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不想睡覺了?

  事實證明不要輕易去撩撥一個腎氣太旺的男人。

  因為他一旦反應過來,不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到現在池皎皎腰上還有幾個指印,嘴唇也破皮了。

  若不是路上突然來人,她都懷疑顧錚要把她拖到樹林裡給辦了。

  跟頭八百年沒吃東西的餓狼似的。

  顧錚耳垂泛紅,有點討好又有點歉意,「……那我晚上給你擦藥?」

  小媳婦說不喜歡宋知青,他一時激動沒控制住。

  池皎皎抬眸定定看著他,眼波流轉,勾起一絲難以言說的媚意,「你確定,忍得住?」

  顧錚喉結滾了滾,沒回答。

  「二哥二嫂你們說啥悄悄話呢?」

  顧傑進廚房端菜,一臉好奇地問。

  曖昧氣氛被打破,顧錚有些尷尬,立馬端起菜碗拉開和池皎皎的距離,又給顧傑塞了兩盤,「沒說什麼,走吧。」

  顧母不是小家子氣的,為了招待華同安,直接把家裡的老母雞殺了一隻。

  由池皎皎掌勺做了一道鐵鍋燉雞,湯汁濃郁雞肉酥爛,雞雜內臟用罈子里的泡椒泡姜爆炒,酸辣脆爽,鍋邊上貼玉米面餅子,外脆里軟,淡淡清甜。

  再配上各色時令蔬菜,蓑衣黃瓜、糖拌番茄、乾巴菌炒茄丁……

  一大桌子菜極為豐盛,賓主盡歡。

  華同安好不容易到桃源村一趟,打算玩兩天再回去給姑父復命,就在收拾乾淨的西廂房間歇下來。

  華姓不是大姓,池皎皎聽到華同安名字時,莫名聯想到了自己在國營飯店救的那位教授,也姓華。

  那位華教授似乎是從首都來的,華同安也是首都人,二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嗎?

  天色已晚,池皎皎壓下疑問,打算明天找個機會問問。

  *

  飯後,顧母把顧錚喊到廚房,端了一碗湯叫他喝。

  顧錚疑惑,「這是?」

  「趕緊喝了,娘還會害你不成?」顧母催促,「對你身體好的,快喝。」

  這可是她托親家母在林家溝換的補氣壯陽的好東西,老二受了這麼重的傷,虧身子啊,得好生補補才行。

  一碗清湯,味道不咋好聞,顧錚晚飯吃得很飽,但還是咕咚咕咚把湯喝了。

  顧母欣慰笑了笑,「行了,出去吧。」

  相信有皎皎的藥和針灸,再加上她的秘制補湯,老二的身體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到時候給二丫和小鐵蛋多添幾個弟弟妹妹。

  直到晚上給池皎皎塗藥時,看著那片晃眼的白,和上面微紅的指印,顧錚才察覺到不對勁。

  好熱。

  怎麼這麼熱?

  池皎皎往下看了眼,好傢夥夠壯觀的,她可還什麼都沒做呢。

  看著顧錚黑里透紅的無措臉龐,她笑吟吟地攬住他的脖子,紅唇越貼越近。

  「顧營長,你什麼情況啊……」

  那隻手又軟又白,從胸膛一路燎火,慢慢往下……

  顧錚悶哼,主動咬上池皎皎的唇。

  有一就有二,男人在這方面總是能無師自通,進步神速。

  池皎皎沒有抽開手,細細感受著。

  顧錚呼吸加重,將人壓下去,「媳婦,我想……」

  既然她不喜歡宋知青了,那兩人就好好過日子,他會一輩子對她負責。

  「暫時不行。」

  池皎皎在他下巴上軟軟啄了一口,說的話卻無情。

  安全起見,前三個月不行。

  顧錚眼神恢復了些清明,定定看著她。

  良久,他沒開口問原因,只是撤開身子打算出去澆個冷水澡平復。

  「你把手鬆開。」

  不鬆開的話,他走不了。

  池皎皎另一隻手也探了下去,在他耳邊輕吹了一口氣,「不松。」

  雖然正事辦不成,五指姑娘還是能用的,總不能讓他一直難受著吧?

  有名有實的夫妻,沒什麼可矯情的。

  快樂事,享受就行了。

  顧錚眸色暗沉危險,端詳她的表情是戲弄還是認真。

  半晌,微涼的薄唇準確無比地銜住那隻紅雀,不停地找她討水喝。

  碾口允的時候溫柔,力道卻格外重,像是要把她一寸寸地按進自己骨血,矛盾得很。

  池皎皎品嘗到淡淡鬱悶和委屈,抬起下巴迎合,卻被他漸疾的吻弄得失了節奏,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掠奪。

  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睡袍,光滑寬鬆的腰身用一根帶子簡單地繫著。

  扭動磨蹭中,不堪重負,徹底散開。

  寬大的虎口撫過柔軟的腰肢,一路向上,狠狠揉了幾把才停下來。

  顧錚整理好池皎皎的睡袍,再次啞聲命令:

  「手鬆開。」

  吻了多久,那隻小手便作怪了多久,叫他怎麼平靜的下來。

  看著男人額角迸起的青筋,因為她一句不行,明明渴望卻努力壓抑的神情,池皎皎眨了下眼,不僅沒鬆開還攥得更緊。

  「可是鬆開了,你會更難受。」

  這虎丫頭,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顧錚不敢低頭,腦海里卻閃過又軟又白的手,握著……

  他咬牙,「不想睡覺了?」

  池皎皎湊近,貼著他的耳側,嗓音又嬌又軟,「說好了幫你的,我睡了你怎麼辦?」

  好不容易入定的得道高僧,懷裡纏上來一隻摸得著吃不著的妖精。

  顧錚渾身顫了下,垂眸去盯著她,卻見池皎皎粉面桃腮,水盈盈的眼睛裡藏著把小鉤子,艷色逼人,勾得人頭皮發麻。

  幫,怎麼幫?

  不知過了多久,顧錚脖頸後仰,頓住十幾秒後,才宣告結束。

  「要擦手。」池皎皎嘟囔。

  也許洗個手更好。

  顧錚起身下床,從暖壺裡倒了熱水在臉盆里,又找了塊手帕浸濕擰乾,一回頭卻發現池皎皎正像只貓兒般試探性地低頭去聞味道。

  轟的一聲,在他腦海里炸開,耳根連著脖頸瞬間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