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你來了啊,快快快,快進來。」
正在這時候,付良父親聽到外面的動靜推門出來,對霍律營的方向叫了一聲,頓時讓在場的三個人更加尷尬,特別是陸紅英,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
「首長。」
只見霍律營對付良父親恭敬的叫了一聲,同時敬了個軍禮,陸紅英是第二次看到霍律營敬軍禮的樣子,還感覺有些新奇,只是被很好的偽裝了起來。
付良父親叫付忠偉,是軍營中的首長,只是付家最讓人敬佩的不僅僅是他父親,而是付家幾乎每一代都有一個當兵的,而且軍銜很高,表現出『色』。
「不用這麼嚴肅,今天是我找你來幫忙的,這是我兒子,你來看看他資質怎麼樣,可以的話,我有心讓他跟在你手底下。」
付忠偉笑著擺了擺手,霍律營剛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做到了連長,而且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可他立功的速度確實讓人有些措手不及,也正是這個原因,付忠偉才願意把付良這個全家的寶貝疙瘩交給他。
「是。」
陸紅英只是看到霍律營臉上閃過了一抹笑意,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了,總覺得霍律營的眼神中是一抹……囂張?
「這位是……」
終於這個時候付忠偉也看到了陸紅英的存在,愣了愣看向了付良,畢竟出現在自己家們口,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付良認識的人。
頓時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滿,他懷疑又是喜歡付良的女孩子。
「這是我未婚妻,叫陸紅英。」
付良剛要解釋的時候,就見霍律營把陸紅英帶到自己懷裡,對付忠偉介紹了一聲,直接挑明了兩人的關係,這讓所有人都愣住了,誰能想到霍律營會這麼囂張?
只有剛從車上下來的王偉卻是一臉意料之中的神『色』,似乎早就想到了一樣。畢竟他在軍營里見識過霍律營整天想念自己這個嬌滴滴的未婚妻的樣子。
「哦,這就是你家裡安排那個未婚妻啊,沒想到她也是淮水的?」
付忠偉一愣,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來陸紅英,顯得有些詫異,望著霍律營問道。
很顯然,霍律營家裡有個娃娃親的未婚妻,整個軍營都知道了,這時候的陸紅英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霍律營這人就不能選個好一點的介紹方式嗎?
「是,而且和令公子還是同一所學校。」
霍律營點點頭,又說起了陸紅英和付良是一個學校的,說話時候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付良,這人從自己老爹出來就沒說過一句話。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聽說最近他們學校有個小丫頭,自己做東西賺錢,好像也是姓陸的,不知道和你是什麼關係?」
付忠偉這才對陸紅英有了點好臉『色』,看向陸紅英笑著開口問了一句。
「就是我……」
陸紅英乾笑了一聲,掙脫了霍律營的懷抱,此時此刻的氣氛看起來不要太詭異了,陸紅英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很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裡,可是現在似乎也不是離開的最好時候?
「原來就是你啊,真不錯,小小的年紀知道給家裡分擔,而且真的能做到的人不多,可比我們家付良強多了。」
只見付忠偉一臉感嘆的誇獎著陸紅英,說話的語氣中充斥著滿意,對陸紅英的滿意。付忠偉見慣了喜歡付良的女孩子,大多數都是因為付良的家庭條件,陸紅英是第一個因為別的理由出現的,而且還是個能幹的姑娘。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人難伺候,付忠偉心裡居然因為陸紅英是霍律營的未婚妻暗自覺得可惜,好像覺得陸紅英做自己兒媳『婦』也不錯?
「您過獎了……」
陸紅英無奈的對付忠偉說話,天知道陸紅英有多不願意進行這樣的話題,只是現在卻也躲不開了,只能無奈的說著,心中滿是委屈,自己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過來找付良,想想都委屈,悔恨!
「對了,爸,英子最近家裡來了個親戚,她想讓你幫忙給她家親戚找個工作,你看你能幫忙嗎?」
付良不滿霍律營和陸紅英的關係,也終於明白趙丫沒有開玩笑,霍律營和陸紅英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滿心的嫉妒,忽然開口望著自己老爹說道。
付良想對眼前人表現自己和陸紅英的關係也不差。
「這不是難事,進屋說,站外面幹嘛,不冷啊?」
付忠偉爽快的點點頭,說話間把三個孩子叫到屋裡去,陸紅英因為被提起這事兒也只能跟著進門去,不管心裡有多不願意,只能點頭答應,畢竟陸紅英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付家屋子裡裝修擺設都算的上這個年代頂尖的,屋子裡是刷漆棕『色』的家具,還有皮沙發,一樓的茶几上鋪著桌布,大概十公分高的玻璃杯,是這個年代有錢人家的標配,還有院子裡一輛上海自行車,一樓的蝴蝶牌縫紉機。
「現在想安排工作倒是不難,只是這麼點小事兒,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小霍你不知道嗎?」
付忠偉靠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怎麼看都是一副領導的做派,可說話卻讓陸紅英十分不舒服,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這樣問了起來。
「他這段時間軍營里忙,我還沒來得及和他說,付首長您要是不方便幫忙的話就算了,我自己想想辦法。」
陸紅英頓時聽出了話語中的擠兌,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陸紅英已經打斷了付忠偉的話,一臉鎮定的說著,說話間轉身就要離開。
她這是在維護霍律營。
「誒,等等,小姑娘,不要急著走,你先說說是什麼情況。」
付忠偉眼神半眯打量著陸紅英,發覺陸紅英維護霍律營的一瞬間不由得笑了一聲,招招手讓陸紅英坐下,臉『色』總算恢復成了常態,這個付首長顯然是故意的啊!
「爸!」
付良在一旁看出自己老爹不懷好意,在一旁不滿的叫一聲,語氣中帶著一些急切。
「開個玩笑,你們小年輕的不都是這樣開玩笑的嗎?」
只聽付忠偉笑『吟』『吟』的說了一句,這一句讓眾人更不舒服了,只是誰都沒有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