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陳青峰特意要了碗麵條。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沒想到食堂的師傅也是古城市人,一聽陳青峰被薛處長介紹是古城市調來的,食堂的李師傅就對陳青峰格外的關照,擀麵條的時候還多撈了幾塊肉。
這年頭人們的飯量普遍偏大。
薛處長看起來高高瘦瘦的,中午的時候居然能吃4個饅頭。
不過想想也是這年頭菜里都沒有什麼油水,所以碳水類的食物吃的多,當然也很正常。
午休的時候,陳青峰就在人事處,在椅子上稍微歇了一會兒。
下午薛處長帶著他,來到了樓上敲了敲刑警隊的房門。
「趙隊長,我給你們送來新生力量了,這個是陳青峰!」
「你就是陳青峰,剛才我正跟大家介紹你呢,來同志們,這位就是陳青峰同志,之前簡報上大家都讀過他的名字吧!從今天開始,陳青峰同志正式從古城市警隊調入咱們省局的刑警隊,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了,對了,祁局見過了沒有?」
「還沒有!」
「小張,小馬!」
「等一會兒你們送小陳回宿舍安頓一下,幫著打掃打掃,聽見了沒有!」
剛來就麻煩了還不怎麼熟悉的同事,這讓陳青峰很不好意思。
不過趙隊長倒是個熱心腸,帶著陳青峰先去局長那裡報到。
齊局長之前見過陳青峰,跟他聊了幾句,勉勵他以後在這裡好好干。
然後趙隊長就識趣的帶著陳青峰出來了。
陳青峰記得自己辦調動的時候,袁慶生已經把關係轉過來了。
不過來的時候卻沒有見過袁慶生。於是就向趙隊長打聽。
「趙隊,有個跟我一起來的同事叫袁慶生,不知道他現在……」
「他啊 ,剛來就被省工會借調走了!不過人也沒有給我們分到刑警隊,好像是分到了後勤那邊!」
陳青峰知道袁慶生家裡的關係,對於這個結果也不意外。
不過想一想,上輩子袁慶生好像就是從工會開始逐步走上仕途的。
剛來報到的第1天,陳青峰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最棘手的就是糧本和糧票。
等他來到宿舍的時候,兩個剛才只見過一面的同事,已經在宿舍門口等他了。
「聽說你傷沒好,我們特地給後勤要了一個一樓的房間,屋子還挺大的!」
「謝謝你們……」
陳青峰拿出香菸遞了過去。
兩人接過之後一看是中華,頓時都珍惜的別在耳朵上,反而換成了別的煙拿出來抽。
陳青峰抽不了煙,因為他的胸骨還沒長好。
就這樣,他開始忙碌了起來。
姓張的同事叫張慶祿,姓馬的同事叫馬向東。
兩個人都知道陳青峰之前在首都那邊,因為工作負了傷,所以都搶著把活給幹了。
不過話語裡卻在打聽著當年陳青峰智擒關東二王的事跡。
「不是,你當初真敢一個人在山上和那兩個混蛋周旋,聽說那兩個傢伙殺人不眨眼!」
「本來是兩個人,不過當時和我一起值守的同事,那天突然意外負傷了……」
兩個人也說起了,石門這邊發生過的案子。
今年最大的一起案件和關東二王的案子類似,有人打劫了供銷社和糧食局,搶走了1萬斤糧票和1000塊錢。不過這起案件要跟陳青峰處理過的案子比起來,那就真的不夠看了。
不過正收拾著的時候,突然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陳青峰連忙去開門,結果發現趙隊長正站在那兒。
「隊長!」
「陳同志,剛剛接到外省兄弟單位發來的電報,哈松市那邊發生了系列殺人案,現在黑省公安局正在尋求其他省的力量協同調查。有個叫喬大年的人推薦了你……」
「喬大年?」
「你認識嗎?」
「認識,之前我在西山省,跟喬大哥一起共事過!」
「咱們省局這邊和下面的市局不一樣,嗯,畢竟是省里的單位,主要的工作還是涉及到一些和外省協同的工作,你才剛來,但人家那邊點名讓你去,我也得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沒問題,領導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幹!」
「還有一點,你的傷勢……」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回來!」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小馬,小張!」
「隊長!」
「這次你們跟著小陳一起去哈松市,你們兩個來省局刑警隊的時間也不短了,之前在地方上,你們確實幹出了一些成績,但那是在地方,陳同志破大案的經驗比你們豐富,這次你們好好跟他學著點!」
陳青峰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沒有什麼理由再推辭了。
哈松市那邊現在還正值冬天。
陳青峰看著從首都回來的時候,陳老的警衛員小宋送給自己的那件毛呢大衣。
那件大衣穿在裡面正暖和,外面再套上一件棉襖。
應該就足以禦寒了。
至於小張和小馬則跑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說是晚上他們三個坐飛機前往哈松市那邊。
……
晚上,三個人乘車由趙隊長親自送到了石門市機場。
他們坐上了飛機,準備前往哈松市。
上飛機之前,趙隊長把哈松市拍來的電報交給了陳青峰。
陳青峰這才了解到了具體的案情。
「吃腦子?」
「這是什麼案子?」
張慶祿接過陳青峰遞來的電報,然後又交給了馬向東。
「聽說東北那邊出馬仙邪乎的很,別是什麼老仙兒作祟吧!」
「別扯這些封建迷信的,你也是干公安的,你還能相信這個?」
「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別不信,以前我們插隊那會兒,隊上有個領導可壞了,結果有一天你猜怎麼著,那天天氣放晴,可就有那麼一塊雲彩,跟著他,他走到哪兒雨下到哪兒,你猜後來怎麼著?」
「怎麼了?」
「那傢伙,當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跑到了驢棚,結果一腳被生產隊的驢給踢死了!後來我回城才聽說,原來那傢伙當時禍害了不少女知青……」
「真邪門!老陳,你覺得這案子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老張說的有道理,不過不是封建迷信,而是有可能有些人因為迷信,走了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