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空中雷聲陣陣,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撕裂開來。
高偉業手持長槍短炮,毫不留情地向霍清宴發起攻擊。
霍清宴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心中暗想:難道領導是想把綠帽子硬扣到自己頭上不成?
「領導啊!您可得明察秋毫啊!我和白姍姍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任何實質性的關係呀!
頂多就是在聯誼晚會那天牽手跳了一會交際舞,平時連牽手、接吻這種事都不曾有過,更別提睡在一塊兒了!
再說了,我又不懂什麼隔山打牛之術,她流產的那個孩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我的啊!」霍清宴一臉無辜地解釋道。
劉懷民瞪著霍清宴,心裡暗自嘀咕: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說自己不會隔山打牛?
那麼白姍姍流掉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呢?
與此同時,何光中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一句地記錄下來,並轉頭對高偉業說道:
「白姍姍同志已經明確表示,這幾個月來她只跟霍清宴同志談過。
如果那個孩子不是霍清宴同志的,難不成她還能像傳說中的女媧一樣,自己就能懷上孩子不成?」
聽到何同志這般說辭,霍清宴頓時火冒三丈:「我和白姍姍談戀愛的時候,連手都沒怎麼牽過,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讓她懷上孩子呢?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嘛!
誰也不能保證,她跟我談對象的時候,她會不會同時跟其他男同志也有來往。」
高偉業皺了皺眉,好心提醒道:「霍清宴同志,造謠可是是要寫檢討。」
「領導,我真的沒跟她發生任何關係,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就是懷疑她不清白了,所以才撤回結婚報告。
我都上門去他們家提親了,誰知道他們家漫天要價,要八百八的彩禮,還要一頭豬一隻羊,還有自行車、縫紉機和手。
我們家覺得太多了,她哥哥和妹妹說她早上乾嘔可能懷孕了。我心裡一咯噔,我都沒睡過,她怎麼懷孕的。
然後我問她是不是懷孕,她也不承認。於是我讓她去醫院做婚前檢查,如果是完璧之身就結婚,不是就取消。
她不肯跟我去,我就帶著父母回來了,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父母。」
霍清宴這麼一說,劉懷民算是徹底相信他了,「總之真相沒出來之前,你這幾天不要訓練,先回去休息幾天。如果這事與你有關,你等著看上面怎麼處理吧!」
「政委啊,我真的跟她沒發生關係,我是一個軍人,不可能去犯這樣的錯。沒有結婚我怎麼可能隨便跟人發生關係,難道我的前途不要了?」
高偉業說:「這事我們會繼續調查,你先回去,等白姍姍好點,你再跟我們過去對質。」
霍清宴一臉沮喪地點頭,「那好吧!」
別人交的是桃花運,他找到是爛桃花,還真是爛,竟然背著他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把肚子搞大了。
難怪白姍姍一直暗示自己,她年紀大了,是該結婚了。
經歷這件事之後,他都不敢跟人談對象了,下次談對象,第一時間先去做婚前檢查,等檢查報告過了,再打結婚證明。
感情不感情的先放一邊,重要的是,他要找個乾乾淨淨的姑娘結婚,他可不想喜當爹。
霍清宴回到家,霍君山直接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你啊~!你啊~!」
「爸,你幹什麼打我。」
蕭雅端了菜走了過去,一臉不悅地看著他,「你爸為什麼打你,你心裡沒點數嗎?明明你的視力比你哥好,找對象的眼光沒有一半比得上你大哥。」
霍清宴一臉懊惱地說道:「媽,上面的人是不是找你們去調查了。」
「托你的福,我跟你爸都被調查了,這件事鬧得很大,你知道打人的是誰不?」
「誰啊?」
「首長的外孫女,她一腳把白姍姍肚子裡的孩子給踹了。」
霍清宴突然想起國慶聯誼晚會那晚,那個找白姍姍麻煩的小姑娘,她說白姍姍在她鞋子裡放圖釘。
白姍姍那會眼神雖然有些躲閃,可是她跳舞的時候也跟他發誓了,她真的沒有在那個小姑娘鞋子放釘子。
「白姍姍現在跟他們說只跟我談過對象,我可真是冤枉啊!」
蕭雅冷哼一聲,沒好氣說道:「你冤枉什麼?連手都沒怎麼牽過,在她身上花那麼多錢,你不是眼瘸,就是腦子有問題。」
霍君山繼續插刀,「這事我跟你爺爺也匯報了,你等著吃拐杖吧!我給你哥打電話 你哥也罵你是個大傻子。」
「爸,你怎麼這樣,你怎麼到處去說這件事?」
他爸也真是的,竟然一點都不顧及他的面子,把這件事跟爺爺說了,又跟大哥說,大哥遠在海島,就算知道了也幫不到他 幹嘛要說,他也要臉好嘛。
蕭雅解釋道:「白姍姍這事鬧得很大,上面肯定要查出來花,到底是誰讓她懷孕。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你身上,自然要告訴你爺爺。
至於你大哥,那是因為他打電話過來問我們有沒有收到他寄的年貨。你爸順便說了一下你的事。」
原來是這樣,他就說這麼丟人的事,他爸為何到處去跟人說。慘了,大哥知道,大嫂也知道了,他們肯定會笑話他。
霍君山見兒子緊張地開打冷擺子,安慰道,「只要你真的沒跟她睡過,就不要怕,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歪,這事賴不到你頭上,你爺爺會找人盯著。
調查結果沒出來,你不要到處亂走,也不要去醫院找白姍姍,免得讓人冤枉你。」
「爸,我知道了。
霍清宴一陣後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都是屁話,就算他沒做過,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們就是談過對象。
只要他們談了,白姍姍說那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除非把她的野男人找出來,才能還他清白。
這個年代有不少冤案錯案,希望自己能行好運,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他再也不隨便跟人談對象了。
霍清辭回到家,就跟林蔓說起霍清宴的事,「蔓蔓,我弟是個大傻子,這次摔大跟頭了。」
坐在一旁的霍清歡一臉不悅,「大哥,我才不是大傻子,我什麼時候摔跟頭了?」
「你別打岔,我沒說你。」
林蔓明白了,他這是說霍清宴呢,於是問道:「清辭,清宴怎麼了?」
「清宴談了一個對象,原本打算過年前結婚,都去女方家談彩禮了,誰知道那個女的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現在那孩子被人一腳踹沒了,上面找我弟去調查。
要是那孩子是他的,他的工作可能會受到嚴重影響。以後他還能不能飛都是個問題,唉…!」
「你說,你弟對象肚子裡的孩子,被人踹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