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當之後,蘇程去了廣播室,拿了一個手拉音響和麥克風,喝了兩支藿香正氣水之後,走到播音台,拿著麥克:「喂喂喂,大家好,我是蘇程!昨天晚上基地長和副基地長帶著部分倖存者去了隔壁縣城的水庫找到了放火的罪魁禍首,基地長讓我用基地規則懲罰了他們,把他們五花大綁並且暴打了一頓!
但,並不解氣,因為他們放的火燒了好幾座大山,差一點就蔓延到我們基地,因為救火我們基地受傷、中暑的人超過了100萬,還有因為救火而患上熱射病當場死亡的,回到基地死亡的,死亡人數超過500人!因為他們,我們基地的水資源損耗嚴重,可能接下來我們會面臨缺水,無水可吃的嚴峻!
基地長知道大家滅火跟軍人一樣拿命來滅火,基地長心疼你們,所以基地長決定,由我蘇程帶領安全局的人將這伙放火的人帶到家家戶戶,由你們決定他們的下場!不過,咱們基地的人口數量有230萬,請大家下手稍微輕一點,不然大家都沒有辦法發泄怒火!」
頓了頓,蘇程又道:「為什麼不是基地長或者副基地長出面,讓你們報復呢?是因為基地長和副基地長昨天跟大家一起衝到滅火第一線,他們受傷非常嚴重,暫時在家裡養傷!我知道你們得知這個消息會心疼咱們的基地長和副基地長,
但為了讓基地長和副基地長兩人能快速恢復起來,還請你們都不要去打擾他們,但我每天都會讓廣播室的播音員跟大家報平安,咱們一起祈禱基地長和副基地長早日好起來!也希望大家安心生活,不要讓病中的基地長為大家擔心!」
「最後,請所有人都在工作崗位上或者家裡等待,我這就帶著放火的人來找你們!今天等不著,還有明天,大家無需著急,只需好好想想如何報仇即可!」
從廣播室離開,蘇程拉著音響,拿著麥克風一出來,安全局的人就架著那伙人跟在他的身後。
距離辦公大樓最近的就是倖存者住所,蘇程一棟樓一棟樓走,走完一棟樓做個登記,「現在請基地住所第二棟樓第一單元的倖存者們做好準備,我們已經抵達樓下!」
蘇程昨天晚上答應接下這活兒的時候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陸星棠和季言墨,所以陸星棠和季言墨掐著時間從空間裡出來,他們還畫了一個戰損妝,讓大家都看到他們露出來的臉和皮膚都非常嚴重,跟軍人的情況差不多,如此,也能讓倖存者們知道,他們沒有說謊,確實非常嚴重。
所以聽到蘇程的聲音,他們就被人攙扶著來到窗戶旁邊,可以清楚地看到樓下的情況。
陸星棠看到蘇程他們把那伙人綁的跟個粽子似的,推攘著讓他們人上樓接受懲罰,而倖存者們看到他們磨磨唧唧,嘴裡還罵的非常難聽,氣不過的他們拿著他們的工具衝下了樓,
「你們犯下滔天大禍,竟然還敢罵人,我們都沒有痛快罵過你們!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要不是基地長及時做出決策,軍人們無私奉獻的衝鋒在前,我們基地就被燒沒了!要不是想到基地230萬同胞等著你們,我現在就想打死你們!」
「這是我準備的辣椒水,是我用了十個積分從積分兌換處兌來的小米辣,人渣,你們一人給我喝一口!」
蘇程立刻吩咐安保人員:「幫助她灌辣椒水!一人一口!」這個人叫嚷的厲害,並沒有準備很多辣椒水,一人一口,絕對足夠。
「啊啊!我知道了,我不要喝辣椒水!」
「放開我,我已經不是蘭城基地的人了,你們沒有資格處理我們!」
「都說了,不是我們放的火,是他們幾個放的,你們為什麼要連坐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求你們了,放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為奴為婢,彌補自己的錯誤,求你們不要懲罰我們。」
「基地長,求你大發慈悲放我們一馬,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但陸星棠壓根不理會他們的哭喊和叫嚷,冷冷地看著他們被灌辣椒水,被辣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甚至開始嘔吐,被高溫炙烤的臉更加通紅,旋即無力地倒在地上哈氣,但哈氣沒哈到兩秒身體快速蛄蛹,嘴裡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好燙!好辣!」
溫度68,地表溫度已經達到了78度,相差10度,他們穿的鞋都是草鞋、布鞋,若是膠鞋或者皮鞋等其他涼鞋,早就被融化了。
而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哪裡受得了如此高溫的地面?好比把他們放在油鍋里烹炸,生死不得。
「給我水,我好辣,我好燙,我錯了……基地長我錯了……基地的百姓們,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但沒有一個人願意放過他們,本來生活在極熱就已經很難了,讓他們一把火燒的,死傷無數,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了。
「我準備了洗腳水,原本打算拖地用的,後來我洗了救火時穿的髒褲子,這水呀,不多了,一人一口沒問題!」
蘇程嘴角直抽抽,由此可見,這一場大火讓基地的倖存者們多麼氣憤和痛恨。
陸星棠看到強行灌餵洗腳水變成了的洗衣服的髒水,都替那伙人難受,不過,一點都不同情,誰讓他們犯錯在先?只是看到他們灌餵髒水的樣子,看著那伙人不停嘔吐的樣子,陸星棠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我沒有辣椒水,也沒有洗腳水,洗衣服的水,但我有荊條,那是我特地跟物資局的胡狸局長換來的,荊條打人非常疼,我呢,就一人兩下,不多打,剩下的讓其他人打!」
兩下是不多?但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暴打,而那伙人被五花大綁,真是逃都沒地方逃,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接受了暴打。
「我也打,我沒有工具,可我準備了草鞋,這雙草鞋我已經穿爛了,一點都不能修補了。只能委屈我的舊草鞋了,對不起你了!」話一落下,抄起草鞋朝著他們的臉上打,左右各一下,打得十分對稱,紅通通的,非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