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強一臉淡定,「放心吧!暗處人手已安排妥當。」
劉真真這才放心下來,「那就好。咱們耐心等他的後招。」
魏強又叮囑幾句,才離開。
此刻,世界的某個角落裡,有人在對話。
「組長,不好了!高振邦被抓了!」
「在哪裡被抓的?」
「在他太太生孩子的醫院。他易容成清潔工的樣子,被識破。」
「他不是說醫院裡有他發展的暗棋嗎?怎麼親自上陣?」
「肯定是他之前說謊,醫院裡並沒有暗棋,他親自去偷孩子,估計存了私心。他擔心孩子被我們安頓到新家,讓他和孩子徹底失聯,再想辦法從他嘴裡得知暗語,這樣他便沒了利用價值。」
「告訴我們的人,先把骨灰順利帶回來,至於高振邦,不用營救。留下一個人,暗中監視劉真真和孩子的去向即可。等找機會再給孩子找合適的新家。」
「組長,您的意思是放棄高振邦,轉而培養他兒子?」
「沒錯。」
「可培養他兒子需要二十年左右,咱們的大業等不了那麼久。」
「你錯了!培養他兒子只是順帶,真正的目的是找回玉墜,拿到接頭暗語,想辦法帶著他兒子接頭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是說高振邦本人拿著玉墜去接頭才可以得到那批寶藏的下落嗎?」
「若高振邦死了,接頭那人就會接受高振邦的兒子去接頭。」
「這不符合規定吧?」
「看來你並不知道,那批寶藏的看管人是高振邦的親姑姑,其實那批寶藏是高振邦的親爺爺留給子孫後代的最後的財富。」
「最後的財富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其他來錢的路都已行不通時,那批寶藏可以幫他們家東山再起。而咱們的目的,是吞掉那批寶藏,等事成之後,高振邦他姑姑這人,對我來說,生死無所謂。目前,想辦法拿回玉墜才是重中之重!」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組長目送手下人離開後,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喃喃低語,「我會為你報仇!」
高振邦的這次回國之行,他本就沒打算讓其活著回來。
以前沒殺,是有顧慮。
如今高振邦的兒子,終於降生,他相信高振邦臨死前會想辦法把只能傳給兒子的接頭暗語傳出來。
到時候,有了玉墜、接頭暗語和高振邦的兒子,那批寶藏就能收入囊中。
此刻,高振邦已經被帶進治安隊審問。
高振邦什麼都不肯說。
魏強把厚厚一摞材料重重地拍在他面前,「這都是你的犯罪記錄,即便你什麼都不說,一樣擺脫不了吃花生米的結局。」
高振邦在賭,賭組長不會眼睜睜看他去死,一定會派人救他出去。
「我沒殺人,為什麼要吃花生米?至於沐辰澤落海的事,我非常歉疚,可以賠錢。」
魏強十分嚴肅,「狡辯沒用,證據確鑿。」
高振邦雙手一攤,露出一副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不會承認的神情。
魏強拿起那摞材料,出門,轉而去另一間審訊室。
椅子上坐著袁甜,正在大呼冤枉。
「我冤枉!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們憑什麼抓我?放我出去!」
魏強的同事拿出一張用碎紙片粘貼出來的紙條,在袁甜眼前晃了晃。
袁甜只得閉嘴,後悔當時看完後沒有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