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皮也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她困意十足地說道。Google搜索閱讀
「今晚怎麼這麼困?我不行了,要睡了。」
姜世東的頭一點一點的,他也開口說道。
「我也困得不行,可能這段時間太累了,睡吧睡吧!」
錢必恩看到姜南清他們都睡著了,伸手拍了拍裝睡的錢顯華道。
「行了,快起來。」
錢顯華立馬起身,錢必恩朝姜南清的方向挑了挑下巴說道。
「過去看看。」
「我,我嗎?」錢顯華很緊張。
「去呀,你怕什麼?」錢必恩嗤笑道,「現在她已經睡死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等你完事了,我們就把她送到徐哥那。」
錢顯華眼神赤裸裸地盯著姜南清的背後,仿佛已經把她扒光了。
「我,我。」
「別我我的了,機會只有一次,要是你現在不去的話,那以後可沒有機會了。」錢必恩舔了舔嘴巴,猥瑣地說道,「姜南清可還沒有被人碰過,你要是不敢,那我就去嘗嘗味了。」
「不行。」錢顯華急眼了,他喜歡姜南清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會讓錢必恩捷足先登。
錢必恩不耐煩地催促道:「少磨磨唧唧的,徐哥那邊要等急了,你快點。」
「我,我知道了。」
錢顯華小心翼翼地來到姜南清的身邊,不斷地咽著口水,惦記了這麼久的人終於要到手了。
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朝姜南清探去,就在即將碰到姜南清的時候,姜鑫良突然起身把他推開。
「滾開,不准碰我姐姐。」姜鑫良怒氣沖沖地大吼道。
站在一旁看戲的錢必恩被姜鑫良嚇了一跳,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怎麼會醒?」
錢顯華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瞥了一眼如同一堵牆般擋在姜南清面前的姜鑫良,神情慌亂地看向錢必恩問道。
「怎麼辦?」
錢必恩從詫異中回過神來,不屑地說道。
「怕什麼,他連毛都沒長齊,能耐我們何?」
「敬酒不吃,吃罰酒,走,我們上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錢必恩和錢顯華一同走向姜鑫良,姜鑫良絲毫不示弱,目光堅定地說道。
「你們休想動我姐姐一下。」
錢必恩準備給姜鑫良一拳,三金不知道從哪裡悄無聲息地竄了出來,一躍而起,狠狠地咬住錢必恩的手腕。
「啊啊啊。」錢必恩的慘叫聲響起,他不停地拍打三金的頭,但是三金怎麼都不肯鬆口。
錢必恩忍著巨痛對著呆呆的錢顯華喊道:「還不快幫忙,把它給我弄死。」
錢顯華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石頭準備砸三金的腦袋,但還沒砸到就被姜鑫良給撞飛了。
三金鬆開嘴巴,錢必恩低頭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個畜牲,看我怎麼收拾你。」
錢必恩抄起一旁棍子大喊道:「來呀,老子弄死你。」
一旁的姜鑫良被錢顯華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錢顯華已經成年了,再加上平時經常幹活,力氣自然不小,所以姜鑫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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