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臨時的栽贓

  第957章 臨時的栽贓

  兇手也好,其他犯罪分子也好,其實都是一種野蠻獲取。

  在一段時間內,社會資源大致是恆定的,資源恆定,那問題就來了,誰吃肉,誰喝湯呢?

  這就涉及到資源分配的問題,如果資源分配合理,大家都能吃肉,都也要喝點湯。

  可現實往往不是這樣的,現實的情況是,有的人不但吃肉,人家是吃最好的肉,一頓飯就頂普通人一年的收入,與此同時,身邊還有幾個美女伺候著。

  與此同時,有人連溫飽都很難。

  在這個大前提之下,犯罪就滋生了,因為每個人都想吃肉,誰想吃屎啊?

  其中,有的人選擇努力奮鬥,有的人則選擇野蠻獲取,也就是用犯罪的方式去吃肉,吃好肉。

  一般來講,犯罪分子都是進取心特別強的人,而所謂進取心,很多時候就是貪圖。

  罪犯貪圖一個女人的美貌,卻又追不上,這種貪圖心通常正規手段無法實現,一部分人就開始採取犯罪的手段。

  這其中也有分類,有人犯罪手法高明,或者本身深諳社會規則,能夠逃脫法律,或者,沒有人敢拿著法律武器對準他們,因此不會受到懲罰。

  另一部分就是張子揚抓捕的罪犯了,他們比較倒霉,被抓到了,要接受懲罰。

  不管那一種,都是貪圖,自私的結果,通常是不會自我傷害的。

  大家雖然不一定明白這個道理,聽張子揚說什麼咬舌頭,都是詫異。

  兇手怎麼會咬自己的舌頭呢?

  「錄音是證據?這裡的警察很多,都想學習,能不能說說你的破案思路?」

  蔣美蘭冷著臉,依然是冰山美人的模樣,心裡卻有點好奇,她可是知道,張子揚是和自己歡愉的時候得到了破案的靈感,她不懂,自己難道給了什麼提示嗎?

  她也是看過那什麼《少年包青天》的,裡面有一句歌詞很有意思:

  「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

  她能感覺到,張子揚就是這種人,他的內在里有一種不會熄滅的衝動,即便也最開心的時候,依然沒有忘記案子,因此,和案子無關的刺激,都可能讓他聯想到案子,然後把案子解開。

  「蔣督查問的好,不怕告訴大家,我確實是遇到了瓶頸,是受到強烈刺激之後,才想到了案子,或者說,獲得了破案的靈感。」

  張子揚的嘴角微微上揚,瞥了蔣美蘭一眼,雖然蔣美蘭此時一身端莊,可他很輕易的就可以想像那一身的肥碩和雪白。

  他暗有所指,蔣美蘭皺眉,不敢有其他的表示,以免被別人看出什麼了,心裡卻是暗暗嗔怪,真是浪子。

  「在案子的最開始,我就覺得不太對,最大嫌疑人塗文德的行為太過離奇,如果人是他殺的,他怎麼不逃呢?

  這是一個重大疑點,我想各位也是這樣想的,塗文德給出的理由很普通,他和孔志方是好朋友,悲傷太過,因此沒有來得及做出其他行動。

  我們作為警察,那就是要抓住疑點,這樣的疑點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可是我要說,疑點有時候也會成為陰影,框住我們,讓我們眼裡只看到這個大疑點,卻視而不見一些小疑點,這會讓我們走上歧路。

  沿著這個大疑點,我和許警官查問了酒吧人員,找到了當時和塗文德喝酒的女人紅姐,她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看起來,我們做出了一點成績,可這抓住兇手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兇手很精明,藉助了外力,想把殺人栽贓給塗文德。

  可是,他的算計並沒有得逞。

  把塗文德的嫌疑打消,我們才更進一步靠近案子,兇手一定是精心的準備,精心的策劃,現場沒有留下指紋,只是搬走了一台電腦。

  從兇手處理電腦,我就想,兇手應該是有文化的人,應該天鑫公司的管理層,一般人真不會用這玩意。

  電腦這個疑點很大,好像指出了一條路徑,可依然是一種陰影,如果一心研究這個,也是沒用的。

  我就是被這樣明顯的疑點給擾亂了,陷入瓶頸。

  直到我受到刺激,才想到這個案子的深層邏輯,那就是時間點,兇手是踩著點作案的,精心計算的,他最在乎的是時間,最容易出錯的地方也是時間。

  尤其在栽贓塗文德失利的情況下,他狗急跳牆了,採取了激進的手法,這種手法暴露了他。

  這種暴露本身簡直可以說是一種本能,就像我們餓了要吃飯一樣。

  所以我想說,破案的關鍵要思考兇手的行動本能。」

  陰影,瓶頸,時間點,行動本能,張子揚說的很深,大家卻聽的津津有味,尤其是蔣美蘭,不由得多想,暗道,難道是他看到了我的本能,所以想要了罪犯的本能?

  噁心的傢伙。

  昨晚,她七年以來第一次和男人歡愉,多年的壓抑積攢了太多渴望,本能的表現當然會特別的強烈。

  她無法想像,在自己激動,快樂到不能自制的時候,張子揚則用一種審視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然後獲得了破案的靈感。

  好流氓啊,好羞恥啊。

  「什麼時間點,什麼本能?你就說吧,你到底怎麼才能把兇手找出來。」

  蔣美蘭有點焦躁的說道,她很肥大,可同時她也明白,自己是美麗的,張子揚的分心讓她有一種被小看的感覺,很不好,感覺自己就是一道菜,張子揚沒有仔細的品嘗,反而三心二意,想別的去了。

  「呵呵,別著急嘛!

  在強烈的刺激下,我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兇手算計好了一切,想要掌控,可他終究失控了。

  按兇手的計算,塗文德應該離開酒吧,和紅姐去開房的。

  殺人那麼大的事情,他能允許這樣的失控嗎?不能。

  為了補救,他會做什麼呢?

  跟蹤!

  殺人之後,他一定是悄悄的來到了酒吧,偷偷觀察塗文德,焦急不已。

  只有塗文德去和自己安排的女人開房,沒有人見過塗文德,才好栽贓給他。

  眼見塗文德竟然沒有去,可以想像,兇手當時是多麼的著急。

  等到九點的時候,塗文德離開酒吧,兇手可能都陷入了絕望。

  然後,兇手看到了希望,因為塗文德竟然去了孔志方的家。

  要知道,這時候孔志方已經死了,兇手一看,計上心頭,開始施行臨時的栽贓,那就是讓警察看到塗文德和孔志方在一起。

  這個時候,兇手一定是狂喜的,本來都失敗的栽贓竟然迎來轉機。」

  張子揚到底是神探,像是說故事一樣把自己的推理說了起來,眼神笑眯眯的,盯著天鑫公司的管理人員,他現在雖然還不知道是誰,可他明白,這裡面的某個人現在一定大冒汗呢。

  「臨時的栽贓?什麼意思?」

  雖然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蔣美蘭和張子揚都在一起,彼此之間對對方的身體那真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可話真沒有說多少。

  或許是想和張子揚多說說話吧,蔣美蘭代替凌瑞和問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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