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一下縣令的穿著,身上的官府已經被穿的半舊,袖口的位置竟然還有線頭,一看就讓人覺得這是一個清廉到極致的好官。Google搜索
不管是做樣子,還是真就如此,對老百姓來說,都是好事一樁。
畢竟願意裝好人的官員,只要是在為百姓做事,總比明目張胆地貪污受賄,包庇罪人的壞官好吧?
沈緋煙不討厭偽善的人,甚至若是那個偽善的人,做的事情都是好事,在她眼裡就是真正的大善人。
她看人的好壞,只看這人做事造成的結果,因此,心裡對這個縣令的感官還挺好的。
劉析歸隨手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
「走吧。」
沈緋煙將帕子塞到他手裡。
「分明有帕子,還用袖子擦汗水,哪裡有你這麼不講究的?袖子多髒啊,反倒是把臉擦髒了。」
劉析歸習慣了她的大道理。
「好。」
兩人才走兩步,就聽到一陣咕嚕聲。
沈緋煙腳步一頓,看了看劉析歸的肚子,問道,「你是不是連早飯都沒有吃?」
劉析歸點點頭。
「嗯。」
頓了頓還是說道,「雖然我沒有吃早飯,但我還不覺得餓。」
沈緋煙滿臉不信。
「你肚子都叫了。」
劉析歸,「……要不你再仔細聽聽,叫的到底是誰的肚子?」
沈緋煙愣了愣。
「咕嚕——」
肚子應景地響起,是從自己肚子裡傳來的。
沈緋煙,「……」
尷尬了。
「我也沒吃早飯。」
劉析歸沒再說什麼,夫妻倆在街頭上逛了逛,走到一家小一點的飯館裡吃飯,點了一葷一素兩道菜,以及一道鮮魚湯。
按理說餓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吃上飯,沈緋煙應該胃口大開,但那道鮮魚湯上來之後,她胸口突然傳出來一陣悶悶的感覺。
還不受控制地乾嘔。
劉析歸放下筷子,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緋煙剛想說自己沒事,令人作嘔的魚腥味又傳來。
乾嘔了好一會兒。
幸好什麼都沒吐出來,不然今天就要在外面出大醜了。
「嘔——」
「這道鮮魚湯怎麼那麼腥?是不是殺魚的時候沒處理好?」
「還是已經臭了?」
手掌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口鼻,生怕自己再聞到這股味道吐出來。
劉析歸有些發愣。
「腥味兒?」
沈緋煙點點頭,見他跟個沒事人一樣。
「你沒聞到?」
劉析歸老實點頭。
「沒有。」
沈緋煙自我懷疑,「……難道是我鼻子出問題了?要不……你幫我試一下,這道魚湯還能不能喝。」
好歹花了錢的,總不能浪費掉。
劉析歸給自己盛了一碗魚湯,若無其事地喝了下去,還中肯地點評了一下,「喝起來的確有一點腥味,但並沒有發臭。」
沈緋煙只聽他前面的話。
「我就說很腥吧!」
「是你的鼻子沒我的靈敏,還要嘗一下才知道是腥的。」
她就不一樣了。
聞都聞得出來!
劉析歸,「……」
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已經比尋常人靈敏一些了,沒想到妻子的鼻子,比他的鼻子還靈敏一些。
至少他是真的聞不出來。
親口嘗才嘗得到一點腥味,但並不是很重,應該是廚子處理過了,但處理的方法並沒有很大的效果。
跟妻子做的魚不能比。
她做出來的魚,非但沒有一點腥味,還比他曾經吃到過的任何魚肉都好吃,只是她自己好像不怎麼愛吃魚。
很少親手做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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