了一下,他又算了一下這幾天掙的,在紙上寫寫畫畫了老半天,才算出來這一個禮拜賺了28710。
再加前幾天掙的14,800,總共是43510,帶魚加海膽也有掙了1萬塊,到今天為止,他出來的這一趟總共已經掙了53510了。
出來以後,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算帳了,在家裡哪有這麼大筆帳給他算,還都是零錢他光想看數了一分兩分的就頭疼了,在這裡收的都是大錢,只要記一筆就可以頁便算完他自己的,他又算了一下豐收號跟其他漁船的他們賣貨的時候,他可都在邊上看著,大概估一下也會準確豐收號最近幾天每天收入都在一千出頭,巔峰的時候也能有個一千三四,一般情況下也有干把塊,今天就少了一點,也只有800多,明天大概更少了。
但是光這幾天,應該也能有個13000多,然後再扣掉每天的油錢,還能有個12000左右,這個是不加帶魚的。
而其他普通漁船,應該也能有個4000多塊錢,可以說個個都大豐收了。
接下去再捕撈幾天,還能再多一點。
這一趟出來,兩極分化有些嚴重。
慘的慘,笑的笑!
雖然他是笑的那一方,但是他還是在心裡嘆息了一下,然後再將帳本合起來,今年汛期比去年早一點點,相對的,打撈完的日期肯定也會提前,再加上最近漁船的增多,次日上午的捕撈,他們就明顯感覺到數量減少的非常快昨大還能撐到傍晚的,他們感覺今大都只能撐到下午就得提前放棄葉耀東上午跟出去的時候,看看不太樂觀,在小船搬貨時,就又交代他們,下午看情況,沒啥數量的話就提前去海面上尋找,不要在海溝逗留了。
也實在是目己沒看看不放心,只能提前交代了。
誰知等他抽出空去海暫局的時候,卻得知曾為民一早開會去了,就是為了處理碼頭槍戰這個事,可能要下個禮拜回來,讓他下個禮拜再來。
他只能無功而返,再繼續等兩天。
只是等他跑回碼頭外面,卻發現原本還艷陽高照的大,瞬間陰了下來,並且還起風了,他邊跑邊看著天,心裡嘀咕著,「怎麼感覺像是要來颱風了?」
碼頭上貨才收了一半,大傢伙也看到了突然有些陰下來的天,也都皺起了眉頭,但是卻見葉耀東這麼快跑回來了,大家都驚訝極了,也顧不得罵老大。
阿東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他不是剛去海警局鳴?」
「東子,是問好了嗎?這麼快?」
葉耀東跑的氣喘吁吁,「人不在,說是去開會,處理咱們那個事了,得等下個禮拜回來了,咱們還得再等兩天。」「哦,還得再等兩天,這麼久。」
「再等兩天就再等兩天吧,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了,哪裡還差這兩天,趁這兩天還能再打撈一下。」
「看著沒辦法打撈了,好像要下雨了。」
起風了,天都陰下來了。」
「這段時間一直都大太陽,從上個月到現在都是大太陽.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很好了,再不下雨,河都要被曬乾了。」
葉耀東想著今年有一個大颱風,雖然不在他們這裡登陸,但是也是往東海刮的,這邊的沿海一帶絕對會受影響,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反正每年的七八九十這幾個月份都是颱風最多的,剛進入7月份,可能還少一點。
看看今大突然間陰下來的大氣,他也有些擔心,剛剛賣完貨,他就跑去海警局了,讓東升號自己回去,這時海面上早就沒有東升號的影子了,不過他可以等這些漁船賣完貨後,搭個風船過去,就他來回跑的功夫,也已經有一半的船賣完貨走了,剩下的也沒幾條船,正好有他二哥的船在,等他二哥賣完貨後,他就上到他二哥的船隻不過還沒有回到海溝,半途中,天空就下起了雨,模糊了大家的視線半路上好多小船都搖看擼往岸邊靠了,在他們快接近海溝的時候,也遇到了好多拼命往回趕的漁船。
正好也遇到了往回走的東升號。
他的這條船還是很醒目的,在一眾的小船當中,白藍交替的顏色,即使在雨中,遠遠就看看也很顯眼,他提前掌看旗子搖晃看,然後讓他二哥先靠過去,滿甲板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身後照樣綁著一堆的小船,而海蠶大概都在魚艙裡頭。
見他上船,大家第一時間就問人能不能救出來他只得又重複了一下。
那還得再等兩天,今天下雨,不知道明天下不下雨,看著風挺大的...「下雨了就休息吧,正好等結果,今早上就感覺沒多少貨,剛剛天一陰下來,還沒下雨,海面上海就都沉下去了。」
下雨了也好,沒有貨,打撈不了,自然也不會起衝突了。『葉耀東也是這麼想的,王動放棄會心疼,但是被動的因為大氣原因,誰都撈不了,那就平衡了。
正好在出結果前,也不用擔心再出爭端「咱們這個運氣也算是好的了,還能撈這麼多天,在數量減少的時候,才下雨。」
好個屁,人都還在裡頭沒撈出來,這叫運氣好。」
我說我們,沒有說他們,出來的人裡頭運氣好的很好,倒霉的又很倒霉。」
這個倒是沒錯。」
葉罐東剝光了身上濕溉溉的衣服,去到駕駛艙接管掌控漁船,帶看大伙兒一塊回去等他們重新回到岸邊,雨勢不減反而增大,岸邊已經沒人了,該回來的漁船全部都靠岸回來了,路上都沒有行人,碼頭上的收購點全部都關門了。
現在的房子都是矮小的,屋檐就一點點,想要找個沒雨的地方稱貨都不行,大家只能在雨中等待。
等卡車來了,帶了一卷尼龍袋,大傢伙幫忙撐起來才能有一塊沒雨的地方稱貨,狼狽是狠狄了一點,但是更狼狄的都經歷過,這個對大家來說都不算什麼只是等賣完貨後,一個個都犯了難了。
晴天的時候,大家靠一卷蓆子睡在漁船上還好,現在下了這麼大的雨,沒有地方能睡人了,除了東升號跟豐收號。
豐收號住不下了,大家只能去找葉耀東,葉耀東早就在賣完貨後,第一時間帶看人就跑了。
一群人左看右看,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大家在阿光的提醒下,才只能去找招待所住。
這也是第二大,阿光閒看在船上無聊才跑到他那裡玩,他才知道「把我當成萬能的了,遇到事第一個想到我,好事就不會想到我。」
誰讓你是大家的頭頭?是大家的主心骨,所有人裡頭你最本事了。」
「切,昨天晚上真過來的話,我這也容納不了,也只能把他們帶去招待所,本來我這裡就有三十幾號人。真都投奔我的話,那這下雨天不方便出門,我還得管他們吃喝?想得美。」
「下雨天是難受,哪都去不了,還好你聰明啊,買了一個院子。」
葉罐東笑了,「現在知道我聰明了吧,關鍵時候有個房子能遮風避雨的還是蠻好的,起碼不用那麼狼狄。」
阿光看看中間堂屋圍看一群人,賭博聲音熱熱鬧鬧的,看看就讓人心情舒暢,確實,所有人都只能縮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你這裡還有一個四合院,大家還能趁著雨天休息賭兩把。」
連續不停的幹了大半個月,一個個緊繃著精神剛松下來,不賭才怪。『我也去賭兩把。」阿光搓搓手也急匆匆的加入了。
葉耀東照舊翹著腳,坐在板凳上看著外頭磅礴的大雨,一陣風吹過來,把外頭的雨都砸了一點進來,濕了他的腳。
他只得將凳子又往裡頭挪了挪這義是風又是雨的,看看不妙啊。」
手頭也沒有個電視機收音機什麼的,也聽不了廣播,也不知道是不是刮颱風了,只能憑經驗判斷了。
偏偏颱風天最為詭異,有時候艷陽高照,有時候風聲蕭蕭涼快好幾天,又或者暴雨連連幾天。
阿光跑來沒一會兒裴父也來了,沒一會兒他們船上剩餘的人也都跑過來了,通通加入了賭局。
然後有人跑過來跟他預支工錢,他無語的只能起身拿錢結果還沒完沒了了。
他直接把帳本拿上,手上握著一點的鈔票,隨時等著戰局裡頭的人跑出來預支,不然的話,一會兒來一個人,他就得起來一趟阿光剛贏了十幾塊出來,一臉的心滿意足,「今天沒白來。」
是不是得給我交一點場地費?」
他都覺得目己坐在這裡跟迭碼子一樣,隨時給人籌錢你還能看得上這點三瓜兩棗?」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好幾十號人,每天光肉菜都得20來塊,還好這個院子裡前門後門也種了一點蔬菜,也救濟了我們這麼多天。」
阿光收起錢,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邊上認真的問:「等禮拜一要是有消息了,咱們是不是把事情處理了就回去?」
「回啊,處理好了肯定立即就回去了,難道你還想繼續在這裡捕撈啊?」
就怕剛出來的人沒掙到錢,還惹得一身騷,不甘心就這樣回去。」
要是真能出來,那也是福大命大了,還能有心情再繼續留下來捕撈,不怕再出一次事故,我也是服他。」
那倒也是,一次就怕了,估計也不敢久留了。」
「嗯,反正我是想著立即回去的,其他人不捨得回,那就不管他們了,自己打算。」
雖然等晴天后,他還能繼續再打撈海膽,但是他手頭被抓的人都去了一半,等放出來後,大家肯定也是歸家心切被抓去關了10天半個月,對老百姓來說不輸於遭逢了一場大難,哪還有心情再替他掙錢,他也不能罔顧大家的意願,不近人情,而且他也掙夠了。
「明天再過一天,後天才能知道結果,也不知道雨什麼時候停。『不管雨停不停,都影響不了案子正在進行。」
葉耀東說完看看又有人跑過來又找他預支工錢,就直接把錢都收起來,不給支了,差不多就行了,全部都支完了,回去都不好交代了。出來做工,兩手空空的回,一分錢都沒掙到,家裡老婆要罵死了。好了,該做飯的做飯去了。」
有他發話,一個個才慢慢的收手,數錢的數錢,嘆氣的嘆氣等了兩天,雨也連下了兩天都不帶停的,並且風聲更大了,等禮拜一的時候,葉耀東吃完早飯就一直等著時間,外頭的瓢潑大雨一直都沒有停歇,到點了他也只能穿上袁衣,帶看斗笠,冒看雨繼續往海警局去。
今天倒是沒有被放鴿子。
他去的時候,曾為民也開門見山的跟他道:「上個禮拜來來回回開了三天的會,也討論出了處理方案,我也儘可能的活動安排,你爹我是可以直接給你保出來的,裡頭也沒什麼人是你親戚吧?」
葉罐東陪笑道:「有的,裡頭還有三四個親表哥,堂兄第,還有七八個拐看彎的表救伯伯,還有幾個其他的親.....」曾為民忍不住笑了一下,扶額道:「你這親戚也太多了,還真的都拖家帶口的過來賺錢。」
喉,我們那邊的人喜歡家族抱團,鄰里抱團,出門闖蕩有錢掙,那當然是一起上了也沒想看今年發生這個事。」
你這人太多,我還沒那麼大權限把跟你有瓜葛的親戚全部都保出來。」
「儘量吧,雖然想著所有人都出來,但也不好讓你太過為難,我也不敢奢望太多。」
他爹能直接保出來,他已經鬆了口氣了,其他人也只能儘量了。
你們後面跑路時被抓的....-.還是那句話,說參與也參與了,說安分也算安分,但是完全不承擔任何責任,全部都不受懲罰,毫髮無損的就放出來也是沒那麼大可能,人少的話,我還可以做主。」
「那可以從輕發落嗎?我親戚真的有點多…..·「可以,已經商量好了,你們這一些情節較輕的,也沒惹事的,我們開會討論過了,可以直接拿錢來贖,按人頭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