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發現,身邊的這一個兩個,完全就跟沒見過世面的二傻子一樣。閱讀
說實話,挺讓他無語的。
就這樣一款陳舊笨重的手機,就這些個功能,在他的眼裡,那叫什麼玩意兒!
不過歸根結底,這也正常。
這可是九十年代,一般人連傳呼機都沒有,連大哥大甚至都沒見過,沒更別說這種還沒在市面上流通的手機了。
如今出現了這個東西,那可不就是吊炸天的存在!
實際上,波導CR-818按照歷史進程,是99年8月份才出現的產物。
現在還沒來到92年,就被波導搗鼓出來,自然跟陳昂的出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款手機的出現,已經不能說是領先了一小步,實打實的向前飛躍了一大步!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大有取代未來的摩托羅拉的勢頭。
摩托羅拉,諾基亞,08年之前,智慧型手機沒有出現,他們是手機界的王者,甚至比後世的蘋果,都要來的誇張,市場份額占比堪稱恐怖。
如果波導取締了這樣的大勢力,那龍騰通訊這一領域,就是一個史詩般的跨越。
不過徐麗華也說了,目前的這款手機還是試驗品,需要大半年的檢測。
在加上國內通訊基礎設施還不完善,網絡連接有待鋪設,還需要拿牌照,完成各種手續,此款手機93年能夠拿出來對外銷售,就算是快的了。
看到了東西,陳昂還是第徐麗華他們的研發成功表示了認可。
畢竟,陳昂自己都沒想到,他們這麼短的時間裡,搗鼓出了真正的手機來。
但同時明確告訴他,不可以掉以輕心,路還長,手機這個領域未來影響力無限,充滿了許多未知的可能。
他讓徐麗華結合龍芯的晶片技術,還有格力的壓縮成像技術,早點搞出P3P4好附帶拍照多功能的手機。
在研發經費上,千萬不要省,哪怕不給總部提供利潤,也要花大錢搞科研。
科技高度才是產品的核心競爭力,可是第一生產力,這一點,他讓徐麗華永遠不要忘記。
陳昂不想波導重蹈覆轍,曾經的波導就是忽略了這一點,寧可花錢搞宣傳,也不花錢搞科研,最終走向了死亡。
所以這未來走勢的每一個細節,陳昂都必須時刻提醒著徐麗華。
不僅僅是徐麗華,其他人也都一樣。在各個風口,陳昂都必須做好把關。
因為徐麗華的出現,加上好一番展示,這麼一耽誤,外面大雪皚皚,車子上路就得飄逸,回復縣基本無望。
於是陳昂只能給家人打了電話報了個平安,暫時住在了龍騰的員工宿舍里。
至於趕來的徐麗華,也選擇住在這裡。
說實話,像是他們這樣的大老闆,住在員工宿舍雖然不算啥,但本著企業的文化宗旨,他們這麼大影響力的企業,傳出去,始終是不太好聽。
這是自己人,如果來了客人和外賓,你總不能也讓人家在宿舍對付一宿吧?
當然,可以去住外面的賓館,但那是別人家的酒店,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總感覺差點啥。
「哥,咱要不要也修建一家酒店啥的?龍騰集團這麼大的一個盤子,沒有自己的吃住的地方,我總覺得差點事兒。」張良問道。
「陳總,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南下很多大集團,都有屬於自己的酒店,方便外人,本身也可以盈利,更是能方便自己人。未來搞了什麼活動,自己的酒店就能舉辦。」徐麗華附和道。
「你們倆都這麼說了,我覺得也可以搞,回頭我讓張娜撥款,讓單業成安排建設,分別在旅大和復縣先弄兩家酒店。如果做好了,甚至有利可圖,就做酒店連鎖。」
「像是廣州,杭州,咱們這些有產業的地方,全都給他安排上!」
末了,陳昂掏出一副撲克牌,對著張良和徐麗華道:「反正咱哥仨都走不了了,先來無事兒,要不然鬥地主?」
「來唄!我現在的牌技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一聽鬥地主,張良直接就來勁了,直接擼起了一宿,雙眼冒火。
「鬥地主?我聽說最近這種棋牌遊戲在這一片挺火的,不過我不會!」徐麗華道。
「不會我們可以教你啊,我跟你說,這遊戲是咱們老闆自己研究出來的!」
「嚯?咱們老闆還擅長這個?」徐麗華大驚,好奇的看著陳昂。
「他就是一個怪胎,啥都會點。來來來,今天咱倆一定要贏哭咱們的大老闆。」
」來來來!」
……
外面的大雪下了一小天,待第三天後,徐麗華坐飛機回廣州,並帶上了自己掌握的鬥地主文化知識。
至於陳昂和張良,則是開車回了復縣。
由於有些地方雪還沒有徹底化開,他們開車的時候小心翼翼,也很慢。
用了足足四個多小時,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把車開進了陳昂家的院子裡,張良就裹了裹衣服,開車門就往自家快速跑去。
因為回來的路上,他給張娜打了電話,張娜在家裡等著他,所以按耐不住的張良猴急的一逼。
張良這麼一跑,自己沒覺得怎樣,卻把在這家門口眼巴巴守著的陳重生氣的嗷嗷大哭。
「小兔崽子,你哭什麼呢?你爹剛回家你就哭,咒你爹死啊?」下了車的陳昂對著自己的兒子大聲喊道。
「哎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良叔把我的鳥嚇怕了,我不活了!不活了!」被陳昂這麼一喊,陳重生坐在地上,用力蹬著腿兒,越鬧越凶。
陳昂上前,毫不客氣的直接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兔崽子,還活不活了?」
被自己的爹一腳下去,陳重生立刻不哭了,擦了擦委屈的眼淚,摸著屁股蛋子老實巴交的站起身,小聲道:「活,我活!」
別看陳重生在家裡是個混世小霸王,但就是怕他爹,看到自己的爹,秒慫。
「到底咋了?」
被自己親爹這麼問,陳重生擠了擠眼淚,指了指院子外面支起來的一個給牛羊弄草糧所用的露眼兒塞子。
在這個塞子下面,雪被清走,露出了一些玉米粒兒和小米。
一根繩子順著支起來的木棍兒,彎彎曲曲的來到陳重生的手裡。
只一看就知道,這小子這是在扣麻雀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