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看看再說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弄清楚他隱瞞真相的原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唐軒晃了晃脖子,靠在沙發上,捶了捶腿。
這幾天都是在四處奔波,雖說湯姆森開著車子,但是卻也免不了來回走路。
張晴始終都在車子裡面,所以並不累,反倒是唐軒,為了儘快找到安德烈兄弟,屬實受了不少苦。
「唐哥,我幫你捶捶腿?」
張晴從床上下來。
「不用,早點睡吧,這一兩天,應該就能跟安德烈兄弟見面了。」
唐軒擺擺手,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看著唐軒蜷縮在沙發上的身影,張晴有些心疼。
這幾天,她好幾次都想跟唐軒說,上床睡吧。
可話到了嘴邊,她卻又沒臉開口。
真這麼說了,不就相當於是在勾引唐軒嗎?
不論唐軒能否堅守,她都成了勾引人的妖精。
一夜,無話。
第二天,湯姆森依舊帶著唐軒兩人在洛杉磯遊蕩著。
如果不是唐軒的分析,張晴也不會注意到,這湯姆森帶著她們走的地方,已經是重複的了。
中午,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湯姆森更是直接當著他們的面,就開始打電話。
在聽到電話的內容之後,張晴是徹底服了。
因為幾日來,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完全不懂英語。
所以湯姆森也懶得迴避了。
「好,我知道了,既然這樣的話,說明這個華夏男人沒有說謊。」
……
「哦,不不不,我並不是想要現在就幫助他們找到人,我還在考慮。」
……
「為什麼?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我自然有我的計劃。」
……
掛斷電話之後,湯姆森依舊面帶微笑地看著唐軒與張晴。
要不是唐軒之前囑咐過,張晴真忍不住想要把杯子裡面的咖啡潑在湯姆森臉上。
「湯姆森,你是在給女朋友打電話嗎?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唐軒笑眯眯地跟湯姆森扯皮。
「是的,我女朋友叫做朱莉。」
湯姆森隨口撒謊。
「你們說了什麼?」唐軒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若無其事地問著。
「說旅行的事情,其實我也找她幫忙打探安德烈兄弟的下落了,只不過她認識的人不多,也沒打探到消息。」
湯姆森聳了聳肩。
唐軒並未戳穿他,但內心卻還在考慮著,這個湯姆森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如果就這樣等著,不確定因素太多了,最多明天,要是想不出對策的話,他也只能跟湯姆森攤牌。
下午的時光,這湯姆森依舊帶著唐軒與張晴瞎晃悠。
期間,湯姆森接了幾次電話,唐軒注意到,這幾通電話都是同一個號碼。
聽著湯姆森對話的內容,通話的人,應該就是朱莉。
今天夜裡,已經是他們來到M國的第六天了。
湯姆森沒在家,但是唐軒,卻已經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
張晴坐在唐軒身旁,有些好奇。
「朱莉的電話。」
唐軒躊躇著:「要不要搏一搏?」
搏一搏?
很難想像,這句話會是從唐軒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個朱莉,應該就是給湯姆森提供情報的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給她的錢多了,她的情報自然就會賣給我們。」
唐軒還在看著手中的紙條,仍沒有下定決心。
張晴非常了解唐軒,如果唐軒此刻還在猶豫,那麼就一定有著他猶豫的理由。
「唐哥,你心裏面還有什麼顧忌?」
唐軒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個湯姆森,是劉陽的朋友,這一切,會不會跟劉陽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張晴瞳孔微微一縮。
「不,我並不是想說,劉陽要出賣我們。我只是在考慮,劉陽會不會有著他自己的計劃。」
唐軒搖了搖頭,顯然是在思考著。
他跟劉陽之間,雖然有些交情,但這個交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牢靠。
況且,白巍跟劉陽之間,關係應該比他跟劉陽之間更加密切。
認識的更久,共同圈子也更多。
之前雅虎的投資,唐軒一直在拒絕,雖然當時也鬆了口,可最終的結果,卻是白巍的投資短期內告吹,而劉陽跟白巍之間,肯定也因為那事情出現了一些芥蒂。
如果,這一次來M國加州,湯姆森是劉陽安排的一枚棋子,那麼會不會是劉陽想要故意來施加一些壓力呢?
這也是唐軒一直沒有直接聯繫劉陽,跟劉陽探討情況的原因之一。
「其實,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複雜。」
張晴沉吟,思索之後,看向唐軒。
「說說你的想法,我可能陷入誤區了。」
唐軒捏了捏太陽穴,準備暫時的放空大腦。
張晴略一點頭:「我認為,劉總找湯姆森,或許只是單純的想要讓他作為咱們的嚮導,幫咱們提供便利。而湯姆森不把安德烈兄弟的資料告訴我們,故意帶著我們兜圈子,應該是完全出於他的自主行為。」
「所以,你認為,他為什麼這樣做?」
唐軒知道,張晴這麼分析,肯定是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想。
「可能是為了錢,也可能是想要弄清楚,你找安德烈兄弟,究竟是為了做什麼。」
張晴撇了撇嘴,有些無奈:「你也看見了,咱們下飛機之後,還沒出機場,M國人是怎麼對咱們的。」
這麼一說,唐軒就明白張晴的意思了。
很簡單,是M國人並不放心他們,所以這個湯姆森在提防著,並且要弄清楚他們究竟要做什麼之後,才能給出幫助。
「那麼,明天我會跟湯姆森攤牌,如果他幫忙,咱們就能順利見到安德烈兄弟,如果他不幫忙,我們就直接走人,並且想辦法跟朱莉取得聯繫。」
唐軒敲定了方案。
張晴點頭,表示認同。
夜,漸漸深了。
一通陌生電話,把醉醺醺的湯姆森,拉回了現實。
「你好,我是湯姆森。」
他的聲音醉醺醺的,可甚至卻異常清醒。
「你好,我聽說,你最近正在尋找安德烈兄弟,說出你的目的,告訴我,你找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電話中的聲音,低沉,冰冷,甚至隱隱之中,還給人一種威脅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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