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沉默了一陣之後,向瑾她奶奶就欲張嘴跟她說,卻被她姑姑給制止住了,「媽,還是我來跟她說吧?」
跟著她姑姑目光就看向了向瑾,「小瑾啊,姑姑平時都是一個人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人住?她姑姑沒有小孩子?或者是有小孩子,但是卻跟她姑父離婚了,然後孩子就判給男方那邊撫養?
就在向瑾如此想著的時候就見向瑾她姑姑又繼續道,「你姑父以前是警察,是你爺爺他們以前單位上一個同事的兒子,打小我們也認識,但是不是很熟。
後來長大了,達到了結婚年齡,經人介紹也就處了兩三年的時間,你姑父那個人幽默,總是能把人給逗的一整天都樂呵呵的,後來覺得處的也差不多了,所以我們也就順理成章地結了婚。
但是我們結婚後不多久,你姑父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不幸去了,我也沒能為他留下個一兒半女的。」
看到她姑姑那落寞的神色,向瑾就覺得挺惋惜的,也挺過意不去的,然後就伸出她的手搭在她姑姑的胳膊上滿是歉意地道,「對不起啊姑姑,提及了你的傷心事!」
她姑姑頓時又恢復往日的神采,「嗨,這個算啥,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看開了很多,再說,這事你也遲早都是會知道的。」
然後向瑾就問,「那姑姑,你咋個就不再婚呢?依你的條件,怎麼也是可以找到一個好的條件的。」
她奶奶這個時候也就有些語帶不滿地插嘴道,「不是啥,我們也勸她多回,但她就是聽不進去,你說這個咋辦?」
她姑姑就看著她奶奶道,「你們也不要埋汰我了,那個跟幽默的人相處久了,然後後面的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那我就也憋屈的很。
讓我整日的跟個木頭樁子,或者一板一眼的人生活在一起我受不了,與其那樣天天看著人厭煩,最後互相看不順眼,互相傷害,那我還不如就一直這麼地單著,至少我可以過的自由自在一些,啥子都不受拘束和約束。
我有工作,一個月有工資,到時候退休了還有退休養老金,所以,我到時候也不怕沒得錢花,也不怕拖累到兩個侄兒。
我待他們好些,等我將來老了生病了的時候,他們總是可以來看我一下的吧,等我死了,他們也總是會找塊地方把我給埋了的吧?」
向瑾她奶奶就用力地拍了她一巴掌,「呸呸呸,看你臨臘了說的什麼胡話呢!趕緊地給我呸幾聲,沒得那晦氣!」
「好好好,呸呸呸,哪的有你們說的那麼玄乎?」她姑姑就順從呸了幾聲。
向瑾她奶奶就訓斥道,「咋就沒得那麼玄乎?這老輩人留下來的傳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咱們還是要尊崇和敬畏一些的。」
「好好好,尊崇,尊崇,敬畏,敬畏,呸呸呸,天上的各路神仙們,地上的各路牛鬼蛇神們,我剛才的話不作數啊?」她姑姑跟著就道。
向瑾她奶奶就瞪了她一眼,笑罵道,「就知道貧嘴!」
向瑾就安慰她姑姑道,「姑姑,沒事的,到時候我養你啊?!」
「哎喲喂,看看,看看,不愧是親生的,多暖心多窩心啊,姑姑簡直是感動的要死」她那個「了」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又遭到了向瑾她奶奶的一記狠瞪眼,然後趕忙改口道,「是感動慘了!」
向瑾和她媽見了也就笑。
然後就聽到她姑姑又道,「有你這句話姑姑就已經很知足了,不過姑姑不要你養,姑姑有錢,姑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就是到時候需要你跟你哥來經常看望姑姑幾眼就成。」
向瑾就道,「這個可很難說,你要是不跟我們挨住在一塊兒,我們肯定是很難見著你的。」
「怎麼,你不打算在市里啊?」她姑姑跟著就問,然後她媽和她奶奶也都目光齊刷刷地看著她。
向瑾就點頭道,「在市里,肯定是在市里,但是卻不一定是在咱們這個市里,我打算以後是要在國家的一線城市發展的。
所以啊,你們得要有心裡準備啊,這也就是我為什麼不把戶口遷回去的原因了,免得到時候遷來遷去的麻煩,到時候我一次到位豈不是更省事一些。」
幾人都就點頭,然後她姑姑又就道,「有準備,有準備,不過你爸他們都在打算大力發展咱們這個市了,你就真不打算以後也回到這裡來?畢竟這裡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我們這些親人挨著的多好!」
向瑾就點了點頭,「或許會回來吧,但是這裡可能只是我的一部分產業,但是我更多的心思可能還是會放在一線的大城市,因為那裡的交通更發達,信息方面的收集更快捷,機會會更多一些。」
一家三口聽了之後都就眼帶笑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她姑姑看著她就一臉的笑眯眯,「哎喲,你說你這個小腦袋瓜咋就生的這麼聰明呢,小小年紀就把事情考慮的那麼周到和長遠,就是很多七老八十的人,活了一輩子也未必就有你那眼光和遠見。」
向瑾她奶奶就道,「你這不是就是在說我跟你爸嗎?我們都活了六十好幾的人了,都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麼長遠的事情。」
向瑾就心想道:她這是沾了提前知道了劇透的光,知道接下來的這個劇情將會怎麼樣發展跟演變,所以能不為自己多謀劃一些麼?
當然了,這些話她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對他們說的,而是道,「我們這不是高三了麼,涉及到一些時事政治方面的考題,所以平時就多留意了一些國家在未來經濟發展和全民建設上的一些方針政策,然後再結合自己對未來的一些推演跟計劃這就不大致相差不離了麼?」
然後她奶奶就逗著問她道,「那你打算將來在我們市幹啥呀?」
向瑾就道,「我爸他們不是想把我們市打造成一個農產品和畜牧業的種植基地麼?顏宸那天跟我提議了一下,就是等我爸他們將各區域的土壤化驗結果出來了,若是有適合一些特殊品種水果生長的荒山荒坡荒地什麼的,到時候我們就把它給承包下來,然後就種植成那種水果,到時候銷往全國各地,我們也可以在這裡建一個農副產品的加工廠。」
幾人聽了都是眼睛倏地一亮,這時候她爺爺也走出來道,「哎喲,那可不得花費很多的錢財啊,你們有那麼多錢嗎?」
她媽跟她奶奶還有她姑姑也都一臉擔憂地望著她,她媽就道,「是啊小瑾,這可是要花費不老少的錢的呢?你看這又是承包荒山荒地的,還要請人來打理,那廠子也不是說建就能建成的。」
向瑾就道,「哎呀,你們的擔心也太早了,我們有這個規劃,但卻沒有說就一步到位全面開花啊,我們肯定是先種果樹,然後等結出果子了賺了錢了,然後再慢慢地著手投資建廠的事情。」
幾個家人就紛紛點頭,她媽就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們打算承包多少畝的土地來種植這些啊?」
向瑾就道,「到時候看情況吧。」
眾人又就點了點頭,然後她姑姑就半玩笑半似認真地道,「那到時候姑姑去給你們管理果園啊?」
向瑾就問,「你不在你們那個國企單位待著了?要知道那可是鐵飯碗呢,只要你不主動離職,那就一直可以干到退休離職,然後領退休金養老了。」
她姑就道,「你那會兒不是都還承諾說等姑姑老了,你養姑姑的麼?我還哪用去占用國家的資源啊?怎麼,你這就想反悔了?」
向瑾就道,「哪能呢?我不是就是覺得你在原來那個單位乾的好好的麼,你想啊,夏天頭有空調吹,冬天頭有暖氣烤,多好啊,你去給我管理果園,那可就沒有這麼舒坦的日子了。
你要替我管理好果園,首先你就得了解這個水果它的屬性和特性,還得熟悉它對土壤,肥料,外部的空氣,像溫度,濕度,日光,風向等等一系列生長環境的適應程度的了解與掌握。
還要你要掌握它們成熟季的採摘工作等等,所以你就必須得天天都要泡在那果園裡,哦,還有,你還得懂得怎麼去修枝,施肥,澆水,有必要的情況下,你還得懂得去噴灑農藥。
因為只有你懂得了和掌握了這些方面的知識跟步驟,所以你才能更好地去管理你下面的人,這樣上行下效,咱們的果園才不至於虧本,才會有賺頭。
倘若你就只覺得還像在你們單位那樣,坐在辦公室裡頭處理處理文件稿件,給人下發個指標和命令什麼的,那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你啥子都不懂,那下面的人在幹活的時候偷奸耍滑了你都不知道,那咱們的果園邊邊要虧,所以,姑姑,你可得想好了喲?」
她姑姑就一個勁地點頭道,「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姑姑,沒你想的那麼吃不得苦,姑姑以前也還是上山下鄉當過知青的,那啥子苦活累活沒幹過?」
向瑾就吃驚了,「啊?!你還當過知青來的啊?」
她姑姑就一臉傲嬌的神色,「啊,看不出來吧?」
向瑾就將她姑姑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通,然後點頭,「嗯,確實看不出來,主要是姑姑你這打扮也太時髦了,渾身上下頭透露著一股高級感跟富貴氣息,是怎麼也跟那個整天都灰撲撲,邋裡邋遢,吃了上頓沒下頓,又是身上的衣服補丁打了又打的鄉村婦人聯繫不起來。」
她姑姑頓時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慘?整天幹活灰撲撲的是沒錯,但哪有邋裡邋遢?我身上還是收拾的挺乾淨的,至少那個臉還是洗的白白淨淨的,頭髮也還是梳的規規整整,整整齊齊的,衣服嘛偶爾會打兩個補丁,但是也是經常換洗的,伙食確實是差了一些,就是經常啃那個粗面窩窩頭,還有就是喝那個菜湯子飯,幾顆米放在那個鍋裡頭熬煮的,然後熬煮的差不多了,就倒一大盆的那個酸菜或者是青菜進去又繼續地熬煮上幾分鐘,不過那個時候都是那樣的生活,也沒得什麼好抱怨的。」
向瑾就道,「我爸那個時候是知青,我爺爺好像也在鄉下工作,按理那個時候你應該是不會去當知青的吧,你怎麼就去當知青了呢?」
說到這個,她姑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然後她奶奶就沒好氣地剜了她姑姑一眼地道,「那還不是她自找骨頭吃。」
然後她姑姑就道,「我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滿以為做知青是啥子好玩的事情,然後就給你奶奶留了一張紙條,跟著我們大院兒里的幾個兄弟姐妹去了。
哪曉得去了那兒見了才真正地體味到了啥子叫知青,那就是去給人勞作的,人家幹啥我們就得幹啥,像挑水劈柴,放牛放養,下地種莊稼這些都得干。
但是去都去了,而且也在部門做了登記了,那回去肯定是不得行的了,所以就只好硬著頭皮在那裡留了下來。
不過他們去的那個地方也還好,雖然環境是艱苦了一點兒,吃的也不如城裡的好,但是好在那兒的人也都很淳樸,也沒得啥子壞心眼,相處起來倒也和善,有個啥子事情人家若是知道了也會來幫助我們。」
向瑾就問,「那那個時候你多大啊?」
她姑姑就道,「十五歲多點還不到十六歲,剛好初中畢業,不過好在他們也照顧我,我是那批知青中歲數最小的,那些哥哥姐姐們平時也滿都照顧我的,像挑水,背重東西這種事情都是從來不會讓我乾的,都是他們將水挑到地頭了,讓我拿個瓢子往那些莊稼苗子上澆就是,澆完了他們就又去挑,還有就是,像掰玉米挖紅薯土豆這些啥的,也是我掰,我挖,我摘,但是他們從來不讓我背,那個時候雖然辛苦一點,但是日子也還算過的快樂!」
看著她一臉懷念的表情,向瑾她奶奶就忍不住地又訓斥了她姑姑一句,「還說呢,要不是後來恢復高考了,有了知青返程的指令下達,我看你就要在鄉下掰一輩子的玉米和挖一輩子的紅薯土豆了!」
頓時一家人又就呵呵地笑了起來,然後向瑾她姑姑就一個勁地點頭道,「是是是,還是國家的政策好,這不讓我回來又多讀了幾年書麼?」
然後向瑾就問,「那姑姑你在鄉下做了幾年的知青啊?」
她姑姑就道,「嘿,還是有差不多四年多喲!」
她奶奶就點頭道,「有,差兩個月就是四年半,回來的時候,又瘦又黑,就跟個麻杆子似的,後來回來了,然後就開始瘋狂地看書喲,然後就考起了個中專,後來就被分配到廠子裡去工作了。」
向瑾就打趣著道,「我姑姑那會兒肯定是想著,還是留在城裡面工作好啊!」
她姑姑就道,「可不是麼?那兒就是那麼想的,所以我就想啊一定要考中,然後端上國家的鐵飯碗,但是這計劃趕不上變化,鐵飯碗也不是一直就能端的,現在國家打破常規,在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變,所以咱們這個思想也不能一成不變,故步自封,也要打破下常規。
半個月前,我們廠子裡的領導也在全體員工的會議上就說了要下崗裁員的事情,雖然當時引起了不少的轟動,但是我就在想啊,我若是也被下崗裁員了,我到時候該去幹個啥?」
向瑾她奶奶頓時就吃驚道,「你們也要被下崗裁員?但是我聽說好些廠子裡裁的都是那些基層的普通員工,而且都是那種平時幹活偷奸耍滑,還有不服從領導調配和安排的人員的嘛,你們坐辦公室的咋也要裁員了呢?」
她姑姑就道,「這個可說不準的,這不是現在全公司都在響應國家的政策麼?精簡裁員,優化公司管理結構,減少開支,合理分配資源,然後就是提高產能產值什麼的,昨天我就聽說廠里好像有人都已經領了公司的給的下崗津貼要出去自謀出路了,就是我們隔壁的一個科室的。」
向瑾她奶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哎喲,那看來還真的是鐵飯碗也沒得保障了哈?」
向瑾他爺爺就點頭,然後就問了向瑾她媽,「你們單位呢?」
向瑾她媽就道,「我們單位還好,我們單位不像他們廠子公司裡頭那樣,有很多的閒散人員,我們單位基本上都是按照一個蘿蔔一個坑的標配來的,倒也不存在著什麼下崗不下崗的事情。」
向瑾就道,「其實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一個國家要發展,那肯定就得打破常規,發展多元化的市場經濟。
這打破常規的,就首先得從國企單位著手,這擁有鐵飯碗的人是一年比一年的人還多,但是單位活兒卻又只有那麼多,但要養活廠子,要養活員工,那就怎麼辦呢?那就肯定只得國家每年子給你們掏腰包來養活了嘛。
全國有這麼多的國企單位,幾乎每一家的都要靠國家財政部來撥款養活,國家就是再有家底兒也是養活不了那麼多的人啊,而且還是年年都要養活!
國家要發展需要錢,養活你們這些國企要錢,與其讓你們就那樣靠著每個月的幾百一兩千塊錢的工資要死不活的掉著,還不如來一次大的變革。
那就是打破鐵飯碗規格,去其糟泊,留其精華,這樣既能保護國有資產的同時,又能讓一部分人去自由的謀取生存空間。
我想在沒有了鐵飯碗的依靠和照護下,在吃飽飯跟餓肚子,生與死的抉擇面前,很多人為了生存,他就是再懶再沒有上進心他也會拼命地去爭取和努力地去擺脫那種困境的。
所以這是也是國家給了他們一個自我潛能的發現和挖掘的機會,這樣同時也能為國家培養更多的優秀人才。
和使人民的生活能夠更快地富裕和富足起來,同時也能讓國家的經濟更快地發展起來,從而改變咱們國家的這種經濟貧窮落後的面貌。
有很多人其實是很有能力的,只不過就一直那個鐵飯碗端著,他們就心想著反正干與不乾乾多干少一個月也能領到工資,也不怕沒得飯吃,漸漸地他們就失去了上進心,把人給耍懶惰了,然而也就養成了那種得過且過的心思了。
那國家來個這個打破鐵飯碗的規章制度,就好比有人拿著一根棍子對著一群狗啊狼的在後面追趕,那狗啊狼的就又對著一群人也在追趕,那那些人呢為了擺脫掉不被那些狗啊狼的給啃咬到的命運就拼命地往前奔跑,然後這不就激勵出了他們體內的最大的潛能了麼,從而讓他們成為了短跑冠軍,中長跑冠軍?」
她爺爺就笑道,「你這個比喻倒也恰當!」
然後她姑姑就又問,「那你們那個大棚蔬菜地里的那些人是咋個管理的?就不怕他們有的人幹的多有的人幹的少?從而導致有的乾的多的人的不滿麼?」
向瑾就道,「首先,我們當初在找人的時候就是本著那些為人誠懇踏實,又吃得苦的人去找的。
其次就是我們那都是劃分區域性管理的,就是將一大塊地劃分成幾個小塊,這一家人或者幾個人負責這塊地的栽種,那一家人或者幾個人負責那塊地的栽種。
我們對蔬菜的種植有一個量的標準,就是每一畝地哪種作物它大致能產出多少斤的蔬菜,最後超出了那個量的就說明你有在認真的伺候那塊地,然後我們就會在每個月給人發工資的時候對他們實行獎勵政策,如一百兩百不等的。
事實上我們的工資是由三部分組成,第一,基本工資,第二,就是計件工資,第三,就是這獎勵工資。
其中的計件工資就是主要體現在蔬菜在未上市之前和上市之後兩個階段,上市之前就是你一共鋤了多少次的草,施了多少次的肥,還有就是打了幾次的農藥,有些蔬菜是要打農藥的嘛,這些都是要給人計算的嘛。
然後就是蔬菜上市之後,這主要體現在每天對蔬菜的採摘工作上,你今天一共是採摘了多少公斤的蔬菜,然後就按照每採摘一公斤的蔬菜給你多少錢的報酬,所以多勞多得嘛,他們自然就不會偷奸耍滑什麼的。」
然後她媽就問,「那他們一個月能拿到多少錢的樣子?」
向瑾就道,「一千多吧,那動作麻利的,一個月能達到兩千。」
「哎喲,那工資也還是挺高的喲,那你們一個月光是在給員工發放工資這一塊上就要好幾萬吧?」她奶奶就道。
向瑾就點頭,「嗯,要那個樣子,」不過他們一個月賺的也還是挺可觀的。
然後她姑姑就又問,「那像有些蔬菜它含的水分重,有些蔬菜它含的水分輕,就像那個青葉子菜跟那個冬瓜南瓜黃瓜相比,那你們這個種植是咋個劃分的呢,那肯定大家都願意去種植那個水分含的多的吧?」
向瑾就道,「首先像這種事情,我們一般是按照抓鬮來確定的你伺候哪些蔬菜,你伺候哪些蔬菜,其實像諸如青葉子菜那些也不一定就比那些黃瓜冬瓜的種植差。
因為想黃瓜冬瓜的種植它需要的周期長啊,要伺候幾個月才能開花結果,而像生菜,空心菜,油麥菜等等這些青葉子菜他們的深長周期都很短,最快的十天左右就可以上市了,最慢的也慢不過一個月去,所以他們都沒所謂的。
尤其像空心菜韭菜這樣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很快的,有時候像這些青葉子菜都不曉得收了多少茬了那冬瓜黃瓜才長出來,還有那個蘑菇也是,天天都是要採摘的,隔個一天兩天不採摘的話它就長老了,然後就容易賣不上價錢了。」
他們家人都就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向瑾就點了點頭,「啊,基本上他們每個人每個月都能領到差不多的工資。」
然後她姑姑就嘆息道,「哎喲,沒想到這個種地,還有這個管理,還有這麼多的門門道道在裡頭哦?
唉,這種計件式的管理手法是哪個提出來的?」
向瑾就道,「我跟顏宸啊,我們又不在省城,又不能親自監督管理,而濤叔他天天也很忙,也不能天天都往蔬菜地裡頭跑,那我們就只能採用這種辦法了,我們就只需要看每天的出貨帳本和銀行里的進帳款就行了,我們有專門的送貨司機,他們可以隨意地採摘那些蔬菜食用,但是絕不允許偷拿出去售賣,一經發現除了當月的工資沒有了,那罰款也是至少在五千塊錢以上,我們當初都是出了銘文條款規定的,而且他們也都是在那用工合約條款上簽了字的。」
她姑姑就道,「你們還跟他們簽了用工合約的啊?」
向瑾就點了點頭,「是啊,那肯定要簽約的嘛,不然他們學到了種植技術然後就幹了兩天爬起來跑了怎麼辦?我們這不是在免費地為他們提供技術培訓,然後又給自己製造出來一批批的競爭者麼?那我們豈不是簡直就虧大發了!」
然後她姑姑就又問,「那你們都跟他們簽了多久的用工合約啊?」
向瑾就道,「十到十五年不等的吧。」
「那麼長時間啊?」幾人都就咋舌。
向瑾就道,「那肯定的嘛,我們在地的周圍都是給他們修好了直接就可以擰包入住的房屋的,他們出門就能夠開始幹活了,啥子都給他們考慮周全了,他們還有啥子不滿足的,我們投入那麼大,那肯定是要跟他們簽約長久一點的嘛。」
她姑姑就忍不住地癟了一下嘴,「精啊,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姑姑從你們這裡都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姑姑決定了,我到時候若是下崗了,我就跟著你們混了,你們到時候出腦子,我就給你們出力氣,你們指哪我就打哪,堅決按照你們倆的決策來,我跟到你們混,肯定比我在單位上待著的還更有成就些!」
向瑾就點了點頭,「可以,只要姑姑你不嫌苦不嫌累,我們肯定是求之不得的,反正我們到時候也是需要找信得過的人去管理的。」
她姑姑就道,「姑姑也不說啥子漂亮話,到時候你們只需要看我行動就是,姑姑不圖啥,就圖我將來老了要靠你們兄妹倆贍養這一點我也要把事情給你們辦好了。」
向瑾就心想著,看來她姑姑已經是打定主意要丟掉她那個鐵飯碗兒了!於是她就笑了,然後就問她媽,「爸他們那兒研究的怎麼樣了?有聽到他說過有什麼進展了不?」
她媽就道,「說是都已經在找地質調查局對各區縣的土地展開取樣調查了呢。」
向瑾眼睛就陡然地一亮,「動作還挺快的呢。」
她媽就笑道,「不止,你爸還領著他們幾個市委領導層去你曾爺爺他們家裡視察過一次呢,然後幾個人還從他們那裡都一人買了一口袋的蔬菜回去呢,幾個領導都直點頭說這個項目可行,現在都在為這個事情籌備著呢。」
向瑾就點了點頭,「行吧,那到時候你們看市區的書店裡有沒有那種是專門介紹全市地域風貌的地域制地圖,沒有的話就問我爸一下,他們那裡估計有,然後幫我弄一份,我到時候有用!」
「行,那我回去找找看!」她媽應道。
然後她奶奶就問,「唉,這小宸怎麼還沒有過來?小瑾,你給他發個信息呢?我們等會兒就要炒菜了。」
「哦,好!」
向瑾從兜里掏出那傳呼機來,然後就在上面按了一個數字,一會兒之後,她的傳呼機上也就收了一個數字,然後她就給他們道,「他說他在洗衣服,一會兒就過來。」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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