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琳已經聽父親說,這兩位是為搜集呂平年的罪證而來。
在聽到楚漩的建議後,立馬點頭答應。
其實這會她有課,是父親主動提出幫她代課,她才能出來。
十來分鐘後,她們仨走進一家咖啡廳。
各自點了一杯咖啡。
楚漩和畢琳分別優雅地喝著咖啡。
付清皺著眉頭喝,她感覺這玩意太苦。
楚漩看出大嫂的難以下咽的樣子,趕忙幫她加了牛奶和方糖。
用小勺子攪拌均勻後,遞給付清,「大嫂,再嘗一下。」
付清接過,嘗了一口,緊鎖地眉毛鬆開,「好喝。苦中帶甜和奶香。今天跟你出來,可算開眼界了。你倆聊正事,不用管我,我端著咖啡,邊喝邊逛一下咖啡廳。」
不等楚漩開口,付清已然起身。
其實付清對咖啡廳並不好奇,她只是想確認周圍沒有可疑的人。
不得不提防呂平年,說不準這會他已經僱人跟蹤她和小漩。
若發現可疑之人,可以提前準備。
楚漩看出大嫂的意圖,便沒有阻攔。
畢琳放下咖啡杯,刻意壓低聲音,「你和呂平年有什麼仇?」
楚漩苦笑一下,「他新交的女朋友看不慣我救人,慫恿他給我找麻煩。我打算在麻煩沒找上來之前,先下手為強。」
畢琳微微一笑,「我先給你講個故事。」
「我洗耳恭聽。請。」
「三年前,一位四十多歲的醫生去外市進修,在回臨時住處的路上,被車撞成重傷。若是及時送醫院,完全可以搶救過來。但肇事者不是人,認為傷者看到了他的臉,見死不救不說,還再次開車撞向傷者,傷者當場死亡。」
講到這裡,畢琳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楚漩遞上一塊乾淨手帕,「那名醫生是你的家人?」
畢琳接過,快速擦掉眼淚,「沒錯。是我母親。活生生被他撞死。事後,他找人頂罪。」
「你是怎麼知道真相的?」
「有一個目擊證人,他告訴我真相,我請他出庭作證,他猶豫一下,最終答應,但在開庭當天,他被人殺了。今天你找到我,不要問我手裡有沒有證據,反而是我想問你,可有強大的背景?若沒有,我勸你萬事小心,我會當你沒來找過我。」
楚漩一臉從容,「你是否聽說過京都的武氏家族?」
「在國外開公司那家嗎?」
「沒錯。我爸是武秉文。」
「難道你是楚漩?」
「是的。」
畢琳完全放鬆下來,「我聽說過你家的事。既然這樣,我也就沒什麼顧慮。我手裡有呂平年最近兩年的犯罪證據,也有證人,一直沒拿出來,是因為沒找到合適且有靠山的人。」
楚漩試探著問道,「那些證據足可以送他進去並動搖他家的根本,對嗎?」
畢琳一臉堅定,「對!只要你家有靠山,保證公平公正,他和他家人都得完!」
楚漩雙手一拍,「太好了!我馬上跟我爸聯繫,讓他打招呼。在這之前,是否方便讓我看一下證據?」
「沒問題。跟我去我家吧!一部分在我家,另一部分在其他地方,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喝完這杯咖啡,我們再去。正好觀察一下周邊,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