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顧依已經被剝了衣服,赤裸裸站在他們面前。
顧依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冷意。
伸手從包里拿出毒粉,虎視眈眈地看著搶劫犯,只要他們敢靠近她。
她就敢大開殺戒。
敢再也不管安全局的計劃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再不自救,那就是愚蠢了。
只見五六個人瞬間朝顧依撲來,其中當然有那個一臉橫肉的漢子。
盧之惟看了迅速站在顧依面前,一臉的決絕。
「老大,她就是我看上的,若是老大願意把她讓給我,我,盧之惟,從今天開始,甘願俯首稱臣!」盧之惟看著老大滿眼堅定的道。
哪怕為了他母親,他也要拼死護下顧依。
絕不能讓顧依在眾人面前被侮辱!
然而眾人哪管盧之惟的袒護。
只要老大沒發話,他們憑什麼給盧之惟面子。
他們恨不得弄死被老大日日袒護的盧之惟!
只見那一臉橫肉的漢子走到盧之惟面前,伸手就朝他抓來。
盧之惟巧妙一躲,身子一轉,轉到橫肉漢子的身後。
然後朝著他的後背狠狠踹去。
那橫肉漢子如一個笨重的機器一般,瞬間轟然倒塌。
「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其他人一看,一臉的惱怒,朝著盧之惟就撲去。
看著那麼多人朝盧之惟撲去,顧依也不再管其他。
朝著撲向他的一人狠狠踹去,直接踹到了那人的小腿上。
瞬間的疼痛,讓奔跑的那人停住了腳,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呲牙咧嘴地抱著腿大叫。
眾人看到後,也不再朝盧之惟撲去,反而又朝著顧依撲去。
顧依憑藉著巧妙的技術,不斷地躲避,攻擊。
再躲避,再攻擊!
很快五六個人都被顧依打倒了。
看到這一幕,老大的眼中竟然流露出驚喜,以及貪婪。
那種必須占有的貪婪!
然而不等其他人再朝顧依撲去。
被盧之惟踹翻在地的橫肉大漢,卻站起了身。
一臉惱怒地從懷中掏出手槍,對著盧之惟就陰鷙地道,「MD,你竟然敢偷襲老子,老子弄死你!」
看著他將要失去理智的行為,老大瞬間叫道,「老賴,放下槍,又犯渾是不是,你要是開槍,我就打死你。」
聽到老大的話,被稱為老賴的橫肉漢子,滿臉的怒氣。
久久不願放下手中的槍。
他看著盧之惟,睚眥俱裂,一臉的怒火。
老大看到他這樣,朝著他走了過去,想要奪去他手裡的槍。
然而老賴像瘋了一般,躲開了他的搶奪。
瞬間拿著槍指向了顧依,「老大,這口氣我咽不下,既然不讓我弄死盧之惟,那我就打死他上過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老大眼中一陣遲疑。
因為,顧依,他有用處。
不能殺。
看到老大眼中的遲疑,老賴冷笑了一下,「怎麼?老大,你也看上了她的美色,想要上她?不捨得她被我殺了?」
「又開始胡說八道,對於她,我有用。」老大冷聲道。
「有用?有什麼用,女人,就是床上用的,除了在床上用,還有什麼用處?」老賴說完這話,看著老大眼中慢慢凝聚的怒氣。
便止住了話,一個字也不敢說。
對於眼前的老大,誰也不敢動以輕心。
惹怒了他,他真的敢斃了任何人。
「老大,既然,你不想我殺了她,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老賴退讓了一步道。
「什麼事?」老大也收斂了怒氣道。
「讓我把這個女人睡了,我要把盧之惟上過的女人乾死!」老賴滿臉淫慾地道。
聽到他的話,老大沒說話。轉頭看向盧之惟。
而盧之惟也是一臉的蓄勢待發。
好像老大若是敢答應這件事,他就敢拼命。
而顧依卻冷笑了一下,他的命,她收下了。
敢侮辱她。
她剁了他的嘴!
大家正遲疑的時候,老賴突然朝盧之惟撲去。
盧之惟看到後,慌忙朝旁邊躍去。
看到他躍走,老賴竟然沒追。
而是對著他身後的顧依抓去。
顧依看到他如此,大驚。
他竟然是故意的。
故意攻擊盧之惟。
讓站在她面前的盧之惟以為,他要攻擊他。
所以才躍走。
沒想到,老賴的目的竟然是她。
等顧依反應過來想要跳走的時候,老賴已經攥住了她的襯衣。
而顧依也憑藉著自身的實力想要掙脫老賴的魔爪。
只聽撕拉一聲,老賴把她的襯衣撕掉了一大塊。
而顧依也逃向了遠處。
只見老賴拿著從顧依身上撕下來的襯衣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一臉淫笑的道,「MD,不愧為大家哄搶的女人,光聞了這味道,老子就控制不住的想要上了她。」
眾人聽到這話,都淫笑著道,「老賴,讓我也聞聞,我也想知道能讓盧之惟上的女人是什麼味。」
話音一落,眾人又開始大笑起來。
笑聲中帶著淫慾和貪婪。
聽到她們的話,顧依臉上滿是恨意,眼睛裡盛滿了淚水。
她恨恨地盯著這群人,緊緊地咬住唇。
眼睛裡都是嗜血。
這群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到她的模樣,老賴又要上前撕她衣服。
盧之惟一把攔了上去,「老大,你要是再不管,我和他就拼個你死我活了。」
老大看到盧之惟一臉的狠戾,擺了擺手,對著老賴道,「行了,別鬧了。」
然後又對著盧之惟道,「你真的要護著她?」
盧之惟點了點頭。
老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確實很欣賞盧之惟,不僅有頭腦,而且有膽識。
但,他一直沒有收服他。
他也明白,盧之惟只是迫於無奈,才順從了他。
想到這裡,他淡淡地說,「留下她可以,但你必須完全臣服於我,以後,你帶隊出去搶劫,我在家給你照顧好這個狼崽子,如何?」
聽到老大赤裸裸的想法,和明目張胆的威脅。
盧之惟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旁滿臉委屈的顧依。
想到信中,他母親告訴他,這個姑娘曾經對她的照顧和溫柔。
他的眼中一片堅定。
這個姑娘值得他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線去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