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外人破門和他自己破門,在外人眼中看來,終歸意義上是不一樣的。
其意義在於周大山是第一目擊者還是第二目擊者,第一目擊者永遠比第二目擊者更要有衝擊感一些,且受到的關注也會更多一些。
而有些細節是經不起推敲的,周大山如此維護自己的臉面,自然是不肯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閒話。
周梅將周大山的算盤說給方磊聽。
方磊雖是不太懂,但是他聽話啊,周梅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周梅看向方磊,道:「你去文華家把華叔叫來吧,就說周大山家門打不開,需要借把電鋸,破破門。」
華叔是周家村里最會木工的木匠,早些年的時候,他那一手好木工可是遠近聞名的,只好和周家村有連襟關係的人家,幾乎家家都有華叔打的柜子。
像他們家,連床帶上柜子,都是在華叔那裡預定的。
不過現在華叔年紀大了,精神不太好,也慢慢不再干木匠了,平時偶爾打個小凳子什麼的,送到鎮上買,拿些小錢添菸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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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叫方磊去找華叔借鋸子,原因就在於此。仟仟尛哾
華叔是個木匠,平時就愛碰些木料什麼的。
要是聽到方磊的來意後,肯定會跟著一起來,說不定還會在邊上指導,哪裡是木門比較薄弱的地方,容易鋸斷。
華叔要來的話,那麼他家那愛湊熱鬧的小孫子也會跟著來,小的來了大人不也跟著來了嗎。
鋸門雖說不是件稀罕事兒,但是在村裡頭也不算常見的事情。
更何況周家村也不是很大,家家戶戶挨得近。哪家發生一點事情,過不了幾分鐘後村頭村尾便都知道了。
一茬人接著一茬人,總會將愛熱鬧的人都給吸引過來。
既然周大山不想做第一目擊者,那就讓大家一起做第一目擊者吧。
只是不知道王翠花是不是真在裡面。
周梅眉頭擰著,突然間心跳有些快,「嘭嘭嘭」通過骨傳導,弄得她後背開始冒汗。
想著王翠花往日的行徑,周梅自然是看不起她那人的。
在周梅看來,王翠花許多行為都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做事常常不考慮後果,僅憑著一股子衝動行事。
若真是遇到事情了,別人都是趕緊躲起來;但她不是,只會站在原地,等別人來追究。
你說這人究竟是蠢呢,還是遲鈍。
而且這人耳根子還軟,周大山不管怎麼對她,只要說上幾句好聽的狡辯,她都可以既往不咎。
早些年的時候,周大山打她的時候,她勸過她,要她反抗不要被動挨打。
但是她是怎麼說的,周梅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她說:「周梅,你這人嫉妒我就直說,為什麼非要挑撥我和大山的關係呢。難道就因為你剛和大磊吵架了,你就看不得我好嗎?」
周梅當時簡直要氣笑了,她挑撥啥了。
那時她看著王翠花頂著一臉地鼻青臉腫,叉著腰,得意洋洋地抬著下巴說話,就覺得這人簡直是不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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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從那次後,她便懶得跟這種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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