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笑死爺爺啦
至於汪靜姝和鍾靈兩人更是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她們倒是在電視上見過抓犯人的鏡頭,可剛剛那算什麼?
曲香梅傻了嗎?
這好幾個警察在這裡呢,能往哪裡跑?
再說了,這裡是三樓啊,跳樓嗎?
完全理解不了,曲香梅一直可都理智的可怕。
至於張子揚,這也個魔鬼來的,怎麼那麼壞啊,曲香梅可是女人來的,這比打女人還可惡的,直接絆人一跟頭。
倒在地上的曲香梅還不老實呢,死命的爬,也不知道是神經了還是怎樣。
何隊長愣了愣反應過來,連忙上去把曲香梅銬住,不解的看向張子揚:
「她這是怎麼了?」
「哈哈……還看不出來嘛,她想要銷毀證據啊,我那裡能讓她得逞?」
張子揚哈哈大笑,就在幾天之前,他陷入了一種情緒抑鬱之中,現在醒悟過來,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世界再黑暗又怎樣?
天地昏暗,我自光明!
如果世界美好,我當發出自己的光芒。
如果世界黑暗,我更加要做黑夜中的那點點星光。
人間苦難無窮,我當努力快樂。
超脫,他有了一種超脫的感覺,因此,他才能在這種情況笑的出來。
「銷毀證據?」
何隊長上下左右的看,真沒有看出來證據在哪裡,哪裡有證據啊?
他不懂呢,許芳芳卻漸漸明白了,盯著桌子上的座機也笑了起來。
「我明白了,是座機對吧?」
「沒錯,正是座機。」
一問一答,心有靈犀,許芳芳長出一口氣,撓撓頭,這真不算難,可自己之前怎麼就想不到呢?
可惡!
許芳芳有點鬱悶,她現在漸漸能夠跟得上張子揚的思路了,可總是慢了一拍,而且,往往是張子揚推理到最後了,她才明白。
「不是,張神探,什麼座機呀?你們別打啞謎,我聽不懂啊。」
何隊長認輸了,感覺自己確實比較笨,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挖空心思的想,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多氣人啊。
「座機里上曲香梅的錄音,你也聽過了,裡面可沒有狗叫的聲音。
這說明什麼?說明在當時,狗對曲香梅是友善的,見了她並不會叫。
為什麼會這樣?
當然是因為她刻意的討好了狗,就是為了殺人。
兩個證據,一個驅逐器和手錶之間的頻率關聯,一個座機錄音,足以證明,人就是她殺的。」
張子揚說著話還專門打開錄音又聽了一遍,果然,裡面只有曲香梅的聲音,沒有狗叫的背景聲。
證據形成了鏈條,絲絲合縫,曲香梅頭都抬不起來了。
為了殺關樂蓮,她可以說是處心積慮,如履薄冰,腦袋想破了才布置了這麼精妙的密室,沒想到,區區幾天而已,張子揚玩一樣就把案子給破了。
她有一種被人壓制的沮喪感,心若死灰。
「曲香梅,為什麼?關經理待你不錯啊,在我們這些人裡面,你的工資最高,你為什麼殺她?」
一直沒有說話的鐘靈露出好奇的神情問道,看來能在這裡混的,就沒有省油的燈,曲香梅可是殺人犯,鍾靈並沒有多少畏懼,反而笑嘻嘻的,似乎很樂見看到這一幕。
「為什麼?因為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想一直給關樂蓮當狗,你以為你有資格嘲笑我?
呸!
我至少反抗了,我至少殺了關樂蓮,可你做什麼了?還不是卑躬屈膝,奴顏媚骨?
在我眼裡,你就是個賤人罷了。」
一聽到鍾靈說話,曲香梅的鬥爭本能上來了,有一位非著名表演藝術家曾經說過,同行才是赤果果的仇恨,現在體現出來了。
鍾靈和曲香梅是同行,那就是永遠也無法化解的憎恨。
「你這話說的,什麼狗的,我們拿的是關經理的工資,靠著關經理生存,討好她,聽她的話,乃至被她數落,這不都是應該的嗎?
幹嘛要仇恨啊?」
被指責之後,鍾靈黑著臉反駁,微微有點心虛,看來,對關樂蓮,她心裡也是不滿的,只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反抗罷了。
「哼!別裝了,你明明有男朋友,卻不敢承認,結果還是被關樂蓮知道了。
從此,她就不待見你,加薪一點希望沒有。
你心裡不恨?
只不過,你失去的只是一點薪水,我失去的可是愛情,你不願意報仇也能理解。
唉!現在想想,我真該早點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地獄。
這裡就是地獄呀,關樂蓮就是閻羅王,你們幾個都是小鬼,我也是,從來都不敢違逆她。
我受夠了,越來越恨,不殺了她,我心裡過不去這個坎。」
曲香梅連連嘆氣,又後悔又無奈,古人說一念之間即分善惡,關鍵就在於這個念頭。
大家都是凡人,往往就是別不過這個念頭。
古代詩人杜牧紀念項羽,有一首《題烏江亭》:
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
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杜牧覺得,項羽不該自殺,應該忍辱負重,包羞忍恥,號召江東子弟東山再起。
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每個人能夠承受的東西是有極限的,面對羞辱也好,失敗打擊也好,有人能夠過得了這個坎,有人就過不了。
同樣是被人欺負了,也許有人就忍了,可換一個人,也許就是拔刀而起,殺之而後快。
到底那種才是正確的,很難說的清楚。
從法律上來說,殺人終究是不對的。
可從社會進程上來說,正是因為有些人不願意忍耐,能夠反抗,所以才對那些上位者有一種震懾存在。
就說這雅韻集團,曲香梅殺關樂蓮之後,以後經理,主管的再呵斥員工的時候,怎麼也得掂量,掂量。
別人可能感受不大,可張子揚卻清楚的很,這時候的公司,都是依靠「兇猛」來管理的。
什麼意思?
管理者對員工,那是動不動就辱罵,呵斥,甚至扣錢,說難聽點叫踐踏。
這關樂蓮做的就更加過分,在她手下幹活,竟然連喜歡男人的權利都沒有,她管的也太寬了。
說難聽點,這種人,死了活該。
人家是來上班的,把工作做好就行了,你管人家交不交男朋友?
管得寬的人,其實就是在霸凌,在奴役。
「哈哈……愛情?你是說你那個英國男朋友是吧?
香梅姐,沒想到你在感情上那麼幼稚,你不會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吧?
只因為你無法懷孕才離開你的?
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就是個垃圾,耍著你玩呢。
嫁給英國人,移民歐洲,他就是利用了你這種想法。」
鍾靈笑的有點誇張,嘲笑中帶著高興,上上下下的看著曲香梅,以前,她總有一種感覺,覺得曲香梅不可戰勝,可現在再看,發現這就是個傻女人啊。
「什麼英國人?說清楚。」
張子揚皺眉,這怎麼還扯到英國人身上去了。
「簡單,曲香梅的前男友是英國人,聽說還是皇軍陸軍中尉呢。」
對於曲香梅的短處,鍾靈絲毫不在意,幸災樂禍的意思太明顯了。
「哈哈……英國皇家陸軍中尉?哈哈……笑死爺爺了。」
鍾靈笑的就很可惡了,可張子揚這笑的更有侮辱性,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一邊笑還一邊捶自己的胸口,那樣子,人猿泰山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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