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是這麼想的,周慕貞在嘴上也問出來了。【Google搜索】
趙驍失笑,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臉,道:「想什麼呢,這些東西又不貴。」
周慕貞不信,「這些牌子都是很有名的國外奢牌,怎麼不貴?包加首飾你花了多少錢啊?」
趙驍確實不知道那些牌子是啥樣的品牌,只是覺得包包擺在架子上特別好看,而且那些店裡的裝潢看上去也很順眼,就按著妻子平日的穿衣風格和店員的推薦下買了幾個。最貴的一個包是六千多,最便宜的在一千左右,總價上起來還不到兩萬塊。
買完包後他從商場出來,看到隔壁商店裡的櫥窗上掛著女郎帶著鑽石項鍊的畫報,忽然間想起他和妻子結婚時除了領了個證之外,因為囊中羞澀沒辦酒席沒買三金。
當年兩兜空空的他,背井離鄉出來打工,妻子毫無怨言地一直跟著他,陪他一起吃了很多苦。當他開始掙錢後,卻也沒想起這一遭,而她也沒提。
忽然想起的記憶讓趙驍心裡不是個滋味,順著櫥窗畫報的方向,他提著購物袋以及行李箱進了旁邊的珠寶店,在櫃檯上挑選了很久,才看中這一款鑽石珠寶。
因為鑽石的重量、淨度、顏色和切工都屬上等的原因在價格上確實小貴,趙驍望著在鑽石在射燈的照耀下閃爍發光,只覺得妻子帶上肯定會好看,便直接讓店員包下。
趙驍只說了包包的價格,鑽石的價格則含糊著,他是知道妻子以前是有多節儉,雖說現在變大方不少,但是怕這價格會讓她有所鬱結,便忙轉了話題,將項鍊拿了起來示意周慕貞攏下頭髮他好戴上去。
周慕貞若是聽得到趙驍的心理活動,只會嗤笑一聲,以前的她確實會,現在的她只會高高興興地收下,哪會說些推拒一類的話。
現在的她可不傻,丈夫給她買珠寶,她可沒理由不接受。錢財是死的,但真心可是滾燙熱烈的,一味的拒絕只會輕賤了它,並不會讓其熨帖。
這個道理,周慕貞也是重活了一生後才曉得的。
趙驍投桃報李,周慕貞自然也會禮尚往來。
世間任何感情都是需要去維繫的,不論是親情還是愛情。
給與二字,「給」與「與」,你先給之,我便與之。
倘若是一味索取,縱使情濃四海,終有一天也會幹涸成田。
周慕貞垂眸輕笑,輕掬起發尾,讓趙驍順利帶上項鍊。
趙驍戴上後,又將戒指給周慕貞戴上,隨即輕撫她的耳垂,目光透著可惜:「沒打耳洞啊。」
周慕貞含笑,道:「過幾天日子涼了,我去打一下。」以前的生活像極了生存,哪有閒情逸緻去打扮自己。但現在生活只是生活,是愉人悅己的生活。
趙驍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將周慕貞從地上也拉了起來。周慕貞看他,趙驍帶著她走到浴室,打開了燈,將人帶到鏡子面前。
碩大的平面鏡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地照應出周慕貞的身形,而她脖間掛著的鑽石項鍊在燈光下閃閃生輝,光彩動人。就像是一層晶瑩剔透的光暈,懸掛於她的脖間,發出灰色的螢光,使得她整個人精緻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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