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朱家父子回家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程家趕緊安排休息,程老太跟程嫻睡,招娣跟程美睡,程國山跟他三弟睡。
有激動的睡不著的,有累得倒下就睡的。
程莉拿出木魚,很多天沒有做晚課了。
清靈悠揚的木魚聲響起,宿舍里人家聽到的都鬆了口氣,他們宿舍又恢復正常了。
白艷玲捂著耳朵,順便躲避丈夫的詢問。
把木魚收進圓屋子,躺在自己的床上,程莉放鬆自己,調出四色光柱,準備轉換金色,然後她就發現被她使用過的金色變細了。
怎麼發現的?
因為她使用幾次的金色是原本剩下的兩根。
剛轉換的金色,也被她使用了一次,沒多大變化,但是三根金色粗細不同了。
中間那根最細,最下面那根比中間的粗、比上面這根才轉換的細。
金色使用有損耗?
程莉「……」
不開心,她就知道綠色能轉金色肯定有問題,這不是叫她時刻想著多弄綠色換金色嗎?
綠色只能從紅色和黑色轉換而來,做功課時的那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開心也要幹活呀!
一口氣轉了兩米綠色去金柱里,金柱里的新出現的金色絲線並不凝實。
納尼?兩米不給換一根了?
程莉來回打量著綠柱和金柱。
喵了個咪的,這是講究濃度嗎?不同樣是墨綠色嗎?沒墨得發黑,就不給萬分之二點五的轉換率了嗎?
程莉很想拍桌子罵人,要是她一開始就用低濃度的,會不會不同呢?
坑姐的玩意兒。
又給了50厘米,一根金絲才形成。
程莉一生氣,留下十厘米的紅色和黑色,全部轉去了綠柱里。
然後把綠色留了一米,餘下的三米多高的墨綠色全轉去了金色,我看你怎麼轉換。
怎麼轉換?
一根金絲形成後,剩下的去補另外三根去了。
望著五根粗細一樣的金絲,程莉想撓牆,想撓圓屋子的牆。
早知道可以補全的話,她還著急轉換幹嘛?
總有種萬貫家財縮水了的感覺。
這一米的綠色,夠她用的吧?她還是要勤儉節約才行,不能隨便揮霍綠色了。
不開心,睡覺。
而四色光柱的底座邊,那些零碎鐵塊在緩慢朝一起合攏。
早晨醒來,程莉縮在被窩裡不想動,出去幾天,她都沒有睡舒服過,因為不管住招待所還是睡火車上,她都沒脫衣服,穿棉衣棉褲睡的。
連內衣都沒換,來來去去身邊都是男人,不方便。
不行,該起床了,今天她要去澡堂子洗個澡。
可她爺爺比她還早,「小四,快起床。」
程老爺子挑起布帘子催促。
「幹嘛?」
「你不是說請胡大夫來看你二爺爺嗎?還有換金子一事。」
「爺爺不上班啊?」
「今天再請一天假,家裡的事情還沒安排好。」
「我這就起。」
程莉剛給自己穿好衣服,她爸爸又來湊熱鬧,直接把她抱去了西屋。
「你看這對椅子怎麼樣?」
西屋外半間的角落裡多了一對木製椅子,沒有圓椅大,又比這個年代普通的木製靠背椅大一點。
「我不懂,但是爸,這個時候不論花多少錢買,以後都會增值。」
有這句話,程尚河放心了,「只要不虧就行,十塊錢一對買的,你媽說貴了,說你外面那加茶几才12塊錢。」
「爸,價格會越來越高的,你看中了就別拖著,我有錢!」
程莉一拍胸脯,把她爸逗得嘿嘿直樂,「行,沒錢的時候,找我閨女要。」
「那是,我是有錢人。」
「哈哈哈。」程尚河開懷大笑,放她下來,「我知道了,你快去上廁所去吧。」
你知道什麼了?你的小閨女真的很有錢。
「爸,你去看看二爺爺,三叔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忙得過來。」
「好。」
……
早飯後,程尚湖也跟著一起出去,他要買些木料回來,小侄女說叫他給二爺做輪椅。
他哪會?
可小侄女說要琢磨著做,他也只能試試。
程文遠終於能好好的陪陪爺爺了,「爺爺,老家真好。」
「文遠喜歡?」
「喜歡,這裡有哥哥姐姐還有妹妹。」
「那就在這邊上學,可好?」
「可是爸爸怎麼辦?後媽呢?」
程國田感嘆開竅的孩子和不開竅孩子的不同,那魏紅連整個魏家都被小侄孫女給扳倒了。
「魏紅已經不是你後媽了,魏家都倒台了,你爸爸出任務了。」
「好啊好啊!那我們都不回去了,我要在老家上學。」
「文遠,兩邊學校的教學條件不一樣,你……,算了,等你爸爸回來給你做選擇吧!」
「不要,我要自己做選擇,我在老家上學,我跟妹妹一起上學。」
想到小侄孫女不同,一起,也許不錯,「我是同意了,你自己說服你爸爸。」
「嗯嗯。爺爺,我有花坎肩,妹妹穿著花棉襖好看,我就跟著要了一件……」
胡大夫來的時候,程文遠還在吧嗒吧嗒的說著自己在老家有多開心,見大夫來了,他趕緊讓開。
見到程國田的模樣,胡大夫也怔愣了一下,心中對床上這個病殘老人肅然起敬。
這一身的病痛都是從戰場上拼搏回來的。
號了脈,問了問情況和感受,胡大夫有一絲疑慮,「說起來京城那邊的醫療條件更完善,名醫聖手也更多,你怎麼會癱瘓在床了呢?」
「摘除我的右眼時,是在戰場的臨時醫院,很多條件都達不到。回來後,也盡力在醫治後遺症。
我的左眼失明前,眼底部已經有血管栓塞了,後來中風一次,恢復的一般,慢慢的腰部就沒了知覺,可是這兩天,我的腰感覺到麻和疼。」
程國田的話,讓胡大夫疑慮更深,可他只是來醫治病人的,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你的腰有知覺是好事,我給你針灸熱敷加泡腳,每天上午針灸,下午熱敷,晚上泡腳,身體有什麼感覺,你要提前告訴我,我們邊治邊看,我覺得你這腰有希望。」
「真的嗎?」
「真的嗎?」
「真的嗎?」
三聲問句來自老兄弟仨的口中,但震驚和驚喜都是一樣的。
「真的。」胡大夫點頭,「他所說的症狀,完全不是會癱瘓在床不能動的症狀,但是因為躺久了床,他的下肢肌肉已經無力,需要時間、需要人力、更需要他的意志力來恢復。」
程國田激動的流淚,「我不怕,只要能讓我別像廢人一樣躺著等死就行。」
盯著那滴淚,胡大夫問道:「你知道你自己落淚了嗎?」
程國田抬手抹淚,「我知道,激動時,左眼就是容易落淚。」
胡大夫沒再多問,準備針灸。
留下程老爺子和程國山幫忙,其餘人都給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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