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帶我去找下叔叔的主治醫師。」
江誠站起身來說道:「然後和他討論一下具體的手術治療方案。」
「不.不是.」
見江誠拉著自己的手要走,陸欣頓時急了,連忙說道:「江誠!你剛才是沒聽清楚嗎?我是說手術費用一共需要40W啊!」
「沒錯呀?」江誠回過頭來,摸了摸下巴說道:「是40W啊~」
「噢~對了,你別說,我現在卡上好像還真沒有40W~」
「我.我就說嘛.」
「餵?溫潔,是我。」
「給我卡上打50W過來.沒錯,就是現在。」
掛斷電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手機「嘟」的一聲響起簡訊提示音。
江誠笑了笑,將這條銀行到帳簡訊遞到了陸欣面前。
「現在,我有了。」
陸欣:(O_O;)
「走吧,去找醫生談一談。」
江誠不由分說的拉起陸欣的小手,就要往醫生辦公室走去。
「等.等等啊.江誠!」
陸欣急道:「即便是你有40W,願意借給我救急.可.可這麼大一筆錢,用了之後我也還不起啊!」
「還不起錢,就用別的方式來還嘛~」
∑(O_O;)
「什.什麼辦法.啊.?」
陸欣小臉一紅,下意識的伸手護在了胸前。
還別說,近距離的這麼一看,從整體輪廓來推斷還真的挺大的。
36D恐怕逃不掉。
「你.你還看!」
見江誠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胸前,陸欣跺了跺腳,小臉蛋滾燙得就跟要滴出血來似的。
聞言,江誠這才回過神來。
額.自己剛也就脫口這麼一說,仔細一想,是好像有些歧義哈~
「——哎呀,先別管這麼多了,救命要緊!」
「可.可是.」
「陸欣!!!」
兩人正扭捏間,病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憤怒暴喝。
江誠嚇了一跳,抬頭望去,只見陸欣她媽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正站在病房門口。
一雙暴突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臉色鐵青神情暴怒。
「媽.您.您來了.」
陸欣一見這情況,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連忙將自己的小手從江誠掌中掙開。
「——閉嘴!!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不料,這中年婦女絲毫不打算給她任何面子,撒潑似的咆哮道:「他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媽您.您聽我解釋!」陸欣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他是江誠,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是來特意來看望我爸」
「大學同學?」
陸母陰狠的咬了咬牙,神色不善的撇了眼江誠,冷笑道:「我看,不僅僅是大學同學這麼簡單吧?!」
「陸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往前一步,抬手指著陸欣的臉破口罵道:「上次在圖書館門口,你就跟這個混小子拉拉扯扯不乾不淨的!」
「到現在了,你還敢騙我?!——你個不值錢的賤貨!」
「欸欸,這位阿姨,您怎麼說話的呢?」
見這潑婦話說得越來越難聽,江誠的脾氣頓時上來了,也不管對方的長輩身份,直接一把打開了對方的手,挺身擋在了陸欣身前,語氣冰冷:「陸欣畢竟是您女兒,再怎麼著您也不應該這麼說她,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吧?」
「滾你M的!」
陸母聽江誠這麼一說,當即跳腳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我自個的家事要你這個外人來管?!」
「江.江誠.」見兩人起了衝突,陸欣為難的勸道:「你別說了,先走吧.我會跟我媽解釋的」
「解釋?解釋什麼?」
陸欣這不說還好,一說之下,本就狀若瘋狗一般的陸母一下子更加狂躁起來。
「你這個賤貨!破鞋!!不要臉的東西!!!」
「我就知道你整天吵吵著要去學校準沒打好主意!果然就是打算去偷漢子對吧?!」
這瘋婆子口中罵罵咧咧的噴著污言穢語,發了瘋似的繞過江誠,抬手就要去揪扯陸欣的頭髮。
「我讓你偷人!老娘我今天就要打死你!!打死你這個下賤的髒貨!」
「——住手!!」
江誠瞬間怒了,口中大吼一聲,一個巴掌把這個瘋狗般的老娘們扇到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
趴在地上的陸母捂著自己的臉,嘶聲尖嚎:「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
「我還會更沒教養些的舉動,想不想試試?」
江誠冷冷的說著,隨手抄起了折凳。
他外表雖是少年,內心卻是見慣了人心險惡的老江湖。
——這種不講道理的惡人他上輩子見得多了,自然明白與其和氣講道理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無異於對豬彈琴。
任她凶任她蠻任她撒潑無賴,你唯一要做的便是要比她更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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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暴,唯此而已。
「你.你敢.」
陸母瞪大著眼睛,口中雖是威脅,語氣之中卻已多了幾分懼意。
江誠現在的體格雖然並不壯碩,可靈魂深處那股混不吝的兇悍勁上來了,散發出來的氣勢確實挺讓人發憷的。
「不想死就滾。」
江誠拎著手中的折凳,語氣森冷的說道。
「我只說這一遍。」
「你.你.嘶——!」
陸母話音未落,就只見江誠用力的掄起折凳,狠狠的砸了下來。
「嘭!」的一聲,拼接的座板重重地砸到了潑婦面前的地板上,頓時木屑狂濺,甩了對方一臉。
「啊————!!殺人啊!!!」
前一刻還頤指氣使的潑婦,當即被江誠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連忙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狼狽而逃。
「呸!姦夫淫婦!你們給我等著!」
跑遠了幾步,那潑婦回過頭來,神情怨毒的跳腳吼道:「欺負我老婆子一個人是吧?我這就回老家叫人來!我看你還敢凶!」
「陸欣!你也給我等著!你這個偷漢子的賤種!我要報警抓你!讓你坐一輩子牢!!」
「還有你那個病鬼老爹——我告訴你!老娘我才不會再管他了!從現在開始,你一分錢也別想從老娘手裡問到!我就要讓他沒錢治死在病床上算球!!」
「嘭!」
又是一聲悶響,這一次是剛被砸爛的椅腿,橫空飛來,狠狠的砸到了那潑婦的身上。
她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再也不敢衝著江誠嘴硬,狼狽不堪的朝著醫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